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你们看过瘾没?反正我是煎熬了几天,算算这篇文也没有清水多久。

大力操弄的男人令邹贝产生恐惧,那温暖的爸爸早就不见了,此刻这个疯狂的男人堪比地狱来的魔鬼,忙把两手贴抓着男人结实的大腿和臀部,本来就吃不下男人的巨根,现在它又胀的更大了,邹贝哭泣着摇晃着头,想让它退出自己的嘴,自己的小嘴快裂开了,最要紧的是心里承受不了这个疯狂的是男人是自己的爸爸。

“爸爸…你别说话了…”邹贝羞得想钻洞,男人邪恶的语气撩拨着心肝,行动更是比以往下流许多,本就才经历过一次性爱的女孩那里受得住这样的调戏,把脸又埋进邹丰的胸口,狠狠的咬了上去。

昨天还上酒吧喝醉鸟~~~

虽然在极力的反抗,但是身子的敏感不由邹贝做主,只感觉有东西从体内喷出来,抽搐几下声音戛然而止,邹丰来不及擦拭嘴边的淫液,赶忙抱紧软如无骨的女儿,小声说;“宝贝舒服吗?”

邹贝看了眼老爸,莫名其妙的回头对着龙涛说;“龙涛再见。”还没等到回话就跟着邹丰走出宿舍,也没再看後面的龙涛。

果然寂静的教师开始不安歇了,到处都是讨论声,邹丰到是很淡定的没有多说,邹贝可有点坐不住,侧过身子嘟着嘴问老爸;“爸爸你确定要我去县城吗?”

“楼下。”邹贝真不想再上楼了,刚才起来的时候都吓了个半死,虽然老爸没再提说这说,但是心里还是害羞的很,面上也是火辣辣的,生怕又上楼去看到刚才的情境。

邹丰端着饭过来看他女儿笑成那副模样,调笑道;“偷糖吃了?笑得那么傻?”

揉揉女儿的脑袋,邹丰笑着说“乖,贝贝在家睡觉,爸爸去镇上买点东西。”再不赶快去,等会回来怕是没车了。

“那是什麽?”

刚写完就贴了上来?

“贝贝点吧。”邹丰坐到靠着墙壁的凳子上,把放桌子上,跟邹贝说;“爸爸的不要辣椒。”看着女儿又哭又笑,邹丰哭笑不得。

“说,说撒?有撒说的?人都走了,跟大婶说有什麽用!”汪奶奶那个气啊,你说自己都那麽大把岁数的人了,当着面就被大姐一顿好说,老脸往哪放?汪奶奶想起都气得浑身发抖。

邹贝看看脸色还算正常的老爸,小声说;“我跟老师请假了,也有条子,但是…”

“爸~你又要像昨天晚上那样吗?”邹贝不怕那是假的,小声询问;“爸爸那样你舒服吗?”

“蛤~~爸~~爸…”邹贝似乎不能承受这样的感觉,下身又麻又酥,心肝都要跳出来了。哭喊着;“爸爸,不要,不要,贝贝受不了,贝贝受不了~~~”

“是啊,爸爸很心疼。”邹丰说;“贝贝,爸爸问你个问题好不好?”

“秀儿,你这是做什麽?”邹丰还在愣神间,看到秀儿就这麽抱了过来,立马推开抱着自己的人,刚才都已经和她说得很清楚了,自己还有女儿要带,现在没有这个打算,真是看不出一个小姑娘家,有那麽大的胆子。

不信你们隔天看看!!!

“哈?”邹风闷着笑说;“小小年纪,咋那麽财迷?”

帮女儿揩掉脸上的汗珠;“呵呵,看你以後星期还回不回来,知道了吧?”抱着女儿,邹风不忘调侃道。

“讲的那门子话,应该的。”张巧坐回椅子边,看着眼前的人,觉得有些恍惚,认识找人几年了,还是没怎麽变化。

“那现在回去了?”小半天一晃眼就过去;“爸爸送你过去。”

“行了,留给贝贝吃吧,老了没牙齿啃不动!”汪奶奶摆着手直拒绝。

“没事的,我背着贝贝,快得很,走了,明天早上贝贝就过来。”邹丰说完提上口袋就蹲下高大的身板。喊着女儿;“贝贝上来,明天爸爸送你过来。”

这是邹贝的第一想法,张着嘴呆呆的看着爸爸,邹贝有点懵,刚才爸爸怎麽没那麽好看?

“不给乱扭。”刚回来就吼女儿,邹丰有点悔意,忙岔开了话题;“咱们吃饭去。”

“哦,我也是一年多没回来了,好想妈妈。”说起妈妈,秀儿很难过,家里只有妈妈一个人,也不知道好不好。

龙涛坐在旁边不吭声,小人儿看上去煞是可怜,我看了他一眼问到;“小矮人,你干嘛?”干嘛做出那副表情?

