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喝足了,吩咐小二帮忙照料一下门外的那匹马,便直奔房间会周公去了。
我一惊,凤姓?
啊?我疑惑的转头去看韶爹爹话中的“其母”,却在她的脸上发现了疑似红晕的暗红,惊奇的眨眨眼,少见啊!
这个时候饿着也比撑着好啊,可别让他想当然的吃撑了,那可真的是件大事了,看着他点点头,还是有点放心不下,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吃得太多也会把孩子给撑坏的,所以一定不能吃太多。”
看了会,知道他们相处的好后便也匆匆离去,这样也好,现在只求他们都能平安,对小豆丁心里还是没能生出喜欢的感情,却也知道他将会是我的夫伴我一生,前时硬是让自己转移到他身上的偏见在时间的洗涤后也淡了开来,谁的功劳?谁是谁非我自会要个公道,但是自己也知道心里已经渐渐看得到那个挺着肚子的身影。
当我提出这么一个行动的时候,朝堂上有几个人不怎么赞成,说是一下子干得太大了如果没有好的收成,损失与百姓的怨气会很大的,到时就难控制了。也是挺有道理的,就连皇上也在一边问我有是否有把握。可是我却认为如果真的要做的话就一定要做大,谁还有那个时间等着一点一点来?当皇上也开始沉默的时候我就知道她默认了。
天朝大统三年五月二十日,天重帝重病以致身体卧床不起,因国一日不可无君,天朝离王爷拥兵意图造反,国内情势些许动荡不安,皇下召退位,出进皇家别宛养病,皇太女于六月十八日继位,举行继位大典,改国号一治,尊称天统帝。
“世子,你不能再喝了,你已经好久没吃过饭了,再这样下去,你怎么受得了?”一个声音嗡嗡的在我耳边不断的吵啊吵的,我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模模糊糊的看上去,看不清楚……
“我只要换一个人,我拿手中这两条命来换一个人。别搞什么动作,我不会客气跟你们说的。”
最后,韶爹爹也过来为皇上把脉,然后隔着帘子与我们一起和太医相讨。还好也不是什么麻烦事,就只是我的娘时不时的进去一下听听他的意见再出来探讨一下而已。
什么?我盯着前面这个恭恭敬敬地回话的头顶,有些气闷。不过也真是的,一小人能知道什么东西呢?想想,还是回去问娘来得实际一点。
“豆豆,我说了你别生气。”兰若在一边开口了:“我们也不是很清楚尤公子为什么一定要你出面为他赎身,这样的情况只有两种,一个就是他想入我们王府,第二种就是他一个人没办法赎得了自己,因为如果有人一定要赎他,那么青楼里的老板为了不得罪人只有出的钱不少,他都不会让人自己赎身出去的,我想,应该会是第二种。”
真是头老狐狸啊!话都说成这样了,我还能怎样?还能说什么?可是,娘你自个儿不管也别把爹爹们给扯开啊,我还指望着爹爹们给我当一下说客呢。
“啊?啊,有!”赶紧扔开手中的布条,扑到夏露捧来的那堆瓶瓶罐罐中翻了起来,还好还好,在这!
忽视身后忍笑忍得一本正经的两人,在门口转了几圈。算了,最后还是决定先去将太女推给我的几个本子打上盖印。留下秋霜给我盯着后,匆匆跑去干自己的事了,我还想知道他们究竟会谈些什么呢!赶紧盖完赶紧过来。
可就偏偏有人要上当,且还是两人。
“尤公子,还真是谢谢你了,幸亏是你给捡到了,如果是别人的话,也许就不会那么好心好意的给送回来呢,到时找不到的话,我还真怕某人不敢声张,就当送给某个公子哥儿了呢?这可比什么都能讨人欢心啊!”
唉……
“咳,那你说,我应该赔你多少钱才对?”让我看看你是如何狮子大开口的。
怀孕中的人还真是不可理喻,兰若那边我一说他就相信了,可悔儿这小东西却跟我拧上了,扭个不停,又不能对他发脾气,我还不想让他的眼泪给淹死。
中的正君侍君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难不成还不够么?还要出来猎艳?
