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传信去云海就行,不麻烦你了。″温斯严心里明白,林七若中的嗜血蛊能解的希望很渺茫,嗜血蛊在西蕃已经绝迹了,要让李牧交出解药定然不简单,如果前朝宝藏中没有解法的话,林七若这辈子就真的是饮血度日了。

陈旻浩是铁四角里面最好说话的,为人仗义,就是经常被拉出来和温斯严、徐长封比较,总是被伤得体无完肤。听陈旻浩说,他和陈渺杰是邻居,他小时候就经常被家里人拿出来和陈渺杰作比较,然后又输了。林七若却愣住了神,她连作比较的资格都不存在。

她打小就不爱笑,一点儿也不爱笑。不是不会笑,而是那种假装出来的笑是多么勉强,简直比哭还难看。她总是强颜欢笑,无人之后就无声痛哭。她甚至都不敢哭出声音。林七若是坚强的,怎么能在别人面前大哭。明月珊也无法改变她,因为她们终究不一样。有时候她很羡慕明月珊,能够活出自己。后来她才知道,每个人享受了什么,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林七若不知道,其它人也是很羡慕她的,至少她不用承担那么多。可是,有谁愿意一无所有呢?她一无所有又如何,她可以去改变的。

要不是气氛这么严肃,李牧差点没忍住想笑。”温夫人,你说的什么地图?我不知道。″李牧内心一片狐疑,她是怎么知道地图的事,莫非她手上有地图?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林七若的确气得不行,不过,还是要装作很高兴的样子。呵,我就偏不生气了。

申时一刻,陈旻浩和林七若已经来到昌平郡离桂江不远处。他们都是轻装上阵,穿上盔甲之后能保暖,但是那盔甲实在是重得不行,一套盔甲下来比陈旻浩还重(一百二十多斤的盔甲),这要是穿上去,别说跑了,连走都走不动。想想要是林七若穿上了盔甲,没准还站不起来了,排骨精的外号可是名不虚传。

他和程楷亮何其相似,只是他们遇见了不同的人而已。

”长封会跟他说的。我们就不操心了,想太多,老得快。″林七若语重心长道。她跟陈旻浩两个人就喜欢多想,结果就悲剧了,还是少想些好。在云海书院的那段日子,什么也不用想,多好。

年关将至,李牧打算留些人手在庆城看着,剩下的人一起带回湘南,当然,温斯严不按套路出牌,提出要和李牧一同回去的请求,李牧不知道温斯严打什么算盘,便答应了,现在大宣还没攻下,温斯严是不会和他开战的。他绝对想不到温斯严会这么早就和他撕破脸皮。据子衿所说,温斯严这阵子整日无所事事,还和一个叫温晋的待卫斗蛐蛐,另外,他似乎还是个断袖,从不碰女人。李牧觉得很奇怪,温斯严不会真的是断袖吧,那他娶个夫人是来遮掩事实,而且他还和徐长封整天形影不离,李牧越想越觉得温斯严肯定是个断袖。

林七若看完了信,默不作声。她们都长大了,不再是以前了,都要背负起自己应尽的责任了。既然明家和沈家有婚约,不是明月珊嫁给沈畅然,就是沈畅然的妹妹沈惠然嫁到明家。照这么看来,沈家怕是令有图谋,只是不知道月珊现在怎么样了。毕竟她和月珊是朋友,再怎么样也不能插手月珊的家事,只能靠月珊自己了。

徐长封和林七若各奔东西,离开了交州。

林七若尴尬地问,”你怎么知道我二师兄?“

”不会这么倒霉吧。″守城士兵急忙闭上嘴。

庆城

林七若同样是一脸怀疑,“不是吧,程楷亮怎么这么可怕。不过,我的修为有那么差么,怎么说也能比陈旻浩高那么一点点。″林七若有自知之明,她知道她肯定打不过徐长封和温斯严,就只好拿陈旻浩开刀了。

徐长封视力好,隔着老远就能看见程楷亮让人摆出十架大炮。他记得大炮这东西温斯严也有研究过,但是屡次均以失败告终,不是威力太大把大炮本身给炸了,就是末速度算得不够准确,毕竟空气阻力和摩擦力也是要算进去的。程楷亮既然敢把大炮拿出来在战场上用,那就说明他或者他手下有人会这个,毕竟这是战场,一个不好,没攻击到敌人还反而把自己给坑了。

店小二走后,林七若立马对徐长封开炮:”我怎么觉得刚才你笑得有点猥琐?″

林七若知道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但是,为了报复他,林七若决定坑他一把。大晚上的突然出现会吓死人的知不知道,哼!正门不走就知道走后门,肯定是走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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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七若急忙为自己解释:“我不应该不告而别,把你丢在云海,地图的事还没跟你说清楚,呃,还有,还有,有好事不叫上你…呃,没有了。”

“表姑怎么会有前朝宝藏地图?″徐长封大惊,”如果能找到那剩余的三分之二地图,我们就不愁物资的问题了,以后建国的开销都能抵消掉。″

”那就听李将军的。″温斯严无所谓,这种事以后多了去,他能推一次两次,还能推多少次。

”子衿,我听说温斯严还未娶妻,你嫁过去也是正妻,也不算吃亏,等我事成之后再接你回来。还有,温斯严不同寻常,你过去之后一定要小心,切不可露出破绽,有事可以给我飞鸽传书。″李牧对一名女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