作家的话:

坐在田埂上的邹贝手托着下巴,摇晃摇晃着头颅,目光顺着土里忙活的爸爸,高大伟岸的身影挥动着土里杂草,额间细细汗珠顺着脸颊流进油菜地里。精致的小脸上满是幸福。

等着回答的邹贝,看着爸爸的後脑勺,吹口气,打算把正在沈默的爸爸拉到自己的问话中。说什麽上学,上学做什麽?小朋友又要做什麽?镇上又是那里?自己去上学爸爸会一起吗?

是不是该考虑给女儿做个小木床放旁边,女儿不太会睡觉,乱说蹭得厉害,自己也睡不好,都没有多余的时间解决自己的欲望,以前孩子小忙的事也多没考虑到这些问题,现在生活上轨道了,该是年轻人的冲动也冒了出来。

“爸爸皮厚。”邹丰解释;“它咬不动。”

邹贝盯了眼老爸全身毛的小腿,看上去是很结实,好似想到什么,邹贝歪着身子伸手拉住男;“哈哈哈…爸爸你毛毛太多了,不是咬不动,是要不进去。”

反手拉着女儿,邹丰眉眼都笑开了;“越大越没规矩,进去,等我把路边的乱草铲完就回来,晚上吃冷饭,随便热下就好,你要无聊就去看电视。”

邹贝摇晃着男人厚实的手掌;“不要,我不要上楼,我跟爸爸一起。”

“咋不听话,多大了?都说了蚊子多,你…”邹丰蹙眉,边上还拿着除草工具,跟着女儿大眼瞪小眼熬上了。

邹贝已经被男人宠得无法无天了,从来爸爸都是满足自己的一切要求,这里面是不分大小的,这会更是嬉皮笑脸,不信男人不妥协。

邹丰看她脖子都快歪掉了,沉声;“那去穿长裤下来。”

“最爱爸爸。”邹贝跳起来甩开男人的手,拉着东西就转身进屋子,身高已经有1·5的邹贝身板还是那么敏捷,男人看着女儿还跟孩子似的莽撞不免提醒;“我说你到是慢点啊。”

“知道,知道,爸爸你等我。”邹贝头都没回,‘蹬蹬蹬’就传来上楼声。

闹腾一天,晚上邹丰也晓得明天要出门,倒是没调戏诱人的女儿,邹贝安然的睡到天亮,早晨山间还是比较凉的,邹贝窝在被窝里,迷糊间就听到汪奶奶的声音;贝贝还没起来?

“是,大婶你坐回,我上楼叫去。”邹丰不自然的揽住往楼上去的老年人,好似生怕被别人看见楼上的宝贝一样。

汪奶奶倒是没发觉什么,也不多心,往边上的屋子走去,一边还说;“你们要去几天啊?家里都有猪草没?凤凰山那么远,也不晓得你们咋要去那边。”

邹丰笑着说;“大婶你又不是不知道,贝贝长这么大都没有去过那里,下学期不是要上初中嘛,我带她去外面转转。”

“也是,时间真快啊,一晃贝贝都15岁了。”汪奶奶年级大了,不免感慨,看着站那里不动的邹丰;“丰儿你倒是上去叫贝贝下来啊,都几点了,今天你们不是要过去?”

“唉,去,马上。”邹丰被汪奶奶的神经搞得无措,赶忙上楼去。

邹丰也不是怕汪奶奶看见女儿,而是怕看见女儿15岁还跟自己睡一起,那还不要把这个封建社会里长辈给吓死,虽然自己有面对外界一切的留言和道德罪孽,但是对于汪大婶,邹丰有着无法比拟的亲情,这样的事能瞒住一时也是好的。

邹丰上楼看见女儿已经在迷糊穿衣服了,跨到床沿边上,邹丰说;“汪奶奶过来了,宝贝不是狠想她吗?快下去吧,楼上的爸爸来收拾。”

邹贝还在套衣服,在男人的帮忙下伸了伸双手;“我听见声音了,爸爸穿鞋。”

邹丰理着女儿的衣服,抱着她坐到床边弯腰帮她拿板鞋,这根本就不需要女儿的反复,每天都是自己的活,邹丰没有半点的不自在,等栓好鞋带,男人放下怀里的女儿;“去吧,慢点。爸爸马上就下来,早上就吃稀饭,等会我下来给你舀,自己别弄,小心烫,知道不?”

邹贝站好点点头,现在想的都是汪奶奶,好久都没看到了,平时星期天陪爸爸都不够,那里有时间去看她老人家,现在放假了,也没去成,还是等汪奶奶自己过来的,邹贝都想死那个宠爱自己的奶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