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我埋在枕头里,叫起来,太刺激了!下体用力的抽搐着,就快要泻出那些累积的快感了!

低头,看着自己张开的手是微微颤抖的。第一次,我很慌张,不知道该怎么办。遥儿走了,那我怎么办?她若是执意要离开,留下的我该何去何从?她是我所有生活的重心,失去了她,我将如何再过着没有她的日子?

现在该拿她怎么办?光是看着她沉静的睡颜,我的身体就开始咆哮着要挣脱理智的枷锁。才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心脏已经加速跳动,血液在脉搏里沸腾,平日死寂的欲流无声呐喊着要找个出口。

我为它取名为逍遥,却成了讽刺,它的不快乐,无论在任何时候我看到它都感觉得出来。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如此疼惜它的我,竟然会让它第一次哭泣了,便无法停止?

xiong口下跳动的那个东西,只是个器官而已,它所该被赋予的意义,完全不存在。

娇哼一声,我攀住爹爹强健的臂膀,支撑住顿时有些发软的双腿,“爹爹。”不依的撒娇了。

无声息的,空气里飘来那股熟悉好闻的特殊药味,让我弯出个笑来,依旧合着双眼,双手却伸了出去,“爹爹,抱我。”

好笑的摇头,若是让爹爹知道了,怕不是一掌拍碎了他的头,“我嫁了人的。”仰头看看蔚蓝的天,想起爹爹已经出谷近一个月,也该回来了,不禁弯出甜美的笑,好想爹爹。

他拧了拧眉,轻松举起我,让我跨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大手撩开我的外裳,“时辰到了都会难受,你委屈了自己想让我心疼么?”手背轻轻滑过我因为生育而饱满了数分的雪白圆ru。

我呻吟,在他野蛮的捅刺下只能扭摆着腰儿,尽可能的缩紧幽穴,可他是那么的大啊,又如此的坚硬,让我仿佛是在吞咽一根巨石,好辛苦的根本无法抵抗他的任何移动,“爹爹,好大,太涨了……”捂住被戳弄得连连鼓起的小腹,我软下了身,脸儿贴上了枕头,无法再直起上半身。

浓郁的男人的味道带着爹爹特有的药香让我沉醉,张嘴含得更深,我自鼻子里哼出娇喘,臀儿扭得有些急,因为那两根调皮的小棍儿忽然加速的冲刺,知道自己的**开始高涨了,脸热热的,在嘴里庞然大物开始变硬加粗的时候,心跳得飞快。

身体猛然的僵硬住,热情被吓退了一半,我推他,“爹爹!”讨厌,还有其他人呢。

“叫出来。”xiong口一轻,大掌托起我的下巴,“遥儿,我喜欢听你的叫声,让我很兴奋。”强硬的捏住我的两腮,在我不得已张口的时候,修长的粗指深深探入我口腔内,“宝贝儿,喜欢么?”就在手指前后**我的嘴时,底下的两根指头也以着相同的频率戳刺起来。

“恩恩,小龙。”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和我爹爹……你们会觉得无耻么?”毕竟是伦理道德上的刻意犯罪了。

“嘘,乖宝贝,别怕它,接受它。”他吻吮着我的颈,抚摸我的手灵活的按压旋转,还不断的往下揉搓被迫张开的花瓣,“慢慢的吃下去,别担心。”

低低的嘶哑叹息,“遥儿,我爱你,我爱你,你知道么?”

“去帮我在亭子那里准备薄被吧。”虽然不喜欢,可身子毕竟是我自己的,病了难受的还是自己。

懒洋洋的趴在树下的厚厚软毯上,我很郁闷的叹息。这个问题困扰了我18年,困扰着我从谷内跑到谷外了,还是无法解决的让我的心情更加yin霾。

“怎么了?”冷漠的俊容一丝波动也没有,他没有靠近,只是背手立在亭子入口,浑身散发着冷然和排斥。

他的眉慢慢的皱起来,眼睛凝着我,眨也不眨,“我喜欢的人是您。成亲的事是爹说的,他要我尽快成亲,有继承人。”

如果他不老把喜欢我的事挂在嘴边,我还没那么想扁他。丢开书,下位走到他面前,仰头看着高我大半个头的他,认真道:“雷霆,你听好了,这辈子我只喜欢爹爹。除了他,我谁也不要!你明白了?”

他脸色苍白起来,很明显的受伤,“就连喜欢都不可以吗?”他低喊。

“不可以!”我任性的插起腰,“连喜欢都不可以,我是你娘,你不可以喜欢我!”

他挫败的摇头,“不是这样的,娘,那感觉我没办法控制。我睡不好,吃不下,都在想着您,一想到您,xiong口就像要烧起来,无法呼吸,您怎么可以要我连喜欢都不能?”

我跳脚了,“就是不可以!”我知道我很幼稚,也知道我的要求蛮不讲理,可我就是要断了他的念头,“老老实实娶你的老婆去,否则我就再把你送到凤凰阁去!”

他的双手握成了拳头,显然在努力克制自己,“娘,您可不可以讲些道理?”

“不讲。”挑起眉梢,我用鼻子哼一声。

他错愕的看着我半天,忽然转过头去喃喃自语,“我怎么会喜欢上你这样的娘?”

脸有些涨红了,“你说什么?”他在嘲笑我的孩子气吗?

他连忙转过头来,“没,我什么都没说。”深深的看着我,他垂下眼,“娘,我会努力不再喜欢您的。”说完,双手抬起,捧住我的脸,在我还没来得及挣扎的时候,印了一吻在我的额头上,便放开了我。然后冲我微微一笑,“只要您别再生我的气。”

捂住被他亲的地方,觉得他话里有话,他不会在骗我吧?怀疑的眯上眼,“这样最好,你去吧。”挥挥手,看着他带着笑朝我作了揖后,转身离去。

满脑子困惑,想不通他会怎么样,越想越混乱,最后有点恼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他又不是爹爹,我干吗要想着他的事想到头痛啊!

说归说,可还是去找了爹爹。

看着他将长老们谴退,我坐上他的腿,环抱住他的脖子,“爹爹,雷霆今天来找我。”

他的下颌有点抽紧,可面色是平淡的,“哦?”漫不经心的用手指将我发拨到我的耳后,双指细细的搓着我的耳垂。

痒痒的感觉让我缩了缩肩膀,笑起来,“他说他要成亲了,来请我原谅他。”小心打量着爹爹看似平静,实则以有了些不悦的神色,“哪,爹爹,我有叫他不要喜欢我。”

长睫颤动,掀起双深邃的眸子,爹爹瞧着我,眼里有了笑意,“这么孩子气,恩?”

吐了吐舌头,“谁叫爹爹那么在意。”折腾了我几天,我怎么会猜不出他介意什么?凑上去,亲亲他的面颊,悄悄道:“爹爹,我最爱你哦,除了你,我谁也不要的。”

他侧头吻我的耳朵,一下又一下,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畔,低哑的嗓音醇厚若陈年美酒,带着浓浓的情:“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