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又是一个奸商!不过还算厚道。许子陵心里暗自一动,他问道:“大哥,我那两盆花是不是根本不能叫做宋梅、集圆。”

他气昂昂道:“不卖了,我还是上山挖药卖药去,兰花我自己留着玩儿。”

许子陵在亚楠家连饭都没吃便伤心得离开了。他要回去,他要带上师傅留给他的兰花去卖,他想帮亚楠。

她的皮肤在阳光明媚的水中呈现出一种象牙一样的乳白色,而不是一般蒙古人种那种略带浅黄的白色。

光头大汉用匕首到这里,他故意停了下来。

见不是衣食父母,肥售票员有点不乐意了,没好气地说了一句:“你自己上车去看呗。”

少妇竟是亚楠!

“上车上车,先上车再说,车上有毛巾,你自己擦擦头上的雨水。”女售票员似乎没听见他说什么,她几乎是用两只肥大的咪咪把他顶进了车门,然后又转身忙着招呼别人去了。

那人硬着舌头不依不饶道:“正……正因为喝……喝多了,我才想在你这……这里睡会儿觉。”

“你……你怎么知道?”他仿佛看见了鬼。

就在他满腹心思准备再次上床时,脑子里忽然掠过一丝不祥的念头。

他放下心来,走过去用指头挑起了它,小心翼翼撑了开来,用手比了比,还没有他的一只手掌大。他把鼻子慢慢凑近它深深嗅了一口气,上面依然残留着吴媚身上特有的体香,他不禁陶陶然起来。

一旦意识到自己是个医生,而对面这个漂亮女人只是个病人,许子陵的自信心便恢复了,言谈神色瞬间便流畅自如起来。

一个小流氓不屑的骂了一句:“滚开!你个臭乡棒。”

算起来二宝爹瘫在炕上已有两年了,这娘们八成也蹩坏了。这两年,但凡二宝回来,黑牡丹便忙前忙后骚情不已,要不就赖在小两口房里不走,要多腻歪有多腻歪!这娘们在外面一天到晚打扮得花枝招展妖精一般,为甚,想勾搭野汉子呗。可惜,周围十里八乡的男人们都出去打工了,除了老掉牙的男人就剩下还在怀里吃奶的男人了,没人欣赏。今天撞见这事恰如瞎狗碰见了热屎,能不狠狠吞上一嘴?

她是话里有话,许子陵见多识广,岂能听不出来。于是嘿嘿一笑道:“我不是装的,我这人一向是你清我也清、你浊我也浊。你若是烈女,我便是柳下惠,你要是潘金莲,我就是西门庆。”

说着,她伸出手看似随意地在他的小腹上拍了拍,然后蠕动着屁股麻利得把自己的睡裤褪到了膝窝上。

出了这个洞进另一个洞,许子陵则不慌不忙有条不紊,婆媳俩激烈而亢奋的呻吟声让他陶醉在某种无可名状的境界里。

激战正酣,却听到有人在院外拼命拍打院门,伴随着拍打声,有人高声在外面喊道:“牡丹娘娘,县里来人了,要见许子陵。”

黑牡丹刚刚爽了一回,此时腿间夹着一卷卫生纸,云鬓散乱、醉眸微睁、双颊酡红,侧躺在那里兴致勃勃观赏许子陵和李晓倩鏖战的场面呢,听见叫声后,她不禁面露诧异之色,很不情愿地低声嘀咕道:“谁吗?找子陵找到这儿来了!”

许子陵停了下来,“我进来的时候,李大嘴的婆娘就在你家门口站着,估计是她。”

李晓倩马上就要痉挛了,此时天塌下来也与她无关。她拼命抱着他的腰,不管不顾地狂扭着身子,嘴里气喘吁吁道:“好我的肉肉哩,别停下~~~~快快~~~~~。”

既然有人看见我进了二宝家,躲着不见反而不好。许子陵笑了,用手在黑牡丹的黑草地里捏了一把,“你先答应一声,然后穿好衣服去开门,就说我来给二宝爹扎针哩。你妹妹这里我马上搞定,十秒钟我就能穿好衣服。”他上面说着话,下面的动作丝毫不受影响,频率反而更快了。

黑牡丹的气还没喘匀乎哩,于是趴在窗户上颤着声气向外高声喊道:“别……别急……马上……就来……来。”说着,手忙脚乱地起身穿好衣服,靸着鞋啪嗒吧嗒出去开门了。

在他疾风暴雨式的下,李晓倩很快到达了极至,她窒息似的大幅度弓起了身子,花蚌壳里发出了那种驴唇颤动时发出的高频颤音,这表明她已经爽歪歪了。

许子陵急忙抽出愤怒的大枪,一把抓过她的小裤衩擦了擦自己。三下五除二穿好了衣服,腾一声跳下地。深深吸了一口气收拾了一下心情和表情,顺手带上卧房门,然后迈着八字步不慌不忙走到院子里。

院门开了,大嘴婆娘领着一男一女两个人走了进来,两男女穿着很时髦洋气,一看就是城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