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是有小可爱猜出来了嘿嘿

不等黑鹰出手,安陵辞率先腾身而起,一掌之间飞沙走石,直击黑鹰天灵盖!同时,君拂歌也举剑而来,两人左右夹击,招招毙命。

天际层云翻卷,当空一声鸣哨绽出金花一朵,这信号安陵辞和君小萄都再熟悉不过。

君拂歌蹙了蹙眉:“找你。”

他们根本没有胜算!

如童萌所说,他们所站的这块青红两仪正在缓缓下沉,四周会发光的孔眼离他们越来越远,而那齿轮转动的声音却越来越近,脚下一顿,平台停了下来,齿轮声转变为机括声。

巨型石碑上正刻了这四个大字,似乎因为年代久远而有些模糊,但仍依稀可辨。

其中曹雯与童萌年纪相仿,这艘船上几乎没有其他女客,便一直是童萌在照顾她。

“哎哎哎,上头的人麻烦搭把手啊……”

她竟还活着!

鱼素神色一滞。

君拂歌的这一脚将内力尽数下沉,对萧翡来说如有千钧之重,即便他下盘再如何扎实,也撑不起这脚。

棋盘上的棋子散落了大半,滚得满地都是。青岳派弟子抬走莫掌门尸首之后,这房里的一切都没有再动,包括这个棋盘。

鱼素又看了眼百里荇:“想来少主也是为同一件事而来。”

君拂歌刚动,岳山的斧也跟着动了。呼喝的风声有石破天惊之势,君拂歌踏檐而上,那巨斧紧随其后,竟一斧将檐角劈了下来。

安陵辞眸光一顿,倒是童萌连连点头。连旁人都能看出她和哥哥之间感情好了,这么多时日的相处当真是没有白费。

这一嗅,却让他眉间猛蹙。

童萌催促:“哥哥打开看看。”

“哥哥还有事?”

杨向南这一手摆明了要挑起武林纷争,可仙株的事不弄清楚,难保江湖之中不会有人再起贪念,想寻所谓的蓬莱仙株。怕只怕,到时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童萌接道:“诸位也都瞧见,我在玉瓶碎裂后特地查看过,那可是上好的羊脂白玉,市面上也不多见。”

“事情还未弄清楚之前,任何人都有嫌疑。我有,你也有。”说话的那人被君拂歌瞧着,一时竟不敢再出声。

“不错,除了药门,剩下的便是百里盟、关东徐家、洛阳武家还有飞鸾阁这几个世家大族。”唐昇示意童萌依次看去,“那几个穿金戴银的是关东徐家;烹茶焚香的是洛阳武家;看着没带兵器的那几个是飞鸾阁中人,他们擅使暗器。”

安陵辞见完了人,眉目中多了丝不耐:“说吧,究竟什么事瞒着我?”

童萌站在房门口,语重心长:“哥哥,虽然你我是亲兄妹,但同住一房还是不太方便……”

抱着哥哥胳膊的童萌突然发现,君拂歌好像没有原先那么排斥她的触碰了。童萌弯了弯眉眼,这对她来说,是个好兆头。

姜晴一怔,将原本要张口而出的话又咽了回去。她既厌恶那妖女的心思恶毒,可心下却也隐隐想知道,拂歌更在乎哪个,会先救谁。

她们有救了。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原书中莲褚衣的结局可不怎么美好。

童萌一行到城中时,城里已是一片火树银花。前有杂耍艺人头顶大缸,缸中竟栽小株梅树,行有暗香来;后有灯海鳌山,山灯凡数千百种,切云入海美不胜收。

铁链忽远忽近带出疾风阵阵,安陵辞却像在戏耍他一般,一直未出手,只在谢谙身侧来回飞跃。谢谙眼中一厉,长链变作短剑握在手中,朝安陵辞横劈而去。后者只轻飘飘一晃,一脚踩在了谢谙头顶。

安陵辞双眸微眯,慢悠悠地接过红纸剪刀。纸上已用炭笔画好了寓意富贵吉祥的吉羊牡丹,童萌托腮瞧着,打算再吹一拨彩虹屁。

“君拂歌”忽然抬眸看了她一眼,拎着画轴便朝她走近。

很好很白莲。

轻飘飘两句话,杀人于无形。

耳边骤然听到熟悉人声,童萌猛地睁眼,却见逼近的刀口已然撤得一干二净,风过无痕,仿若方才命悬一线的那场暗杀从未存在过。

“怎么不放手?”

过几日便是老庄主和庄主夫人的忌辰,君小萄不关心庄内事务,对自己父母的忌辰还是极为上心的,一应事宜必要亲手操办。

“好看吗?”

一声沉喝,令对峙的几人皆回身望去。只见一人阔步而来,白衣出尘,胸前一朵半莲型搭扣,垂下的银色细链一直连到腰际,随着他的走动轻轻摆拂。

打算先将养身子好抢占先机的安陵辞正要伸手接过药碗,却见捧碗的那人已收回了手,撅起嘴对着那勺药汁轻吹几下再次递到他唇边。

外头的事童萌暂且顾不上,她最先要确定的,是君拂歌的生死。

“年度最具潜力女演员――”

想到之前同大佬吵架的时候,让他夹块肉都不肯,童萌皱了皱鼻子。现在,她就要大佬夹给她吃。

童萌看着哥哥伸筷,夹了最上头那块肥肉相间的,眸中一亮。然下一秒,哥哥筷子一转,那块肉落入安陵辞自己口中。

“味道不错。”

童萌:“……”

一顿饭吃完,竟已过了半个时辰。安陵辞看着打着饱嗝的童萌,不知怎的有些遗憾。

童萌抿了抿唇,见安陵辞待在房中不走,忍不住道:“哥哥回去休息吧,我无事的。”

“不下床消消食么?”安陵辞伸手,“来。”

童萌耳廓微红,她现在觉得有些不方便,若是再动,就更不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