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拍胸口,嗔怒的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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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

这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长得好看,尤其是又有修养的,真是做啥都养眼。

楚清欢兴致缺缺,“爱谁谁吧,和我有什么关系。”

可很多时候,喜欢并不一定非要告诉他,就像喜欢一个人并不代表会有结果。

“陆宸远,你真是个不择不扣的大混蛋!”

狮虎在亲如兄弟,也是要征伐吃肉的!

“走吧,大少还在包厢里等咱呢。”

楚清欢的小脸艳丽有如盛开的红玫瑰,她嘟着嘴,抱怨道:“陆宸远,你说男人咋都那么不靠谱呢?”

楚清欢呐呐半天也没吐出一个字,被男人看的很是羞愧,默默的垂下了头。

什么后果?难道她不还手就能有好结果?扯淡!

“妹子别发脾气,我兄弟嘴臭不会说话。来,喝酒喝酒,想吃什么随便点,今天哥哥们买单,就当是给两位妹子赔礼道歉。”

苏慕啊苏慕,你是真行啊,将人宠上了天,然后几年的付出你说不要就不要了。你挥挥衣袖走的潇洒,你让陈妤带着这块疤怎么忘怀!

折腾了一下午,回到家天已经黑了。

陈妤脸色苍白如纸,红肿着眼睛,就像刚刚破壳而出的小兽,把看见的第一个人当成了父母,又如溺水的人难得的看见了一块浮木,脆弱无依的她投入了他的怀抱。

“妤儿,咱们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我对你如何?一个人什么都可以作假,唯有真心假不了,我爱你一如从前。”

那一刻她的感动是无以复加的,心里绷着的最后一根弦断的干脆。

陆宸远点头,脸色已经冷的不能在冷了,陆大伯为了私生子的事找了他不止一次,腻歪的慌。

陆宸远目光出其的柔和,看的楚清欢发毛,她泄恨的吃着,腹诽,瘦怎么了,咯着你了还是怎的!

楚清欢瞪大眼睛,这是什么情况?他难道都没听懂吗?怎么就要同居了?经过谁的同意了!

呵呵,你以为本姑娘愿意坐你的车!若不是姓白的扣住了陈妤,她一定躲到寝室不出来!

楚清欢顿步,疑惑的看向白可人乌黑瓦亮的桃花眼,有些没闹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等我毕业吧,怎么也得有份体面的工作。”陈妤掰掰手指,不算追求的那两年,在一起的时间也只有半年,两人都还年轻,现在谈婚论嫁还太早了些。

白可人的表情是要多贱就有多贱,想着法的埋汰人。

经过陆宸远身边的时候被男人拉住了胳膊,离得近了,隐隐能看见男人脖子上的动脉。

“傻孩子哭什么,不许哭。干娘这一辈子吃香的喝辣的,穿最好的衣服,住最大的房子,开最豪华的车,玩最有味的男人,此生不亏。

收拾好心情,带上提前准备好的礼物,下午早早的便赶了过去。她到的时候,夜宴的员工已经来的差不多了,金昊系着围裙在厨房做饭,姐妹花甜甜和蜜蜜围着他打下手。

楚清欢嘴角扬起一抹冷嘲的笑来,痛斥道:“顾清欢?呵呵,我怎么不知道自己还有顾这个姓!顾先生,但凡有点良心,你就不会忘记我和母亲是怎么被赶出家门的!那时你怎么不想想我姓顾!当年,是你剥夺了我享受父爱的权利,现在又有什么资格站在我的面前说你是我的父亲!

陆宸远眼神幽深,把手里的文件包拍到白可人怀里,略带警告意味道:“少多管闲事!”

顾润喊叫的正欢,听不见上头回音,还在洋洋自得的以为自己占了上风,哪想到一盆凉水兜头而下,炎炎夏日众目睽睽之下被迫接受了一次淋浴!

“陆少,我们现在两清了。”楚清欢抿抿红肿的唇,一边说着话一边对着经过的出租车招手。

“不用!”

“哦?这倒有趣。”白少眉毛上挑,说了一句意义不明的话。

楚清欢闻声辨人,眼神瞬间犀利如刀,柳叶弯眉微微一蹙,声音不冷不热,淡淡的道:“顾少,我姓楚,丢人也丢不到顾家的脸上,请不要随意给我改姓!”

这么多年来她们母女相依为命,往后的日子将剩下她一个人孤苦伶仃,没了亲人相伴,她该怎么支撑!

换句话说,两人都是老夫老妻了。

一吻闭,陆宸远居高临下的帮她将一缕青丝别到耳后,“都说月下嫦娥,宝贝,你比嫦娥还要美丽三分。”

听听,还有这连篇的情话,都是和谁学的?好听是好听,可这不定时来袭的亲吻,也实在锻炼人。

楚清欢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很凉,并没有发烧的迹象。

陆宸远拉下她的手,笑道:“走吧,还能看个午夜场。说实话,长这么大,我还没进过电影院呢。”

楚清欢震惊了,堂堂陆氏掌舵人,居然没去过电影院?

陆宸远接着道:“与电影配套的是不是可乐爆米花?”

这样的陆太子,简直是太暖了。

而且,很可爱。

楚清欢的脸上盛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将头抵在了他厚实的胸膛,咯咯的笑出声来。

“笑什么?”

“没…没什么,我请你看电影,不管怎么说都是陆先生的第一次。”

第一次?说的跟什么似的!

陆先生不可避免的有些想入非非,放在她腰上的手移到她的脸上,轻轻一捏。

“我有很多个第一次,都是留给你的。”

“哼,谁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