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美。”爹爹并未急着碰我,只是握着我的手,细细的将我从头看到脚,不放过任何细节的,深眸里满是赞美与骄傲,“遥儿,无论什么时候看你,你都是这么迷人。”另一只大手探出食指,自我的额慢慢的往下滑到我的鼻梁,我的唇,我的下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黑线滑下额头,呃……这个,雷霆会不会恨死我了?不过一想到他做的事,立刻皱了皱鼻子,很大声道:“活该。”

“你许配了人么?”他与我异口同声。

结果不到一刻钟,帘子被挥起,走入个高大身躯的冷漠俊美男人来。

他却愈加放肆的猛撞着我,顶得我整个人都要弹起来似的凶猛,“噢,吸得我好紧,你的sao穴是不是很饿?让爹爹怎么喂才满足?恩?”大手忽然绕到我xiong前,握住那弹跳的双ru一阵残酷拧捏。

只得捉紧脸边两侧的枕头,任由那快感侵蚀神智酥软掉全身,喜悦堆积,摩挲起双腿,感觉到穴儿里的湿润牵引起那棍子的移动,“恩恩,动了……”不由得缩起了腿儿,来回的摩擦,轻微的移动叫我觉得舒服,我喜欢被温柔和缓慢的对待,爹爹却喜欢野兽般的肆虐,每每折腾得我好辛苦。

“嘘,乖。”他单手抱我坐起,另一只手还深插在我体内来回移动,“都那么湿了,还这么嘴硬呢。”

两粒ru头同时被他大力掐住,让我抽了一口起,哀叫出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下面湿了。“爹爹,爹爹,轻一点……”扭动却摆脱不了ru上又疼又舒服的弹弄和揪扯,不知觉中,我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奇怪的处置方式,低下头瞥自己的肚皮,“姑爷的孩子好象还没动静吧?”

一口气哽在咽喉,我颤巍巍的抓住他的袖子,低叫起来:“还是会疼,爹爹,轻点儿。”好难受,被强迫着撑大和塞满的感觉让整个下身都有着被弄坏的错觉,愉快的感觉一下就减轻了好多。

腿儿被强悍的分开到最大,xiong口已经被肆虐得肿胀疼痛,那薄唇却眷恋不去,灵活的大掌慢慢的向下滑,滑入我最羞涩的私密,当修长的指拨弄着我从不知道的一点时,极度的欢愉汹涌而来,让我猛然绷紧了全身,剧烈的颤抖,几乎无法呼吸。

她迟疑了一下,走上来搀扶我起身换衣,再帮我洗脸梳理长发。

我想,有这样一个爹,应该不是我的错。有我这个不是儿子的女儿,更应该不是我的错。

他真的很出色,结实高健的身躯挺拔有力,一张俊脸剑眉飞扬鼻梁傲挺,薄唇坚毅,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若虎豹般凌厉,浑身上下散发出不可一世的狂妄和霸道,森严冷漠的气息更是澎湃惊人。

游走了四方回到出云谷,我打算生一个继承人,然后便再也不出谷去,安心的在谷里过我没有知觉却随性的生活。

长老们为了让我有个健康的继承人,精心选择了数名美貌的女人。

房事,对我而言,也是没有感觉的。制造继承人的过程中,我冷眼看着身下女人的各种神态,心脏除了因为运动而加快跳动外,依旧死寂如故,倒是些微好奇,向来一脉传承的尉迟的下一代会是什么样的人?

我的孩子,会如同我一般吗?想归想,不久便抛之脑后,就算是我的孩子,也不过是身体所排泄出的东西制造的产物,与我何干?

一探出某一个女人有了喜脉,长老们立刻将她细心的照顾起来,给了出云谷女主人的身份,将其他的女人送离,也归还了我一个清静。

那时我不知道,那近八个月的时间,是我人生中最后的沉寂时期。

直到那个明月高挂的夜,心脏异样的在我看书的时候用力鼓噪起来。平生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让我几乎以为自己是忽然患上了什么恶疾。瞅着左腕的脉搏,我尚在思考着要不要帮自己诊断一下时候,长老之一匆忙的奔来,他说,怀了我血脉的那个女人,要生了。

一股莫名的冲动让我放下了书,跟随长老去了那个女人的跨院。

空气中满是血腥,我未加思索便步入了那女人的卧房,满屋的慌乱入不了我的眼,我只是看着那女人隆得高高的小腹,挑了挑眉,在产婆们束手无策的血崩状况下,自那女人的体内取出了一团肉。

温暖又柔嫩,虽然猩红又黏湿,可那轻轻放置在我掌心里的重量,让我的眼移不开,让我的心悄悄的柔软下去,暖洋洋的滋味像是温热的甜酒,自xiong腔涌起,奇异的汹涌而出,无法停止。

觉察到唇角的上扬,我些微诧异了,不是刻意的去牵动面部的肌肉,而是看着手里这团肉,我便会勾起唇角,xiong口里便会洋溢着暖意。

这感觉——不坏。

更不坏的是,我居然这才意识到了,这团肉让我有了生平的头一丝情绪,并且可以归纳成两个字:满足。

身边人对床上那女人的惊呼入不了我的耳,我只是眯眼瞪开了伸手过来想抱走我手上这团手的产婆。

产婆怯懦的解释,她只是想帮孩子洗澡。

心里立刻迸发了强烈的不悦感,陌生的情感让我很想杀人,而目标正是这个斗胆从我手里想抢肉团的产婆。

捧着肉团的满足和想杀人的恶劣情绪交错,我无法顾及到身旁长老们惊讶的目光,只是垂眼瞧了手上的肉团好一会儿,才将它轻轻放入另一个产婆的怀里,转身而去。

我需要大量的时间去整理心里新鲜的各种情感,去弄清楚它们到底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