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毛鸟一贯心黑!当初要不是没防住他的诡计,这会儿姣姣和自己的后代都有一窝了!

“出个门还带这么多护卫,啧,白毛鸟,你是招惹了多少仇家啊,就这么怕被人打死吗?还是说,你怕外面那些道士不知道这儿都是妖,上赶着给人家送人头啊。”

姣姣抬起头望着他,泪珠要掉不掉的挂在眼角。

一个道士模样打扮地人类迈前一步,厉声骂道:“你个妖怪还敢!”

在江遗进来之前她好像是在构造幻影。

这空闲的三日自由行动,倒是给姣姣留了空子可钻。

拖长的尾音绕的那叫一个九曲十八弯,除了姣姣抵抗力良好外,在场的另外三位男士同一时间产生了呕吐的欲望。

——大概也就是照顾到爱的鼓掌的程度吧。

“无事,小辈无知罢了,”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划分为穷人的蛇王囚璃大度的挥了挥手,语气里满是骄傲:“我们妖族承天地恩泽,沐日月光华,追求的是自然之道,怎可如人类一般执着于俗物。”

妖族的五感比人类还要敏锐,鱼姣姣自然也听见了。

不知道是他们俩谁动的手。

姣姣觉得很热很热,被催发的情欲带来的是加倍的敏感,她快要被烧化了,只有与落星相贴的肌肤才能缓解这份燥热。

“齐落星落星”姣姣嘴里呢喃着他的名字,娇小的身体埋在他怀里,不断蹭着他的胸膛,小手甚至不安分的钻进了他的衣服里到处乱摸。

齐落星晃了晃脑袋,收起那堆于事无补的如果,抬头看了眼天色,灰色的云层已经快要飘到头顶了。

鱼黎回味着曾在这具躯体上获得的隐秘的快感,修长的手指落在了她的裙摆上。

齐落星打着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的主意,要是能趁着鱼姣姣不注意的时候溜走,再埋伏在暗处,那时,主动权就在他的手里。

展开的山水画卷静静放置在桌案上,历经千年依然颜色如新,隐约散发着浅淡的墨香。

只要不说破,就还能维持表面和平。

纵然她因为那个对人类男性都没什么好感,但也不得不说,此刻看起来这个男孩还挺顺眼的。

开玩笑,她又不是会给大灰狼开门的小白兔。

但是最近,为了消化体内骤然多出来的妖力,她都会在午后躺在床上运转消化一会儿。

哪怕是忽然涨了近千年妖力,姣姣也还是看不透成天冷着一张脸的鹤亭在闹什么情绪,只是隐约能感觉到他好像在生气。

简直是要贯穿她灵魂的力道,龟头把花心撞得酸软发痛,死死顶着的马眼还对微张的宫口一嘬一嘬的,仿佛在吸食从她子宫中流出的蜜液。

软到触碰时叫他一下子晃了心神,等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姣姣的唇已经被他含进了口中,有些不着章法地亲吻吸吮着。

暮和挣脱也不是,顺从也不是,就这么被拉到了床前,见她准备要脱衣服了,才兀地按住了她的手。

一声冷笑在他身后响起。

她的眼睛更亮了:“可以吹给我听吗!”

“你都说我是坏蛋了,不坏一点怎么对得起这个称呼呢。”

当然,令人讨厌狐狸除外。

他垂眸替姣姣理了理有些凌乱的长发,低头在她鼻尖上啄了一下:“族里有些琐事,族长叫我回去协助处理,时间不会太久,让江遗一同去只是因为此事和狐族有关,你不用担心。”

他将拇指顶入你的唇瓣,轻轻揩去了流下的水痕,难以自抑地唤起她的名字:“姣姣。”

鱼黎把被子扯开了一条缝隙,和着衣服就这么躺了进去。

江遗耸了耸肩,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把头转了回去继续望着楼下的灯火。

所以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了。

那双他珍爱无比的,深海蓝的眼睛仿佛被蒙上了一层雾霭,灰蒙蒙的,不再光明。

然而直到季辞青将餐盘里的食物投喂完毕,也没有再对她做些什么。

“姣姣”

她略有几分得意的伸出了手在水里晃动着,五指被薄薄的蹼连接着,白嫩的手指又细又长,指甲尖锐而锋利。

可她越跑越觉得双腿软弱无力,心里简直恨不得飞过去,哪怕是要爬过去都好,只要到了没人的地方,她就可以直接使出缩地的法术,瞬移回海里。

真是太过分了!

“呀”

“算了,你过来。”

“你、你有什么办法?先说好,我可不是贪念哥哥的身体,只是哥哥元阳对我而言大有好处!”

在一片白光之中,鱼姣姣的思绪越飘越远,感觉好像回到了她最爱的海湾,在最喜欢的哥哥怀里,听着他唱着族群的童谣。

“这个、这这是什么啊”她看着被扣住的双手,不妙的预感愈发强烈,说出口的话都结结巴巴的。

“能把你锁在我身下的东西。”

季辞青笑得非常温和,就如同平时透过转播,在全国人民的面前畅谈着美好未来般的温和。

“我希望你会喜欢它。”

“我啊!”

她刚想说话,就被他一下狠狠地贯穿打断。

疼痛感混合着不太明显的酥麻感,在性器的抽插中强烈的震颤着。

肉棒顶端的菇头粗暴地插进去,边缘的肉棱剐蹭着肉壁上的软肉,一点点碾过细密分布着的敏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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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偿消失的两天,季哥儿番外的上半部分不收费

不是卡肉,让我再休息下,更香的下半部分明天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