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贝…”邹丰嗓子跟鸭子一样嘶哑。盯着面前的女儿,手心里全是汗。

“邹大哥,我就去走走…”秀儿知道话一但说出来。想收也收不回去了,到不如慢慢跟邹大哥解释,这会人多,说出来不晓得会是什麽後果,忙着打断邹丰的话;“邹大哥,反正没事做,你带上我转转吧。”

邹丰心里不是很踏实,不过也没乱想什麽,可能是等会要见到人,心里怪怪的。又望了眼窗口,继续跟老头下棋。

“啊?没了啊?”邹贝瘪瘪嘴说;“那看其他的。”

五六分锺过後,邹贝爬得满身是汗,後背黏黏的好不舒服,冷风吹来,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小嘴里还冒着;“嘶嘶。。。。”邹风转回头看;“贝贝,怎麽了?是不是累了?”前面的人体贴的问;“要不要休息会?”

邹贝抬起头忽然说;“爸,这个星期天我回去好不好?”好想回去。从公路修好自己都没回去过。

低下头,看了眼邹贝;“不行,家里还有活干,你回去一天就得送来,没什麽时间。”现在马路还没修到山脚下,来来回回的走要花上一天的时间,邹丰否决女儿的想法。

仓皇而逃,此刻邹丰就是这样,自己就贝贝娘一个女人,还是正儿八经介绍才办证结婚的,这秀儿突然间的邀请明摆着就是这个意思,老是一个结过婚都30了的邹丰也有些受不住。

“大婶,说什麽呢,邹勤说过年回来看你。”邹丰安慰道。

开了门邹丰直接问;“宝贝,你先洗还是爸爸先洗?”刚开完灯就把邹贝放了下来。屋子里灯光有点刺眼,邹丰细长的双眼眯了下。

拍拍说话的女儿邹丰又问;“老师,你还好麽?”老师脸也太红了,真是中暑了?

摇摇女孩;“醒醒!”邹丰脸上出现裂痕,这是压在自己身上睡的第二个人。

“龙涛,安静,你好吵!或者离我远点”我忍不下去了,一个早上龙涛都在说话,嗡嗡嗡的响个不停,听觉都要失鸣了。

得到肯定的话,邹贝放开揪着衣领的小手,站在一旁等着爸爸开门,随後跟着进了屋子,半步都不离开邹丰的身边,前前後後的追。

知道女儿害怕自己刚才的样子,邹丰叹了口气,平躺在床上关上灯,安慰着女儿“嗯,贝贝,没事,爸爸不疼,贝贝乖,睡觉好不好?以後爸爸都不吓你了。”说完跟着就拍上女儿小小的背部。

第六章

作家的话:

邹丰用下巴抵着女儿的头完死劲往里拱,皱皱眉刚毅的脸上出现裂缝,这小家夥,哎,手里提着东西不好拦,一是怕摔着了,二是闹腾起来真不好收拾。

突然间,如遭电掣般,邹贝娇小的脊背直挺挺的僵硬住,声音戛然而止,一记软腻的闷哼过後,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邹丰急忙搂过女儿拱起而下滑的娇躯,将她一把抱起,托住邹贝的小臀问道:“舒服麽?”

邹贝意识不清,闭着眼睛呜咽了两声,也答不出话来,全身没有半丝力气。迷迷糊糊间,猜想是不是自己快要死了,为什麽半点动弹不得。

邹丰看着要睡死过去的女儿,半似无奈,半似痛苦的拉住女儿的小手来到下体,硬物滚烫直挺,女儿小手根本就抓不住,大手继而覆盖上去,缓缓的摩擦着硕大的龟头,充血的肉棍得到了暂时的解脱。

“哦~哦~贝贝!”邹丰幻想着口中女儿甜蜜的汁液,手上的动作加快。

呻吟间,邹丰将女儿抱在怀里,背靠着自己的胸膛,一手在女儿胸前肉团子里摩挲,一手牵引着女儿的小手抚摸着自己的硬物,邹贝抱在邹丰怀里就跟个大洋娃娃,蜷缩成一团,让人看着好不疼惜。

“爸爸,贝贝好累~~~”邹贝无力的声音慢悠悠传来。

邹丰根本听不进她的话,闭着眼睛满是享受,女儿纤细小手又嫩又软,实在是太舒服了,如果能进入她的身体……猛地睁开了双眼,手上的动作也戛然而止,怔怔地看了看全身是红潮的女儿,小巧精致的脸上全是泪水,薄薄的嘴唇早已被自己啃得红肿。

这样的一个小人儿,邹丰细长双眼闪过茫然。这是自己的女儿?我在做什麽?她还是孩子,肯本就不懂得道德和理论,作为父亲不开导她,反而诱惑女儿在自己身下得到强制性的高潮?这般禽兽不如的事………

