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别哭,你不是见到我了吗?你还有我啊,谁说爹爹不要你了,他在天上看着你呢,好好的看着你怎样生活,希望你幸福啊。”

憋着一肚子气的找不到出口还真是难受。

我还没留意到什么事,娘就一掌把我挥开,低吼开来:“东方悄然,你在擦什么?打算让兰若失血而亡吗?你怎么学的医?”

“刚刚不是还说着太女有事要你去做的吗?怎么还不去呀?”

“等等等等,别拿话来搪堵我们,要求还没说出来呢,怎么就拿定我们必定会答应帮你了?”先斩后奏?先声夺人?这招别用在这!

这下子他可不干了,跳将起来:“你那什么目光?怀疑我偷的吗?真是好人遭驴咬,早知道这样,我何必巴巴地送过来这里?拿去换钱更好!”

无意回头扫了眼,发现那个小豆丁还呆在那,朝他笑了笑,进去了。

“当今皇上曾经说过,即是她犯法,也会被责罚,现今不管你是谁,难道还能大过皇上不成?你撞倒了我。弄破我的衣服,只叫你赔偿点银两就在这拿乔了?你还是不是女人啊?”

刚想开口声明我的清白,却瞥到悔儿的一张笑脸早就没了踪影,就只留有一张黑锅炉似的锅贴。

有点丢脸,像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人。

果然,她从书桌后站起走了下来,满是赏悦的目光盯着我说:“好好好,不愧为我皇家之人,就应当有这等气魄。”转而又向娘笑道:“萤啊,你教出的女儿也确是不赖!”

婴儿出生后头一个月的抚养要极其小心,体态太小,很轻易就会夭折,在怀孕期间,要做父亲的部就会慢慢撑起,不过很小,远不能跟女子的相比,也就是这样产后才能生出汁喂食婴儿。因部过小,有时婴儿吮吸时会让做父亲的觉得疼痛。

“悔儿?哪里不舒服么?怎么脸色苍白苍白的?还是病了?”

不是吧?又要我开始听唠叨?很痛苦的。我搭拉着肩膀苦着脸,转过头笑得一脸温柔的美人爹爹,还没想着怎样去搪塞,娘就把碗递到美人爹爹的嘴边:“别闹了,音你得吃药了,豆豆让开点。”

“我们去天羲请安时恰好碰到留痕会里的几个人,因此聊了一会,天后也不时的在边上j□j几句,气氛本还可以。说着说着大家就谈到了音的才识,也就回想了一下当年他的名声,很理所当然的扯到了萤的身上,说你们是天作之合。”

这顿饭在裕爹爹一刻不停的唠叨中终于吃完了,然后直奔书房来,爹说娘今天特意府中等我,不去上朝了,让我醒来后即去找她。

这个时候娘应该还在上朝,不知道美人爹爹有没有在府中?怎么进来这么久了就没见裕爹爹呢?难不成他们两个都不在家里吗?娘送他们离开了?不至于吧?管家人呢?怎么连她都不在?

韶爹爹说在他两位姐姐还在接受考验时就已经跟着娘离开了,所以,他的印象也只留在她们两个不相上下而已,也就说不出来为什么了。直到这段时间跟二姑母有了多的接触,我才隐约知道,二姑母许是胜在了气量,两人的处事手法态度,给人截然不同的感觉,那种气度是天生的吧?

“你说的也是理,只是天儿既如此说了,且小温也在一边说的确如此,那么你也定然有不对的地方,不如这样吧,我就不计较你已有两侍君了,你娶天儿为正夫,趁着你和兰若要成亲之时,一并办了。”

够了!!

“真的?”果然,神刹时就回来,神采亦亦啊!

“不,我不是同家人,只是传承了她们的医术。”

背靠着背坐在草地上

我没让他把话给说完:“席公子,你还喜欢我、还想嫁我吗?”

我的心猛地一跳,身体不由自主地僵了下。过了好一会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我是说,我把这件事告诉舅舅了。”什么?我猛得看向她,而她却怕我不明白般又给我加了一句:“就是席兰若的事,还加上他对你的心情。”如果目光能够杀人的话,她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