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年摸了摸手上的弩,又摸了摸腰边的浣纱袋,非常确定自己一个人没有问题。

但江水淮明显理解错了,听完她的话,也不知想到了什么,顿时连眼神都充满了敬意:“年姐,你什么都不用说,我懂,你可真是个大好人!”

江水淮自觉吓到了人,很乖巧地道了个歉:“年姐……年姐你乱想什么,我哪里敢做那种事情,我就是想找你聊聊,但我又怕你睡着了,所以没敢敲门。还有这灯,不是我不开,是这栋楼好像停电了,外面的灯打不开。”

屋子很大,尽管他们人多,也花了整整三个小时,才把屋子里里外外翻了一遍,有人陆陆续续回来,向导演说明探查的情况。

沈弦音心里真难受啊,可能怎么办呢?她又不能bi着苏年开口。

苏年瞧了瞧,见大家都恢复如常,这才领着沈弦音进了洗手间。

这一句话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江水淮终于崩溃了,他先是僵住,随后又颤抖,最后粗重的呼吸声响起,将这方空间bi得更加压抑。

江水淮“嘻”得笑了一声,表情愈发一言难尽:“这哪能看不出来,你们都表现地那么清楚了。”

——那是一种被凶兽盯上的悚然感,从一个方向凶狠地刺了过来,那么清晰,纵然江水淮迟钝,也在一刹那间里找到了方向。

虽然朝天椒很凄惨,但经纪人给他披衣服的画面也算是很温馨了。

江水淮搓了搓胳膊,说:“那什么,你们有没有觉得特别冷?”

江水淮可怜弱小无助,哭成了一个两百斤的大孩子:“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我怎么会是渣男?我到现在都没谈过恋爱呢。而且,就算我真的是渣男,我也不可能对你们有什么想法,一个小魔鬼,一个大魔鬼,你们都太可怕了,我不会那么想不开。”

被收拾了一顿,江水淮蔫儿嗒嗒地瘫在了沙发上,他心里真难受啊,委屈巴巴地看向苏年:“苏年,你愿意代替徐哥保护我吗?我真的怕鬼。”

他就此打开了话匣子:“你们小姑娘怎么也来参加这种节目,说实话啊,要不是经纪人让我练胆子,给我多少钱我都不会来,你们听说过这个屋子的传闻没?闹鬼啊!”

而随着他走近,苏年也看清了他的模样——长得是很帅呀,但可惜审美不行,穿得这都是什么?不lun不类的大红色唐装,上面用暗红色的线草草绣了六十四卦图,而裤子,可能是用桃树皮搓得吧,丑的无法直视,上头还用朱砂涂了一堆鬼画符。

捏着这个心理,节目组便安排了这样一场综艺拍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