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在墙上,修长的脖颈露出优美的弧度,漂亮的蝴蝶骨更是性感诱人,她甜甜的笑道:“你想泡我?”

“谢老板娘。”员工们一哄而上,乐不可支。

突遭变故,还有个女儿要养,怎么可能会没有丝毫怨怼呢!毕竟谁也不是圣人啊,只不过是不想让自己的孩子背负自己的恨活下去罢了。

顾振东西装革履,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怎么看怎么是事业有成的儒雅总裁。他听见楼道口有动静,停止了敲门的动作,转过身看过来。神情有片刻的怔忪,大概是被惊艳到了。

车上的汗臭味浓郁的呛人,楚清欢一路晕晕然,好容易下了车,又是一身的香汗。

想想今晚发生的事情,他就一肚子火气。都是那个该死的女人,害得他在一众太子党面前丢人。

陆宸远是个好学生,吻到最后他已经完全占据主动,抱住怀里香软的身子。长而密的睫毛轻轻扇动,眼神黑压压的落在她的脸上,瞬也不瞬的,看着她气喘吁吁的娇俏模样。

夜已深,盛宴刚刚开始。

陆宸远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右手搭着沙发扶手,食指有节奏的敲着点,脸上有着不变喜怒的威仪,那气势足的跟君临天下的帝王似的。

☆、第二章夜宴初相见

本文一对一,身心双洁,一宠到底,欢迎入坑。

白可人笑的泪水直流,就差坐着捶地了。

陆宸远烦躁的扒拉把头发,一脚踹了过去,“滚!”

白可人忍住笑,不时还直喷唾液,不怕死的道:“恼羞成怒了不是,没事,哥们回头给你找十个八个玉女,保你短时间内身经百战!”

什么叫损友?白二少绝对是其中翘楚!

陆宸远在商场上那是成熟稳重、运筹帷幄、可谓是叱咤风云;在情场上却像个脾气暴躁的毛头小子,尤其是碰见楚清欢之后,真是想深沉都深沉不起来。

等两人重新回到舞厅,想要找人,可哪里还有楚清欢的影子。

“去哪?要不哥们陪你杀到她家里去?吃干抹净居然还敢不负责!哥们帮你出气!”

白可人的表情是要多贱就有多贱,想着法的埋汰人。

陆宸远额头青筋暴起,他又不是娘们,难道还要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让一个女人负责任?!用胳膊卡住某人的脖子,照肚子上就是两记掏心拳。

“你给我闭嘴!”

“我…靠!窝里横!”

最后,白可人捂着肚子,黑着两只眼睛从酒吧里出来,实感世风落下,好心没好报。他如果不指点着些,某人不定要走多少弯路呢!

陆宸远坐在副驾驶座上,靠着椅背,说是闭目养神,实则脑子里全是刚刚的一幕幕。

男人因性而爱,此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尤其是对雏来说,多少都会有些初恋情节,更别说楚清欢本身就是祸水级别的美人,一颦一笑都对了陆宸远的心。

☆、第十二章动迁

楚清欢睡醒一觉,对昨夜的所作所为忘的一干二净,只是隐约觉得嘴麻嗓子疼,她也只以为是酒喝多了造成的。浑然不知自己酒后误事招惹了怎样的一匹狼,还是一匹单身二十五年饥渴难耐的饿狼。

转眼便是开学的日子,当年,楚清欢为了离家近些,选择了一所本地高校,方便照顾母亲。现在如果要考研,她一定会选择离这座城市远远的。

开学前一天,她收拾好行李准备返校。

刚锁上门便接到了房东阿姨的电话,说是这片居民区不久将要动迁,让她提前找好地方落脚。

母女二人在这个出租屋住了十五年,后来生活条件好了也不舍得搬,实在是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

没想到,母亲刚走,她又将无家可归。

“阿姨,我知道了,我会尽快找好房子的。”楚清欢强打起精神,这可真是祸不单行,人走背字,喝口凉水都冰牙。

“欢欢,阿姨是看着你长大的,要是有需要帮助的地方你不要和阿姨客气。”

“嗯,您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欢欢,妤儿一会儿过去接你。”

挂了电话,两条腿像灌了铅,拿出家门钥匙开了房门,从玄关到卧榻再到厨房卫生间,每个角落都有着她成长的记忆。

母女二人在这里生活了那么长时间,家里的装饰家具还都是老式的,除了这些家具摆件,其实能带走的东西真的不多。

楚清欢从书架上取下来一个红木箱子,她抱着有些吃力,她和母亲的所有回忆都在这个箱子里,记录了她全部的成长轨迹,独独缺失了父爱。

从某些方面而言,她和林美玉很相似,她不相信男人,甚至对男女关系感到冷漠。

正在出神,门外响起敲门声,原来是陈妤到了。

“欢欢。”陈妤看到人先来了个拥抱,带着埋怨的语气,“这么大的事怎么都不和我说,你还当不当我是朋友!你以为你是巨人么,肩膀宽的能扛起高楼大厦!”

楚清欢早已习惯陈妤连珠炮似的说话方式,虽然没有指明,她也明白她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母亲去世,从头到尾都是她一个人操办的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