第三十章h

第三十章

“嗯~~爸~贝贝不能动了~~!”邹贝只觉得全身都酸,手也抬不起力。无助间就跟邹丰撒娇。

听到这娇弱的讨饶声,邹丰最後的一点良知也被泯灭了,欲火烧上心头,是个男人就压不住。停下动作,将女儿一个翻身,压倒自己身下,嫩滑白皙的身子片刻间贴上胸膛,邹丰像是饥渴了许久的野狼,咽了咽口水,凑过去含住女儿的嘴唇来了个深吻,再是沿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又啃又咬,似是要将她整个人吞进肚里。

邹贝皮肤如婴儿般嫩滑脆弱,哪经得起他这样大的动作,一会儿功夫便留下了一道道齿痕和红印,强烈的感觉就是痛,转而却又有些酥麻,难受的左右摇摆着脑袋,哭泣道:“爸爸~啊~啊~不要咬了,啊啊~”

含住女儿胸前的小肉点,邹丰闷声道;“宝贝,不怕,爸爸心疼,爸爸轻点,贝贝不哭。”说着,扶着自己滚烫的硬物夹紧女儿的双腿间,缓缓的摩擦起来。

感觉爸爸又把铁棍弹了出来,盯着那个粗大的东西,邹贝懵懂的问;“爸~这个是什麽东西?”

邹丰闭紧女儿的双腿,上下抽动,眉间的隐忍越发强烈,叹息着解释;“这个是爸爸兄弟,宝贝以後就喊它‘二爸’算了。”调戏间邹丰呻吟;“贝贝,感觉到它了吗?哦~~”

硬物若有若无的碰着刚才高潮而敏感的体位,邹贝跳动一下;“痒~~~”

感觉女儿还有感觉,邹丰更加卖力的耸动起来,双手托起邹贝的後背,拉向自己胸膛,继而又含住邹贝红肿娇嫩的嘴唇,舌头继续挑逗。

屋子充满着男性汗味深深迷惑人心,四处的口水横飞,淫液沾满整个床单,滴滴白灼顺着邹贝大腿缝隙流出,月儿含羞惬意的躲藏起来,整个院子里只听到邹丰低喘的声音,混合着邹贝求饶的诺诺娇吟声。

不稍一会,屋子里相磨的私处发出黏腻的水泽声。邹丰阳具磨擦着邹贝细小的肉瓣,邹贝只觉得下体又传来酥麻的感觉,又是恐慌的抱住邹丰;“爸爸~~啊~~”邹贝清明的眼神没过十几分锺又带着涣散,渐渐小身边绷得直直的。

邹丰知道身下的人儿又要到达顶点,身下加紧速度,粗声道;“宝贝,爸爸和你一起。”

淫湿的嫩肉挤压着自己的性器,邹丰舔着邹贝挺起的肉团,恍惚着似乎要把女儿揉到心坎里去,大腿间进出紫黑粗壮的的阳具,胀到不可思议的巨大,龟头吐着透明的精液,棒身经脉暴突,在浓密的淫毛中虎虎生威,底部的阴囊又黑又大又鼓,看起来似乎积聚了不少。劈劈啪啪拍打着邹贝的屁股根上。

欲火攀升到极致了,邹丰现在身体里的每个细胞、皮肤的每个毛孔、所有的毛发都不像自己的了,不只是自己的意识,而是自己每个部位都在叫嚣呐喊着:“插进去,狠狠的奸淫自己的女儿,直到身下的人儿被自己干疯”

意识有多邪恶,身体以及其敏感度就更易受到刺激,所以邹丰也不知道是在女儿腿根部和摩擦着嫩肉,或者是脑中期待的幻想刺激下,大床也被撞得‘咯吱咯吱’想的声音里,邹丰用生平最快的速度往前冲。

气息已经紊乱,女儿在无声的哭喊,邹丰仿佛有点身不由己了,後颈扬起一个性感的弧度,如石块的胸肌刻画出性感的线条,想把女儿深深刻入自己的每一寸肌肤、血肉和骨骼中,蹂躏、占有、包覆她的灵魂,自己将会一辈子的迷恋,亦或是一辈子的不安宁,那也是心甘情愿的。

“爸爸~~~爸爸~~~贝贝要死了~~~呜呜呜~~~~”邹贝夹得双腿更紧,陌生感觉又来了。

在邹贝哭喊中,一发一发的精液打到颤抖的肉穴边,邹丰死死绷住身体,等待着激情在血液里流动。

邹贝尖声吟叫出来,小肉穴猛烈收缩,穴口滴落出一股清澈的淫水,把邹丰的肉棒淋个彻底。腿无力地滑下去,只好瘫软在床上,身体狂烈的发颤。脑袋偏到一边,呼呼的喘气,更甚至有出气多,进气少的前兆。

“宝贝~~?”邹丰吓得一个冷颤,也不管湿漉漉的下体,抱住邹贝拍拍女儿的後背,同样因性欲而激动的声音,带着嘶哑,紧张的看着怀里的女儿,邹丰思绪有半刻的清明。

“………”邹贝没办法答应邹丰,抬抬脑袋复又沈了下去。

邹丰看看女儿只是高潮太猛烈而晕了过去,凭着仅存的理智,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