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是露出了一个欣喜的表情,可很快这种欣喜就被涌起慌乱所代替。

尽管面前的人类是个跟她有旧怨的,可是他对她做的那些事情又是另一码事。在这种正事上,姣姣很有自知之明的觉得自己真是得寸进尺极了。

男人扭身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抛接着手中的“果核”,掏出了一张符纸,对着它念叨:“我这边的事情已经准备好了,正要往铁碗那边去,咱们就在门口碰头吧,我那个天才徒弟在不在你那,在的话就找个借口把他送回宗门吧,那个孩子到底还是年纪小,不用知道的太多,对了,我还顺手捞着两个宝贝,倒是大有用处”

“唔不要啊不要看”

只是坐下的时候,西裤的面料不可避免地绷紧,贴合着他的身线,隐约看得出强健的腿部肌肉。

这白毛鸟一贯心黑!当初要不是没防住他的诡计,这会儿姣姣和自己的后代都有一窝了!

沉疴未愈,又是连日辗转。

姣姣抬起头望着他,泪珠要掉不掉的挂在眼角。

可就算她站在这里是为了要他的命,他也愿意拿着刀把自己的心脏剖出来双手奉上。

在江遗进来之前她好像是在构造幻影。

“恩,不错!”她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叉腰欣赏了一下自己的完美幻影。

拖长的尾音绕的那叫一个九曲十八弯,除了姣姣抵抗力良好外,在场的另外三位男士同一时间产生了呕吐的欲望。

“恩,有时间的话我去问问他。”姣姣心有疑窦,也没有注意到哥哥的反常,顺口就这么接了一句。

“无事,小辈无知罢了,”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划分为穷人的蛇王囚璃大度的挥了挥手,语气里满是骄傲:“我们妖族承天地恩泽,沐日月光华,追求的是自然之道,怎可如人类一般执着于俗物。”

齐落星从束腕里拿出一把巴掌大的铁剑,嘴里念动的同时,光华流转,剑身骤然拉长,变成了一柄寒光熠熠的长剑。

不知道是他们俩谁动的手。

她身体是完全腾空的,浑身的重量全在齐落星身上,手臂紧紧勾着他的后颈,一点也不敢放松。

“齐落星落星”姣姣嘴里呢喃着他的名字,娇小的身体埋在他怀里,不断蹭着他的胸膛,小手甚至不安分的钻进了他的衣服里到处乱摸。

但她还是颤抖着轻轻“恩”了一声。

鱼黎回味着曾在这具躯体上获得的隐秘的快感,修长的手指落在了她的裙摆上。

是妖气!

展开的山水画卷静静放置在桌案上,历经千年依然颜色如新,隐约散发着浅淡的墨香。

他认命的想着:算了,到时候要是被通缉了,就抓着这只妖乖乖去自首,还能争取减刑。

纵然她因为那个对人类男性都没什么好感,但也不得不说,此刻看起来这个男孩还挺顺眼的。

鱼姣姣皱了皱眉,联想到了暮和。

但是最近,为了消化体内骤然多出来的妖力,她都会在午后躺在床上运转消化一会儿。

鹤亭没说话,只是眯起眼睛危险的看了她一眼,心里开始思考现在把她按在地上操到只能叫他名字的可行性。

简直是要贯穿她灵魂的力道,龟头把花心撞得酸软发痛,死死顶着的马眼还对微张的宫口一嘬一嘬的,仿佛在吸食从她子宫中流出的蜜液。

“我会轻一点的。”

暮和挣脱也不是,顺从也不是,就这么被拉到了床前,见她准备要脱衣服了,才兀地按住了她的手。

“姣姣?”

她的眼睛更亮了:“可以吹给我听吗!”

“唔唔!”

当然,令人讨厌狐狸除外。

而鹤亭那个博物馆建在山上,想要上去还得爬二百多层的阶梯。

他将拇指顶入你的唇瓣,轻轻揩去了流下的水痕,难以自抑地唤起她的名字:“姣姣。”

即使无时无刻都在惶惶不安,每夜的梦魇里都是日复一日的哭叫求饶。

江遗耸了耸肩,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把头转了回去继续望着楼下的灯火。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里,他几乎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来控制自己不要对她乱来。

那双他珍爱无比的,深海蓝的眼睛仿佛被蒙上了一层雾霭,灰蒙蒙的,不再光明。

他说:“把腿变回来吧。”

“姣姣”

鱼姣姣在水流发生了变化的刹那,感受到周围的海水正以可怕的速度朝着一个方向流逝。

可她越跑越觉得双腿软弱无力,心里简直恨不得飞过去,哪怕是要爬过去都好,只要到了没人的地方,她就可以直接使出缩地的法术,瞬移回海里。

“快什么?”鹤亭咬着她的耳朵,声音也有几分不稳,显然也是在强忍着一冲而入的欲望。

“呀”

“你、你有什么办法?先说好,我可不是贪念哥哥的身体,只是哥哥元阳对我而言大有好处!”

尚在余韵中的鱼姣姣脑子还不甚清楚,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晃着头,小声的、重复地唤着:“哥哥。”

正要说到小狐狸凶凶的对她说话,她想了想,还是不说了,因为哥哥知道了,一定也会凶凶小狐狸的。

小姣姣转了转眼睛,直接跳了过去,讲她认为的重点:“蓝后!我的尾巴不让我摸了!”

她说完,撇着嘴伸手去够自己的尾巴,示范给哥哥看她说的是真的。

“”

姣姣说的乱七八糟没有逻辑,但鱼黎还是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毕竟这么肥的一条鱼尾,都是他喂出来的。

明白是明白了,但又不能直接告诉妹妹是因为她的尾巴太肥了,他纠结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还是浑身被海水打湿的小狐狸替他开的口:“那是因为你太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