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辛苦你了。”楚清欢道谢,也没再深究其他,笑着接过花束。

真正看电影的没有几人,都在你侬我侬的甜蜜,刚刚认识不久的在借机拉手,再长点的借着昏暗的屏幕光照在大胆的索吻。

“想吃什么?”

“你吓到我了!”楚清欢在他怀里豁然转身,娇美的瓜子脸被蒸腾热气氤氲的粉里透红。

陆宸远和她朝夕相处这么长时间,也依然没有读懂她。与其说她善变,倒不如说她将心房紧锁住了,不让任何人窥探她的真实心意。

楚清欢白了他一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哪怕说着威胁人的话,也是帅的没边了。

说到自己的工作,陈妤的眼睛闪闪发光,“欢欢。我们的吴总真是年轻又漂亮,追求者能从城东排到城西去,不过我听同事八卦说,她心里有人了,你知道这人是谁吗?”

这么想想,她现在的生活除了陆宸远就是陈妤,居然无人可找,真是乏善可陈。

楚清欢捂着滚烫的脸,害怕被在房间的张妈发现,只能轻轻的呜咽,欲哭无泪。

别墅内很安静,只有挂钟在滴答滴答的响着,很有韵味。

李三丰搭着顾润的肩膀从停车场的角落里走出来,目送四人离开。

楚清欢今天喝了不少酒,被男人套去不少话,最后枕着男人的肩膀昏昏欲睡。

在她眼里他是什么?!

“大妹子,快跑吧。”店老板看她年轻怕她出事,虽然身手好,但势单力孤啊,背着身子对楚清欢打手势。

笑声未落,两人拎着酒瓶子默契的起身,居然大摇大摆的拉开椅子坐了过来,扬着一侧嘴角笑,露着一口大白牙,怎么看怎么邪气,不像好人。

陈妤脸色苍白的笑笑,“欢欢,你说的对,男未婚女未嫁都有选择婚姻自由的权利。我不是怨他失信于我,而是恨他都要和别的女人结婚了还要瞒着我,将我至于第三者的位置上。你知道吗,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难堪痛苦过!”

白可人切了一声,有点受不了她的肉麻,放低座椅,点燃了一根烟。

吴桐笑笑,没说别的。

苏慕颓废的扒拉把短发,如果可以,他会一直瞒下去!

从此呆子成了爱称,叫久了,也就叫开了,从苏呆子变成了书呆子。

白可人替他愁的慌,“想要让孩子认主归宗?”

楚清欢被戏的浑身发痒,在校门口人来人往,她连连告饶,长出一口气,“妤儿,你误会了,我和他不是情侣关系。”

陆宸远拿出一串钥匙,不容置疑道:“很好,现在我缺一个女人,什么条件你提。这个你拿着,有时间搬过来,地址我发给你。”

车内冷风充足,男人一不说话,气氛便有些冷。

热气喷在耳朵上,激起一层的鸡皮疙瘩。

陈妤有辆蓝色的qq,是苏慕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不贵重却很实用,平时上课回家都不用在挤公交,楚清欢也跟着沾了不少光。

“去哪?要不哥们陪你杀到她家里去?吃干抹净居然还敢不负责!哥们帮你出气!”

这三个字很像从齿缝里蹦出来的,声音很轻,却又用了很大的力气。

楚清欢的心咯噔一下,她刚刚送走母亲,现在连干娘也要离她而去,眼眶一热,泪滴就涌了出来,她哽咽着,“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什么都不和我说!怎么可以一个人悄悄的跑到国外去做手术!”

蜜蜜靠过来用手肘碰了碰同胞胎姐姐,心想这哪里是减肥,分明是心伤不思茶饭,无论是谁丧亲都不会好过。

“顾清欢!”顾振东常年身处上位,什么时候被个小丫头骑在脖子上撒泼,昙花一现的愧疚稍纵即逝,忍耐终是有限的。

陆宸远刚刚回国,立刻便接手了家族生意,这在陆氏财团掀起好大的风浪,可没办法,陆女王力排众议非他不可!只是陆家大伯三叔在公司经营多年,也不是吃素的,这几天暗地里没少给他使绊子。

楚清欢放下喷壶,转身去厨房端来了洗菜水,本来是要留着冲马桶的,里面还有些发蔫的菜叶,现在倒是全便宜他了!

他摸摸自己的唇,两清?谁说的,应该是欠了他两个吻!或者还他两千万?

“用不用哥们帮你?”

顾润神色一闪,胳膊被人拉住了。

冤家路窄?

“欢欢,我走后,你若是想认父亲就去认吧,人死如灯灭,没什么是带不走的,老一辈的恩怨不用你来承担。”

“别闹,我要睡觉!”

陆宸远吃饱喝足,精神和肉体得到了双重满足,也不把她那两巴掌放在眼里,捉住她乱动的手压住,好脾气的道:“乖,喝点粥再睡,空腹低血糖。”

楚清欢就像听见了本世纪最好笑的话,尼玛,不让她吃饭的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

“我一肚子子孙根,饱了!”

乌黑亮丽的长发散落他满怀,陆宸远帮她用手指梳理着青丝,发香幽幽,很是好闻。

陆宸远听见她糯糯的话声,没忍住低低的笑出声来,说不出的磁性悦耳。

“清儿,你在撩我!你该知道对着你,我的意志力一向为零。”

楚清欢被胸前作怪的手闹的瞌睡虫全飞,捞过一旁的枕头,往身后打去。

“为零?我看你是太高看自己了!你的大脑已经完全被下半身占领高地!”

陆宸远被打的没脾气,抱着她滚到柔软的床上,握着她的手放到唇边亲吻,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