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上次那事儿办的咋样?”,郭大虎看一眼抿嘴笑算是打招呼的马春英问道。

她用自己的裤衩凑乎着擦了身子,又给郭二虎抹了两把,说:“就你会找事儿,大热的天,马上马下折腾人,”,郭二虎嘿嘿乐,说:“咋样,你老公我,是员虎将吧。”

郭秀英一把揪着宋四辈的耳朵,说:“你说谁是狗?!说谁呢!”

郭三良脸红的像红旗的一角,嗫嚅着说:“婶儿,俺没装,是你这个、那个、那啥……”,他吭哧半天还真没法解释。

“哥,房顶上的树杈子有窝‘老家贼’,你给我掏来耍呗。”,黑蛋儿的圆脸蹭着郭三良的腮帮子说。

想到这里,莲子妈说:“要说,俺是最赞成三两和莲子的亲事,可是她爸说的也是实情。老话说:这丑话说到头里不丑。那俺就抹了脸说吧,只要你们老郭家能出彩礼,让俺家玉和把媳妇娶进门,哪怕钱少点也中!这个主,今天俺就做了。”,她说着白了一眼宋瑞锦,心说:为了闺女好,俺就冒失一回。

哼!郭三良你到底咋想哩,瞎话篓子,还口口声声说稀罕俺,真是名师出高徒哩!莲子想到这儿,“哗”的把桶里剩的水都泼到椿树根上。

“是大虎,他看上老宋家闺女了,”,说到这儿,他就觉得马大嘴儿手一顿,抹身的力气就大了点,又听她问:“大虎看看上莲子了?你们家又要放虎咬人哩。”

“翠芝婶,我明天没事,就给黑蛋儿补课去,你看有啥活计,都寻思全乎,我一总都干哩。”,郭三良诚恳的说。

没两年过往,她赢得了马大嘴儿的“美名”,身子迅速发福,白生生的嫩肉像要从衣服里挤出来。

这档口,突然,院子里咣当一声响,宋瑞锦赶忙伸脚趿拉凳子下面的拖鞋,出堂屋门看是啥光景。儿子宋玉和呆愣的立在院子里,虽然天色暗淡,但他眼里犹自燃起两团子火苗。

郭宝山知道郭大虎在乡里那点子破事,郭家村的老少爷们都听说过,无非是把人家姑娘搞大了肚皮,提了裤子不认账。人家不愿意,非要到派出所告他,最后还是他二舅做了女方的工作,才把这混蛋事儿抹平。

莲子身上麻痒,酸软无力,她用手搂住郭三良的脖子,仿佛是吊在上面的书包,嘴里“嗯嗯”的贪食三良的嘴唇,她想让自己融化,化成水,把三良永远泡在里面,疼他、爱他、一辈子。

“可不咋地,俺下午还见他们家郭大虎开着辆小轿车回来,撅的漫天尘土,神气的像打了一管子鸡血似的,还说要带我兜风,哼,谁稀罕哩。”

可眼前这一对儿,白的透亮,圆的浑柔,像年节里蒸的年糕,雪样晶莹。又如腊八米饭中间那点梅红……。

“嘻嘻,三良,你喝水咋像是直肠子哩,没得就不会呛着?”,翠芝看着三良古铜色的肌肉疙瘩,老想动手摸,碍于伦常,只得忍住,却真心赞叹道:“三良成人哩,你瞧着身子骨结实的跟牛犊子一样。”

莲子和宋四辈是乡党,论起来他还是宋四辈的“拐弯姑姑”。宋莲枝和郭三良从小玩到大,从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到两情相悦亲密无间,十几年青葱岁月甜蜜的情愫埋藏到如今,已经到了瓜熟蒂落,该憧憬美好明天的时候。

郭家村住着郭宋两家,郭姓人居多,宋姓据说是明成祖年间从太原迁来的,与郭姓人世代相伴,耕作织纺,倒也合乐融融相安无事。

郭三良三人刚转身要走,就见迎面急匆匆跑来一个女人,见着他们劈头就问:“三良,四辈,见着你们二虎叔没?”

“要不找二虎……?”,宋四辈的话还没说完,郭三良就打断他说:“四辈,你记住,我就是饿死,都不会求那个怂货!”,宋四辈就知道郭三良这脾气,可是,眼时下不是没法子嘛,他心里琢磨。

两人在院子里撕拽时间一长,王翠芝就觉得屁股上被硬邦邦的东西顶着,不用想,是“那话儿”,她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从臀沟传来,酥麻,就连郭二虎抓在自己白馍馍的手也变得亲近起来,她挣扎的越来越无力,反而有种低头观赏自己被捏变形的奶子的欲望。心理上越厌恶,身体却背叛自己,贪婪的想让他更用力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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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噜噜面条下肚,两人身上都冒起一层汗,郭大虎揪着衬衣前襟唿扇着说:“热哩!”

“热就把褂子脱了嘛,谁“赁”给你哩?!”,马大嘴儿端着俩空碗走出去,不大会儿就端进来一盆水,盆沿上搭着条毛巾。一看郭大虎已经把衬衣脱了,光着个脊梁。就说:“擦吧,擦干净!”,边说,边自顾脱了背心,拿起毛巾涮了,在胸前的沟窝子里擦汗。

郭大虎不是外人,眼瞅着马大嘴儿一个劲“逛荡”的,就站起身,伸手揪住两个“疙瘩头”往怀里拉。马大嘴儿哼咛着说:“别急嘛,俺试了衣服让你看嘛!”,心说:试试衣服不合适,让他再给我换去,省的能看不能穿。

郭大虎这会儿说什么也不想放手,遂把她抱在怀里,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用嘴叼住奶子,来回吸着说:“待会儿,有时间哩,先干这紧要事……”

马大嘴儿让他折腾的身子酥软,腿脚无力,眼瞅着郭大虎掏出那截子“烧火棍”往自己下身顶,叫道:“不行,你得‘戴帽子’,省的给俺弄进去个小老虎,俺可有罪受哩。”

“没事,就一次,哪能那么巧!”,郭大虎心想:这会儿顾不上那多事哩,先日弄了再说。

“不行!说不行就不行!你舒服了,人家还得担惊受怕哩。冤家,你放手,我有办法照样让你舒坦嘛。”,马大嘴儿说着,站起身,拉着郭大虎进了里间屋。

郭大虎满心不高兴说:“不行算了,按找你有话说。”

“有话待会再说,你把人家弄的痒透哩,哪能不管哩?”,马大嘴儿边说边脱了裤衩,光溜溜的趴在床沿上,撅起白花花的腰身,说:“下面的不行,你就使上面那个眼儿,”,郭大虎一愣,心说:这娘们太能扯了,这咋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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