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他可不干了,跳将起来:“你那什么目光?怀疑我偷的吗?真是好人遭驴咬,早知道这样,我何必巴巴地送过来这里?拿去换钱更好!”

好像是出来蛮久的了,不再理会他,转身就往里面走去,却与一个习奔出来的人影给撞了个正着,我今天倒什么霉呢,撞了一个再来一个?

“当今皇上曾经说过,即是她犯法,也会被责罚,现今不管你是谁,难道还能大过皇上不成?你撞倒了我。弄破我的衣服,只叫你赔偿点银两就在这拿乔了?你还是不是女人啊?”

一路上,悔儿那小家伙不停的抽动鼻子,我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早就把去青楼的事不知给丢哪去了。

有点丢脸,像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人。

“没错!”许是说得太过直白,过了好一会才听到头上传来回应的声音。

婴儿出生后头一个月的抚养要极其小心,体态太小,很轻易就会夭折,在怀孕期间,要做父亲的部就会慢慢撑起,不过很小,远不能跟女子的相比,也就是这样产后才能生出汁喂食婴儿。因部过小,有时婴儿吮吸时会让做父亲的觉得疼痛。

在家中兴兴奋奋地笑过后,我还是有点疑惑:“韶爹爹,你们应该在我动身的后就启程了吧?怎么慢了那么多?还是你们推迟了?”

不是吧?又要我开始听唠叨?很痛苦的。我搭拉着肩膀苦着脸,转过头笑得一脸温柔的美人爹爹,还没想着怎样去搪塞,娘就把碗递到美人爹爹的嘴边:“别闹了,音你得吃药了,豆豆让开点。”

“并不是音想留下的,只是天后要音留下我们才会在中待到那个时候,要不我们早就回来了,还怎么去惹出那么多的事?”

这顿饭在裕爹爹一刻不停的唠叨中终于吃完了,然后直奔书房来,爹说娘今天特意府中等我,不去上朝了,让我醒来后即去找她。

刚打开时这几个字刺得我一阵的茫然,猛然立身站起,碰翻了几台上面两杯热茶泼到身上来时才回过神。这才看到下面还有行潦草的小字:“得罪庆国来使,尚不知罪名为何。府中事务突多,无力处理,速回。”

韶爹爹说在他两位姐姐还在接受考验时就已经跟着娘离开了,所以,他的印象也只留在她们两个不相上下而已,也就说不出来为什么了。直到这段时间跟二姑母有了多的接触,我才隐约知道,二姑母许是胜在了气量,两人的处事手法态度,给人截然不同的感觉,那种气度是天生的吧?

那熟悉的火气又“噌噌”地往上冒,可是火归火,该解释的还得说清楚,他怎么糟蹋他的声誉与我无关,可我自己的声誉是不允许别人来污蔑的,谁都别想冤枉我没做过的事情。

够了!!

这还真是……我倒是哪儿惹到那娇声娇气的主了?

“不,我不是同家人,只是传承了她们的医术。”

抬起他无意识地摇着的头,轻吻他无神的大眼。

我没让他把话给说完:“席公子,你还喜欢我、还想嫁我吗?”

直到他带着哭得红肿的双眼过来找我的时候,才知道小天居然过去跟他哭诉关于他家少爷的一切,想必是我最后的那句话让小天想到了要过去找悔儿的吧?他以为找上悔儿会有用?

“我是说,我把这件事告诉舅舅了。”什么?我猛得看向她,而她却怕我不明白般又给我加了一句:“就是席兰若的事,还加上他对你的心情。”如果目光能够杀人的话,她早就死了。

自从席兰若那边回来后,这一整天都没心思去干别的事,我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这样的表现很不妥,隐隐也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是……想到了悔儿,我还想心存一点侥幸,应该我的感情还没那么快吧?

当悔儿穿着浴袍从与房间相连的浴房里穿进内间时,我就这么一副要吃人的模样。那小家伙瞪大眼睛看着我向我走过两步,却又突然间想起什么似的退了开来。我看着他脸上变来变去的表情,没有耐心再等他乖乖的给我过来,掠了过去一把抱过他就回到了床边,没理会他的连声惊呼,将他抛到我叠得厚厚的香软锦褥上,趁着他在被海里挣扎不得的时候,我整个人压了上去。

抬头看了他一眼,对上了他的视线,不知道为什么,刚压下去的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又在心头浮现了,我别开眼,调整了一下情绪,跟他说了些客套话后就带悔儿离开了,出了八方阁后,才把心底这一丝不舒服给忽略,抛脑后去了。

“为什么要明天去?现在也可以去啊!”他有点不依了。

小天扑过去扶起他的时候,我开声了:“是啊,是大夫,是我,常大夫。”

我本无心去留意谁过来求医,我不是药谷中人,却在看到病人的脸容时大吃一惊。

三人想了想,也还觉得不错,就点头一锤定音了。

娘诧异的看了我一下,问道:“豆豆,你怎么今天突然间好心情的想知道你爹爹以前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