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莲子妈说:“要说,俺是最赞成三两和莲子的亲事,可是她爸说的也是实情。老话说:这丑话说到头里不丑。那俺就抹了脸说吧,只要你们老郭家能出彩礼,让俺家玉和把媳妇娶进门,哪怕钱少点也中!这个主,今天俺就做了。”,她说着白了一眼宋瑞锦,心说:为了闺女好,俺就冒失一回。

“妈,你啥儿时去莲子家?要不俺用自行车驼你?”,今天一大早,三良又开始在妈耳朵边嘀咕这事。

“是大虎,他看上老宋家闺女了,”,说到这儿,他就觉得马大嘴儿手一顿,抹身的力气就大了点,又听她问:“大虎看看上莲子了?你们家又要放虎咬人哩。”

“俺有哩,要多少,俺给!”,三良妈听王翠芝这么一说,眼里光彩一闪,随即又暗淡下来,说:“他婶子,你孤儿寡母够难了,就别想这茬事哩,再说,七拼八凑也是头一年的学费,那往后日子长啦,谁给他凑去?!”

没两年过往,她赢得了马大嘴儿的“美名”,身子迅速发福,白生生的嫩肉像要从衣服里挤出来。

莲子妈其实心里赞成老头子的态度,但人家是村长,又掂着猪头肉主动上门儿来讨酒喝,总不能让人脸皮挂在门框上——下不来台。遂笑着对郭宝山说:“村长,俺家瑞锦就是这蔫脾气,可人没坏心儿哩,他心里不搁事儿,说话不中听,你就只当他说那话是个‘屁’,放完嫌臭,扇了拉倒。”

郭宝山知道郭大虎在乡里那点子破事,郭家村的老少爷们都听说过,无非是把人家姑娘搞大了肚皮,提了裤子不认账。人家不愿意,非要到派出所告他,最后还是他二舅做了女方的工作,才把这混蛋事儿抹平。

她刚扭头,嘴唇就碰巧撞在郭三良伸来的嘴唇上,两人都很突兀,身体像触电般微颤,泥塑似的彼此呆望,短暂的沉默中,仿佛把温馨的思恋都凝聚在唇齿之间……。时间凝固,每秒钟的过往,都似同千年。

“可不咋地,俺下午还见他们家郭大虎开着辆小轿车回来,撅的漫天尘土,神气的像打了一管子鸡血似的,还说要带我兜风,哼,谁稀罕哩。”

三良眼看着没剩下两分地,直起腰喘口长气,回头对王翠芝说:“婶儿,种子下密点,今年太阳毒哩,多下种多收粮。”

“口水!”,秀英说完,“噗嗤”笑出来。

莲子和宋四辈是乡党,论起来他还是宋四辈的“拐弯姑姑”。宋莲枝和郭三良从小玩到大,从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到两情相悦亲密无间,十几年青葱岁月甜蜜的情愫埋藏到如今,已经到了瓜熟蒂落,该憧憬美好明天的时候。

宋四辈想着,秀英就是行哩,你看那动作,多流畅,多拽!

郭三良三人刚转身要走,就见迎面急匆匆跑来一个女人,见着他们劈头就问:“三良,四辈,见着你们二虎叔没?”

“学我上不了,我家没钱!”,郭三良不想再让他胡猜,直接说道。

两人在院子里撕拽时间一长,王翠芝就觉得屁股上被硬邦邦的东西顶着,不用想,是“那话儿”,她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从臀沟传来,酥麻,就连郭二虎抓在自己白馍馍的手也变得亲近起来,她挣扎的越来越无力,反而有种低头观赏自己被捏变形的奶子的欲望。心理上越厌恶,身体却背叛自己,贪婪的想让他更用力折腾。

“城里的娃考上大学欢天喜地,恨不得摘下月亮给娃当灯笼。可咱娃,命亏呀……我这个瘫子还不如赶快死了好,活着,是累赘哩!”,郭三良的爸把脸别在墙根说。

|||

所以越抱越紧,把个胸脯都“糊”在三良的鼻口上。

自打断奶,郭三良将近二十年没有“光顾”女人的“饭铺”,这会儿,倏忽就心旷神怡起来,有点张口咬的“想头”,郭三良心里骂自己:坏怂,想啥呢!……

不过想到这儿,就再也想不下去了……,捂的时间太久,实在受不了,缺氧!

要么说:什么东西都是,稍微来点可以,太多了就……

黑蛋儿这时候大叫:“妈,哥有事没?他咋不说话哩!醒醒啊,哥!”,黑蛋儿叫着,就凑近身子,把手按到郭三良“肚子上”。说不巧也巧,一巴掌按下去硬梆梆的搁手!他“咦?”了声,叫:“妈!我哥咋恁硬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