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辛苦,太太,快趁热吃吧。”

陆宸远的眼眸暗沉一片,那样深的瞳色偏偏在往外漾着迷人的笑。

“怎么,心疼?”

快递小哥被对面的漂亮女人惊艳到了,有些出神,红着脸道:“对不起,我们不能泄露顾客隐私。”

楚清欢眨了眨眼睛,两人这一排并没有别人,她好笑的靠到了他的怀里。

楚清欢松开他的胳膊,笑着奔了过去。

陆宸远的视线不可控制的落在白雪皑皑的红梅上,伸手去弹了弹,哑着声音道:“比起你上面这张气死人不偿命的红唇,我更喜欢下面那张紧致总不知满足的小嘴!”

“这么高兴?”

楚清欢笑着摇摇头,没有说话。

那潜在的语意是,乖乖等着,再一声不吭就乱跑,小心打断你的腿!

“行啦,你就别抻着了,人家陆少都表明了心意要娶你,你不赶紧谢主隆恩,还在一边纠结什么呢?当初可是你先勾引人家的,现在得了便宜又想不认账了?欢欢呐,你快醒醒吧,有些大鱼不是你想钓就能钓想放就能放的,一不留神,是要吃人的,一不小心会玩火自焚的!”

不想出门找工作,实在太受挫。唯一的好友又已经投奔资本家怀抱,成为了一名朝九晚五的打工者,现在也没有时间垂怜她。

陆宸远喘息着,齿咬上她玲珑圆润的耳垂,蛊惑道:“宝贝,你瞧,我们的身体是多么的契合,难道你不快乐吗?”

陆宸远和楚清欢是踩着凌晨十二点的钟声进的家门。

“男人么,尤其是像陆宸远这样的男人,尝鲜而已,不可能一棵树上吊死的。陆家现在犹如烈火烹油,表面看上去光鲜,其实是到了盛极而衰的时候。陆家当权人,也不容他娶一个没有身份背景的女人做陆太太。”

陆宸远莞尔的摇摇头,居然不信他!他决定不和她一般见识,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早晚有一天她会对他放下满心防备!

“妤儿,失去一个男人并不代表失去一切,他只是你生活的一部分,割舍的时候可能会很痛,这源于习惯,等过些日子,有新的人事物填补进来,你就会慢慢的好起来。你就当他是身体里的毒瘤,如今刚刚做完手术,没了他,你会比以往更健康。”

店老板怕事情闹大,早早的让婆娘关了摄像头。

“不用,结账。”

“妤儿,你该庆幸自己没有嫁给他。”

手机被她放到了随身包包里,幸免于难,在茶几上震动个不停。

白可人嘴角抽抽,怎么能在自己的心上人面前抱别的女人呢,他有心解释,“呃,小桐,我真的和她不熟!”

“妤儿……我…。”

陈妤记得那时,她哽咽着说了一句话,她说你这个呆子。

陆景江一把年纪了,早些年便秃了顶,剃了个光头,耳朵上架着副镜子,身上穿着宽松的唐服,光看打扮很是不伦不类。

回到学校,陆宸远的车还未开远,陈妤便扑了上来,笑的不怀好意,见眉不见眼,“哼哼,快快招来,你这个灰姑娘是怎么钓到金龟婿的!”

总之一句话,做我的女人,没有商量的余地。

陆宸远的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天庭饱满,五官刀削斧凿般深刻,闻言薄唇抿成一道线,倒是看不出喜怒。

“白少,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楚清欢装傻的本事那是一流,那表情比白可人还要无辜。

楚清欢没在这个问题上打转,毕竟两人还有半年的时间才会面临实习。

“我…靠!窝里横!”

“楚清欢!”

“干娘,我…。”

“去,两天不见,越发的痞懒了。”甜甜唾了她一口,瞧见她脂粉未施的小脸有些清瘦,叫道:“哎不是,你都那么瘦了还减什么肥!”

顾振东看着眼前牙尖嘴利的女儿,脑中却闪过楚秋的敢爱敢恨。人都说,失去的总是最难忘怀的。

白可人黑脸,等他回过神,好友已经坐上了电梯,低骂两句赶紧追了上去。

顾润一口气爬到三楼,正对着楼梯口的那家,门户大开,似乎在静等着他上门挨削。

陆宸远微微眯眼,他在想,这个小女人是真傻还是在装傻!他已经如此屈尊降贵的表示好感,她居然还要拒绝。

夏日的夜空星光璀璨,路边的老树上偶有知了声声。

白可人轻笑一声,玩味的摸摸下巴。

“你…跟你那个风尘妈一个德性,欠干!”顾润凑近她的脸,压低声音,“用不用我给你介绍个金主,这里在座的各个有钱有势,出手大方的很,也省得你夜夜瘙痒难耐出来勾引男人!”

楚清欢眼泪滴吧滴吧的往下落,她恨啊,若不是楚家无情,母亲又怎会有如今这个下场,可当着母亲的面她不能说,怕母亲走的不安。

只不过,这他妈的就是个得罪人的事情,不管小楚最后是同意调任还是离职,她是注定两头不讨好。

俗话说得好,阎王好惹,小鬼难缠,陆总是阎王,经理便是小鬼无疑。

犹豫归犹豫,经理的话还是要落实的!

平时她御下虽严,但是公私分明就事论事,人缘很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