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许是说得太过直白,过了好一会才听到头上传来回应的声音。

“悔儿怀孕了,我是为以后他要生孩子时做的准备,我都还没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呢?以后他生孩子时我怎么办?”恶狠狠地说完后,不再理会在那嘀咕着“悔小主生孩子也用不着您去准备啊”的家伙,转身回书房研究我的人体学去了。

在家中兴兴奋奋地笑过后,我还是有点疑惑:“韶爹爹,你们应该在我动身的后就启程了吧?怎么慢了那么多?还是你们推迟了?”

有些奇怪的抬头看他:“怎么了美人爹爹?怎么不说话了。”却见他把手伸过来我的脸颊,看他的表情,不敢别开头,只能乖乖让他索。

“并不是音想留下的,只是天后要音留下我们才会在中待到那个时候,要不我们早就回来了,还怎么去惹出那么多的事?”

努力站起来,可是摇摇晃晃的身体到底还是让两个人给挟持似的送到了卧室,不用看就知道是秋霜,朦胧间看到那张床,一倒下去就什么都不知道,睡死过去了。

刚打开时这几个字刺得我一阵的茫然,猛然立身站起,碰翻了几台上面两杯热茶泼到身上来时才回过神。这才看到下面还有行潦草的小字:“得罪庆国来使,尚不知罪名为何。府中事务突多,无力处理,速回。”

跨出院门时,我郁闷得想揍人,当我是什么了?看着一边还是怡然自得的韶爹爹,我……

那熟悉的火气又“噌噌”地往上冒,可是火归火,该解释的还得说清楚,他怎么糟蹋他的声誉与我无关,可我自己的声誉是不允许别人来污蔑的,谁都别想冤枉我没做过的事情。

停下脚步,双手环,也不开口,就这样看着他,我倒要看看这次他又是如何的不满?

这还真是……我倒是哪儿惹到那娇声娇气的主了?

许是我们交谈过少,她的态度可谓生份,我也不甚在意,反正也将成为事实。转身笑迎她进亭。

抬起他无意识地摇着的头,轻吻他无神的大眼。

看着他明显是受宠若惊的结巴样子,我挑了挑眉毛:“怎么了?为什么不喝药?”

直到他带着哭得红肿的双眼过来找我的时候,才知道小天居然过去跟他哭诉关于他家少爷的一切,想必是我最后的那句话让小天想到了要过去找悔儿的吧?他以为找上悔儿会有用?

“是影儿过来找我的,以后这种话不得乱说,否则惹出什么事儿来我不饶你。”我看着她一脸恨恨的样子,觉得有点好笑,是怕席兰影误会吗?原来二表姐谈起自己喜欢的人可一点都不遮掩啊。想是如此,可却把心里揣着的那份惴惴给放下了。

自从席兰若那边回来后,这一整天都没心思去干别的事,我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这样的表现很不妥,隐隐也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是……想到了悔儿,我还想心存一点侥幸,应该我的感情还没那么快吧?

我站在床边,看着睡相不雅的小家伙,真想扒他起来问清楚,手顿了半天还是轻柔地只帮他拉好被子,自己看书去了。

抬头看了他一眼,对上了他的视线,不知道为什么,刚压下去的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又在心头浮现了,我别开眼,调整了一下情绪,跟他说了些客套话后就带悔儿离开了,出了八方阁后,才把心底这一丝不舒服给忽略,抛脑后去了。

“我刚刚去找韶爹爹的时候,见到小天了,我还奇怪他怎么会在这儿呢,是他告诉我兰若哥哥生病了过来这边求医的。”他顿了顿,有点埋怨地问我:“豆豆,小天说你是知道的,还去看过兰若哥哥呢,为什么不告诉我啊?我也想他,我们好久都没有见面了。”

小天扑过去扶起他的时候,我开声了:“是啊,是大夫,是我,常大夫。”

“少爷越来越虚弱了,请得药谷的人同意,夫人命人送少爷过来医治,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常大夫,真的是老天有眼呢,怪不得一直找不到您,原来您是药谷的大夫。常大夫,我知道少爷得的是心病,您少爷吧,他一定会会高兴的,他是那样的喜欢您……”

我本无心去留意谁过来求医,我不是药谷中人,却在看到病人的脸容时大吃一惊。

是两个年轻的女人,应该说是女孩才对,穿着很是朴素,站在那里,却也让人不会心生不满。

三人想了想,也还觉得不错,就点头一锤定音了。

“爹,你怎么会这样说?是天后当年告诉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