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了。”

楚天盱眼,晁子石在床前,依旧那副嘴脸,客客气气的。

“要不这样吧,”楚天打算大事化小,“你把我放了,东西我回头还给你。”

当然,楚天也承认,所有庸碌和缺乏创意的地方往往都暗含奇葩,比如不克山庄,比如他接不住的箭,比如箭的人。

“啊──”

楚天大叫一声,嘴巴立刻被堵住了。

花瓶拿嘴巴堵了他的嘴,下面慢慢又挤进去一寸。

“唔唔唔唔!”楚天拼命摇头,这不是开玩笑?这简直是杀人!

花瓶好像中邪了,一句话不说,没头没脑亲他,片刻缓冲猛然发力,楚天忍都忍不住叫唤,下面痛得肯定是裂了。

“啊……”楚天痛得浑身发僵,燕箫只有不停的吻他,吻他的嘴唇脸颊,吻他的脖子耳朵,吻他冒出来的汗。

“抱歉,我忍不住。”燕箫沙哑,在楚天耳边低语:“难过的话,你咬我。”

“啊!!”楚天背都躬起来,那花瓶变态的怪胎一下一下在他里面抽。

“王八蛋!你去死!啊!”

楚天痛得咬舌头。

“你他妈有病!你他妈……啊……啊……!”

燕箫撑起身,位置稍稍一变,也不知触到哪里,楚天昂头抽口气,叫声都变了。

这下不得了,花瓶怪胎敏锐得跟蛇似的,找准了目标反复攻击。楚天在下面跟鳗鱼似的扭来扭去,嘴里“唔唔啊啊”,吐不出半句连贯话。

锁著手的人,行动肯定不方便。经验少的人,花样肯定也不多。但是就这麽从一而终最单调的动作,莫名其妙成为了这两位这辈子里最荒诞而奇妙的体验。

楚天脑子里一塌糊涂,他现在什麽想法都没有,只是随著冲撞拼命摇摆,随著快感呐喊呻吟。

这很可能是本能,也可能他骨子里本来就是个……那种怪。但肯定的,他这样的反应让抱著他的人非常满足,这就是契合,所谓物以类聚,什麽样锅就配什麽样的盖!

燕箫这辈子都在等这样的时候,现在他等到了,尽管地方和方式跟他理想中不同,感受,超乎想象。

那麽紧的地方,那麽狭隘的空间,可是那感觉,魂儿似的上天入地,比突破武学境界还叫他心旷神怡。

燕箫眯住眼,努力去看这个令他舍身忘命的人。迷离的眼睛水红晶亮,柔软的嘴唇也水红晶亮。他在情欲里真是漂亮极了,虽然这不是他的脸,燕箫知道,楚天的漂亮,绝对不是脸皮。

他爱上的是这个人不羁的子,现在,他连他的体都迷恋不已。

燕箫忘情动作,等他重重做完了最後一下,楚天跟脱水的虾子一样,忽然挣起来“啪”抽他一巴掌,又倒下去,晕晕闭眼。

打一巴掌,或许,算既往不咎了?

燕箫轻声笑,把人抱起来搂怀里,由著他睡觉。

楚天没睡,只是晕。从头到脚使不上力气,需要一点时间来说服自己消化这件事。

呵呵呵……他的屁股失身给一个花瓶了啊!虽然过程里他也表现得有那麽点儿……忘我。但是那一阵过了,他还是很郁闷。

没错,他被一个怪胎变成个怪胎了。

他还是下面那一个!

楚天觉得这事简直没法理解,他自认武功不差身手又绝佳,怎麽就对个锁著手还封了的小白脸,从了呢?还在这麽畅天露地的地方干了!

楚天不敢再往细里想,简直可怕!楚天怕了,只好分神去看四周景色。

抛开一切杂念,其实这地方,实在好。

楚天忽然觉得,他好像曾经也在这样好的地方待过。

那里是没有温泉险峰,但是那里有一片很美丽的花海。花海里面有小湖,小湖上面有拱桥,一座连一座,中心有个小亭子。

楚天觉得自己在做梦,梦里他还穿著浅粉色的裙罗,头发梳成垂髫。他蹲在花海里哭,然後那个男孩子陪著他哭,他一把一把抹眼泪,抹掉看见对面桥上站著他师父……

楚天打了个寒战。邪门!

难道这些都不是梦?

难道这是他小时候的记忆,在遇见师父师兄们之前?

作家的话:

啊哈哈哈,这其实本不是个武侠,这是。。。女王的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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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

小七!

楚天簌然爬起来,瞪直了眼看抱著他的人。

是的,燕箫的确叫过他,小七。

他从来没对燕箫说过自己的名字,他十岁之後再不让别人叫他的小名。知道他小名的只有师父和师兄,可是那一次,燕箫的确是这样叫他,清清楚楚的,小七。

燕箫说他把心上人的画像放进了师父的机关里,可是师父换了四座机关里的东西,那些东西他们本没找到,他不能确定,那幅画上的人是否真的就是……自己。

“我有件事问你。”楚天声音很压抑。

燕箫态度温和:“你说。”

“你为什麽叫我小七?”

“因为你是小七。”

太直接了!楚天“轰”,满脑子嗡鸣。

“你、你、你……”楚天打结巴,“你的意思是,我、我……”是你一直喜欢的那个人?!

“嗯。”燕箫果断点头。

“可、可是……你不是说……她是你妹妹一样的……”母夜叉?楚天想打嘴!

“你小时候被扮成女孩子,忘了吗?”

楚天无语!他没忘,一直到十岁之前,他还穿著裙子。

“可是,你怎麽知道?我是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