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骏闻言又是一震,停下来转身,便瞥见远方有个一手叉著腰、喘气如牛的小女生,是她……怎可能?

依依:

啊!依依的坚持都在他进入的一刻全数瓦解了,身子反往後一弓,大腿的肌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她当真丢脸的坐到他的脸上去。

猛的,他嘴上动作一顿,抬眼淡瞟了她一眼,仅道了一句又继续忙碌:反正都是最後一晚,就放松感受,别摆出一副被强暴的样子——

不、不是……她即时否认,却忽感自己否认得有点心虚,可她下一秒便忽略掉这点不该存在的情绪,心焦地道出她所担忧的:子轩他……心灵很脆弱,不可以受到伤害的,你告诉他我们的事,子轩会受伤的——子轩知道她劈腿的事已经感到很受伤了,即使子轩说不会追究,但……要是让他知道和她搞在一起的人是自己的挛生哥哥的话,子轩会怎样?她实在不敢想像……

我……一时忘了而已……

是这样子没错……但我希望你能再答应一次。

耳闻男友被贬,依依直觉为男友不值,哪管自己衣衫不整又处於弱势,都要站出来抱打不平。子轩一早知道,他只是怕我会难堪才没问——

嗯……嗯……依依被热吻弄得意乱情迷,两手乏力滑落,垂死抓著他肩膊的衣料,承受著他汹涌澎湃的热情,忘了今夕是何年,直到水气半载的星眸瞥见自己左手那圈钻戒才稍为自情欲中清醒过来,脑中蓦然冒出那抹落寞背影,而耳际亦响起了那把温柔懦弱的嗓音——

依依,你觉得我待你够不够好?

引得猫拳又往他的身上招呼来著,他依然没有躲避的意思,硬吃如蚊叮虫咬的几记,见他不痕不痒似的,她出力多搥几拳,顺道宣泄一整天下来的郁闷不快。

还敢说是呀……真是冷死了都没有人会可怜。他口吻凉薄地道,但指尖的动作却不甚协调地夹带著一丝怜惜,每个不经意的抚动都能拨动她的心弦,弹奏出动人的旋律。

天气这麽冷,你穿这麽少衣服就出来吹风……我真是服了你。他边没好气地道边半蹲了下来,戴著手套的大手擒过她的左腕,将那只备受冷落的冰冷小手带到他的颈侧,塞进该处附近的颈巾里去。

脚踩著地,她盯著鞋尖,继续晃动秋千椅,让自己的心一直晃著,在她快被负面情绪淹没之际,一把震怒的低沉男嗓循著寒凉的空气而至,硬生生把她的心魂扯回现实去。你——不开电话是不是要人担心死?

陪你的是子轩?而我只是想做爱而已?他自嘲一笑,指责的男嗓音里掺杂著一丝凄酸。想做爱的是你,每一次都是你主动找我——

我哪知道那家伙是不是来了?子骏态度恶劣地道,纵然知道他之所以会说这样的话是在为她解围,但他的口吻令她心里有点不舒服,害她忍不住冒风险伸手二人的交合处,以换来他一声闷哼作为一个小小的报复。不过他马上以咳盖哼,另把她的小手拉开制服在床上。纵然明白在这个当口不该赌气,但她就是忍不住出手,另不住为他的反应而沾沾自喜。

有多喜欢,嗯?王子骏又问,热唇几乎贴到她的耳中去。

什、什欲求不满?就算是,都……还不是你害的……

自慰的时候,脑里想的人是谁?他追问,另一手则从衣襬突入,扒掉小可爱里头的无肩带罩。

子骏……

这里是……

王子骏闻言坏坏一笑,故意与她唇耳紧接,故作体贴地问:想不想更热?清楚的感觉到依然深埋在她体内的男刃又变得硕大烫人,依依感到更羞,像只鸵鸟似的把头埋进他的膛去,小声抱怨道:你好坏——

她唤著、脸烫著,可他却不餍足地再次提出要求:再多唤一遍。

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後成了散落於空气中的唇语,他一顿,以指代唇接续,然直起男躯,拍门威吓,追讨他未能听见的答覆:是因为什麽?嗯?

嗯……

投票支持王子哥哥把依依吞吃入腹,不还给弟弟喂

我快生日了,你打算送什麽给我?嗯?

好了没?王子骏不耐烦地吼她,态度恶劣到极点。

很晚睡……惨了,该不会是她昨晚叫得太大声,害黑面神睡不好吧?那、那他之後又会针著她不放了,光是想到这个,她就感到头大……

聊天聊了一会,她便在他温柔的爱抚中睡著了,可惜充满温情的睡眠没持续多久,她又因为尿意而幽幽转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