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欢咬咬唇,还是听话的挨着他坐了。

一向看不惯的顾润,也显些瞪掉了眼珠子,真不愧是能迷住陆宸远的狐媚子!

顾润肆无忌惮,那脸上写满了欠揍二字。

楚清欢是个聪明人,就算处的不好也不能实话实话啊,笑道:“挺好的,同事都很好相处。”

一阵天旋地转,楚清欢被男人扔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不辛苦,太太,快趁热吃吧。”

“清儿,我爱你。”

“怎么,心疼?”

楚清欢恍然,只以为是陆宸远送的,毕竟她搬家之后,知道她详细住址的只有陈妤,不经过她允许,陈妤是不会告诉别人的。

楚清欢眨了眨眼睛,两人这一排并没有别人,她好笑的靠到了他的怀里。

楚清欢用湿巾擦擦手,有些不忍心下手。

陆宸远的视线不可控制的落在白雪皑皑的红梅上,伸手去弹了弹,哑着声音道:“比起你上面这张气死人不偿命的红唇,我更喜欢下面那张紧致总不知满足的小嘴!”

楚清欢开车门的手顿了顿,给出的理由也很强大,“你是说上晚班?我只是想睡懒觉,就这么简单!”

楚清欢笑着摇摇头,没有说话。

再怎么独立要强的女人,也是渴望被男人宠的,又何况是陆宸远这样优秀的男人。

“行啦,你就别抻着了,人家陆少都表明了心意要娶你,你不赶紧谢主隆恩,还在一边纠结什么呢?当初可是你先勾引人家的,现在得了便宜又想不认账了?欢欢呐,你快醒醒吧,有些大鱼不是你想钓就能钓想放就能放的,一不留神,是要吃人的,一不小心会玩火自焚的!”

大学四年,她学的便是经济,对大盘走势也有自己的判断,只是还缺少实践经验,十猜总有那么二三次是错的,还做不到百发百中。而对于大盘股市而言,有一次不准,足够倾家荡产,那起起伏伏红绿相间的k形图,决定了太多人的生与死。

陆宸远喘息着,齿咬上她玲珑圆润的耳垂,蛊惑道:“宝贝,你瞧,我们的身体是多么的契合,难道你不快乐吗?”

楚清欢将信将疑的点点头,她今天接收的信息量比较大,不是很想单独面对陆宸远。

“男人么,尤其是像陆宸远这样的男人,尝鲜而已,不可能一棵树上吊死的。陆家现在犹如烈火烹油,表面看上去光鲜,其实是到了盛极而衰的时候。陆家当权人,也不容他娶一个没有身份背景的女人做陆太太。”

楚清欢有听没有懂,已经醉的完全不能领会他话中含义。

“妤儿,失去一个男人并不代表失去一切,他只是你生活的一部分,割舍的时候可能会很痛,这源于习惯,等过些日子,有新的人事物填补进来,你就会慢慢的好起来。你就当他是身体里的毒瘤,如今刚刚做完手术,没了他,你会比以往更健康。”

“老二,你闭嘴!”

“不用,结账。”

两人走走停停,最后进了一家烧烤店。

手机被她放到了随身包包里,幸免于难,在茶几上震动个不停。

陈妤抱着他的手一软,毫无防备的晕了过去。

“妤儿……我…。”

两人正式在一起的时间满打满算有一年,只是苏慕工作后时常出差,天南地北的跑。少则一个星期,多则一个月,让她那颗粉红色的少女心饱尝相思之苦。

陆景江一把年纪了,早些年便秃了顶,剃了个光头,耳朵上架着副镜子,身上穿着宽松的唐服,光看打扮很是不伦不类。

楚清欢对陈妤没有隐瞒,一五一十的都说了,说完脸颊都是滚烫的。

总之一句话,做我的女人,没有商量的余地。

陆宸远认真的开着车,肚子里憋着火,任由她磨破了嘴皮子就是不搭腔。

“白少,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楚清欢装傻的本事那是一流,那表情比白可人还要无辜。

陈妤啧啧两声,若不是把着方向盘她一定要摸摸她的额头,看看是不是发烧了,不然哪来的胡言乱语,年纪轻轻的就开始感慨无限,“所以?”

“我…靠!窝里横!”

行动快过思维,搂紧女人的腰身,低头凶狠的吻了上去。

“干娘,我…。”

金昊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对清欢招手,“过来,把这几盘菜炒了,我看看你手艺生没生。”

顾振东看着眼前牙尖嘴利的女儿,脑中却闪过楚秋的敢爱敢恨。人都说,失去的总是最难忘怀的。

作为一个成功人士,公私分明是最基本的准则,这点意志力他还是有的。

顾润一口气爬到三楼,正对着楼梯口的那家,门户大开,似乎在静等着他上门挨削。

这偌大城市,恐怕也只有这小小的天地能稍解她心中寂寥。

夏日的夜空星光璀璨,路边的老树上偶有知了声声。

顾润眯眼,若有所思的看眼场中间害他丢脸的可恶女人。

“你…跟你那个风尘妈一个德性,欠干!”顾润凑近她的脸,压低声音,“用不用我给你介绍个金主,这里在座的各个有钱有势,出手大方的很,也省得你夜夜瘙痒难耐出来勾引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