“薇薇回来了?有客人么?”母亲听到了响动,按开了里间的灯,带着困意的声音从门里传出来。

“你弟睡着了。”

车窗外一个身影走来,轻叩几下,易邵钧摇下车窗,于婉青笑容温柔站在车窗外。

吴少笑了下,让人不舒服的笑容,“一瓶酒而已,我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不缺这俩钱。这样,你蹲下来,拿个手绢把我鞋上的酒擦干净,这事便完了。”

“那瓶酒倒还有价,坏了几位客人的兴致,你拿什么去赔?现在总经理已经在包厢里赔不是,你快滚进去道歉,别说是我引荐你来的。倒了几辈子霉,有你这样的亲戚。”费仁泽推门进了包厢,哈着腰,谄笑说:“诸位贵客,这小孩儿的姐姐来了。从没这样的员工,带着孩子来工作。”

席薇盛了饭菜,端到里间,坐在床沿,对头发花白的母亲说,“你吃过饭,我给你洗洗澡,这几天估计身上痒的厉害吧。”

今晨,他随手丢了几千给她,她又一分不少的还回来。他原先那皮夹有些岁月了,是该换,他一直懒得换,于婉青虽是未婚妻,却没注意到这茬。倒是席薇今晨见了,记下了,便买了新的给他。他丢给她钱,她面上不气,不在乎,心里却气到发疯,恨到淌血,不然做什么赌这口气,拐着弯也把钱丢回给他,用这法子折磨他。

“她长的‘你见尤怜’,与我有几斤几两关系?不是让你不必过来了,不听话。”易邵钧视线掠去席薇,席薇尴尬别开脸,易邵钧不置可否一笑,揽了于婉青腰肢,往车子那边走去。

“你也早。”席薇怕闻烟会咳嗽,暂闭了呼吸,默默穿衣,好一会儿,才说,“早上八点的飞机,十二小时后回到香港。”

上流社会的名媛于婉青热心来闲谈,递来酒水。席薇喝了酒眼皮越来越沉,不知哪时睡着了,后来被砰地一声撞门声惊醒,许多人堵在门口,望着她。

“什么类型,你喜欢?”

“席薇,快开门。我有事叫你办!”撞门声后,一同出差而来的总裁助理张德帅焦急说。

席薇喉底呻吟浅浅,易邵钧听后眼底情火烧得更旺,一手穿进她发丝间,另一手拉下西裤拉链,往外掏,楼梯间便想要她。

“别。于婉青在你住处等你。你回去。”

“我在外面有女人没想过瞒她。”易邵钧从席薇耳垂吻至下颌,印上她的唇,亲吻中声音沙哑模糊,“她管不到我。”

“易邵钧,”席薇在他熟稔挑逗下摇摇欲坠,从情欲的悬崖拉回一丝理智,推在他滚烫的根部,“对你来说,我…我是什么?”

“仇炎彬能和你做的,我不能?所有不痛快,全都发泄在你身上。直到有天腻了。”

一盆冷水浇在怒燃的火焰,席薇自头顶寒到脚跟,扭身,上紧发条一样弹出手臂,一记耳光落在易邵钧脸颊,夜里静,震得几层楼感应灯通亮,易邵钧脸上表情着实特异。

“我连情妇也不是!要发泄,你该去橱窗买个充气娃娃,随便你怎么摆置也不反抗。我没那样贱。”

易邵钧反而笑,合了拳,措不及防砸在席薇脸侧墙壁上,“充气娃娃确实比你干净。”

席薇还以为这一拳会落在自己脸上,惊吓到脸色泛白,泪夺眶而出,呜咽说,“走!再别来。我恨你。”

席薇逃命一样回到家里,锁了门,钻在被子里,疼的五脏六腑错了位,哭到后来,忘了最初哭泣的初衷,只剩下满腔满心难以言说的痛苦。打他脸上那下,自己心里反倒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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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明天见喽~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