又“哈哈”地笑一阵后皇上就喊人传召皇太女东方绿名,然后她就像是随口般问了我几个在我看来算是很一般的问题。只是苦了我,一边小心作答不得有超出她的理解与接受范围,期间还得小心翼翼地注意君臣之礼在言语上不得出现“你我”两字,以免成了大不敬……一番话说下来,累得我够呛。
然后在接下来的这几天里,家里准备成亲的事全都丢给了几位爹爹来心,我就呆在房里守着悔儿,盯着他看了好几天,话也没说多少句,不知道说什么来着。
我愣了一下,怎么回事?
“咳咳,这个……的确是我先回来的他们再跟上的,没到是因为……路程远嘛……咳咳……我担心啊,所以他们就慢……”还想着要怎样说才能不让他们俩发火,却不料娘一张嘴就给我全说了出来。
怎么会在天后的面前说这种话?这可是他一个很大的心理影来的。这样说话还不让他暗地里生气?
可是那礼王爷却认为已被羞侮,搁下话必要美人爹爹陪她到回国之时用以赔罪,否则不会善罢甘休。此人乃庆国当今皇上的三女儿,很是得宠之人,在这么一个关头得罪她还真是雪上加霜。
“我见到喜帖上写着席家公子嫁给药谷的常悄然时,还一直认为是同名姓的,怎么?你又成了药谷的人了?”
“天儿身边的侍童。”那狗仗人势的东西?还真是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随人呢。
“我的行踪不劳同公子你费心。其实与你并无关系。”转头就走,再看他一下,我怕我就要忍不住对他发火了。
吃完早饭,就带头一见面就别别扭扭的两家伙,安抚地对韶爹爹笑了笑,出去了。
看她的样子,显然受惊不小。虽说都要娶她儿子了现在才告诉我的真正身份再怎么开脱也还是我的过错,可我想了想,还是有点心虚的加了一句:“对不起,现在才告诉您,可是,我的身份不宜到处宣扬,还望见谅。”
你希望我越来越温柔
“对不起,席,……兰若,我喜欢你。”我顿了顿,“我想娶你为夫,可是我给不了你唯一,正夫的位置不由得我做主,若你嫁于我,即只能为待夫,这样,你还要嫁我吗?”
“豆豆,你说,我和兰若哥哥能不能像几个爹爹那样相处呢?”
对了,我还没弄明白他一个年龄小小的男孩怎么就会因郁而病。
还没等我坐稳,她就抛了句话出来:“出事了,你干了什么?席兰若席家公子现在病危!”
他不住地扭动身子,手也攀了上来:“呜……我没有……躲……”
哦?还真的遇到什么事了?几个爹爹互相看了看,再望向坐在一旁的娘。
“这个?”娘沉吟了会,突然沉下了脸,看向我,“出什么事了?”
“萤!豆豆怎么说?”我刚抬出的脚定了下,美人爹爹的声音。
“好的,有时间我一定会去的。”
“嗯!无悔说他很想要这么一棵草,所以我挖了棵给他,他可以放在房里种来看。”
“可是你居然还节食?以为自己是胖的?亏发现得早,要不你是不是想把孩子给饿死呢?”
邵怡音还没能作出反应,旁边的两人却开始恶狠狠的盯着他了,柳冰裕咬牙彻齿:“你再敢节食,看我饶你不饶?”
“从今天开始,你除了吃就只能睡,什么都不能干,如果让我再看到你干什么活,我非得绑你起来!”
“可……可是……”这两人的气势太压人了,邵怡音嚅嚅的想说些什么。
“没有可是!给我好好躺着!”异口同声!
常流萤虽然也是一头的黑线,但是听了这三个宝贝的对话,还是忍不住笑了开来……
虽然被侍候着是很舒服,但是这也太过火了点,邵怡音才躺了两天便躺不下去了,想起来帮忙帮忙,却让一脸凶神恶煞和高深莫测的两人用眼神给瞟了回来!
但是虽然是这样,可是那两个依然是提心吊胆,安不下心来,终于在第五天,两人嘀咕了一阵还是截住了正要出外的妻主。
“萤,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
“在这里,我的心……很不安!”
沉默的看着忐忑不安的两人,知道心底的那道影还在时时的缠绕着他们,既然是伤心地,这里又不是个好留恋的地方,那便离开吧,毕竟离开的念头自己也想了很久。也许离了这里后,每个人的心里都会有所解脱,会慢慢的淡忘了也说不定!
遂点头:“嗯!我们离开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