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大哥去吧!我们也看看。”秦生从马车探出头喊道。

宁凯旋换上了男装,她讨厌绑在胸口的布,让她太不自在了。白羽帮她把头收拾好,依依不舍的在后门处送她出去。

“两位别动气,今儿我坐东请几位喝一杯。”宁凯旋看到欧阳召的样子觉得心里舒坦。

“等回去再吃吧!以后不是跟他们喝那么多酒了,万一碰上别有意图的人……”白羽见宁凯旋还算清醒松了一口气,他是不放心,钱不要紧他怕别人占她便宜。

“我?沈川诗文不错,我写那不让人笑话嘛!”莫韦也开始紧张。

“是的,还是公子想的周到,只是这事白公子可知道?”江重忧心忡忡的问。

“你说人满为患我们难不成赶了别人出去?”宁凯旋不高兴的说。

“江某去叫小女,众位入席便是。”江重说完就走了出去。白羽和宁凯旋坐在那里与卫楚说话,江义便出去找其它兄弟。

“舟车劳顿,她也累了,我不想打扰她休息。”白羽继续望着水上的星光,面无表。

“这贵妃不过就是小女儿心思,忤逆也好,嫉妒也好,全因这一个男人,如果她当君王侍奉,就不会有这乖张之事。她是把这君王当丈夫,这一切都是再平常不过的家事。这过错与她何干?怪只怪这男人,既放了权却收不了权,把这罪加给一个女子,实不是一个明主所为。”白羽很不同意卫楚的看法反驳道。

“都是因为我才生这样的事,让宁公子受了惊吓。”卫楚不知道该怎样说,他不想连累旁人,但他知道为了皇位不知道有多少人会丢了性命。

宁凯旋笑着还没开口说话,就听卫楚的护卫来报说前面有人躺在那里。停了马车几人下车来看,有几个人被扔在树林中已经死了,宁跃上前看了看与宁凯旋对视一眼,她立刻明白这是出了秋水,有人来暗杀卫楚被他们安排好的人处置了。

白羽忽然明白了她的用意,问道:“你这心里像是有人选了。”

白羽上了榻头枕在宁凯旋腿上,看她好像心不好便握着她的手问:“怎么了?中午还好好的,谁惹你不高兴了吗?”

江念则停下手中的动作,等待宁凯旋指示。这都是他们商量好的,用刘邵逼老管家说实话。

白羽见宁凯旋气愤的跑出去急忙追上去拉着她说道:“你不想帮他,咱大可不帮,别为这点小事气坏了自己。”白羽见宁凯旋不说话,便拉着她的手坐在长廊边的石凳子上继续说:“我觉得若他是现在的我,是万不能说这样的话。以前我以为不可能会有一个女子能主宰我的生活,直到遇见了你。卫楚从小南征北战,到现在没有娶王妃,更没爱上过谁,个中缘由他不懂。何况他的父亲爱的不是自己的母亲,自然对他父亲爱的人心存偏见了。”

“说吧!也许说的是同一件事呢!”宁凯旋想白羽应该是要说卫楚的事。

宁凯旋和宁跃到了岳福楼三楼一个靠窗的位置,看四下无人才开口问:“你说的广成王就是在司马府那个卫楚吧?”

白羽的眼泪滴在宁凯旋的脖子上,她鼻子酸了怕眼泪再掉下来就说:“你要上哪去?喝点汤再去吧!我现你今儿废话特别多。把这一盆都喝了吧!”

“对,你说的对,不难!”白羽说着把旁边银碗里的西红柿汤一口气喝下去,接着紧紧抱着宁凯旋等着死了。宁凯旋也没反抗,她因白羽这样的举动心动了。

宁跃吸了一口凉气说:“一种红色的果子,在叶府就有,但被锁着养。因那果子十分漂亮,富贵人家常用做盆栽观赏,平常人家是见不到的。我们进过白尘的墓室,没有尸体。白尘应该没有死。还有……与之美通信的人,来自皇宫!”

江义见宁凯旋在宁府待的时候不短了,便劝道:“公子,我们该回去了,若回去晚了,怕白公子再起疑。”宁凯旋一看已经八点了,就和江义回了叶府。

白羽明白了之美的意图怒道:“若不嫁邵儿,就送官吧!我不想再见到这个人!”

“他说太快了,我没听清。”她双手搂了白羽的脖子,一双大眼睛脉脉含的看向他。白羽顿时红了脸,从来没有女人像宁凯旋这样搂过她的脖子,而这女人还是他爱的人,他用额头轻轻触碰她的,轻声说:“他在重复的说我爱你,我爱你……”宁凯旋不等白羽再说,掂脚吻上他的嘴唇,显然白羽并不会接吻,只能乖乖任她摆布,他不自觉张开嘴学着她方式吻她,当他的舌头碰到她丰满的嘴唇,他彻底疯狂的吻下去。宁凯旋觉得被他抱的太紧有点喘不过气来,便别过头试图推开他,而此时白羽的眼神还充满迷离,他还在回味这吻的快乐,还是把她抱的紧紧的。

宁凯旋心想,白尘是尚国人,这江重跟她的交肯定也不能是一年两年的,要不然也不会下这久大的力气找她,难道这江重也是尚国人?但这个他又不能直接问白羽,万一再穿帮了就不好了。那如果她这画像真是白尘所画,白尘肯定还活在世上。

“我在门外,有事就喊我。”宁跃看宁凯旋心里有事,也没心思休息,出了她的房门,就坐在门外长廊的桌边。

“我觉得你家白公子不能反对吧!这可是成人之美的事呢!别管了,他要敢阻挠,我第一个饶不了他。。。。。。”宁凯旋心想,白羽要是不同意早就不装了,还用他问?

“你照顾好他吧!”宁凯旋说话完就回了房间,找了手机看存的电影,一直看了几个小时感觉困了才睡,做梦梦到了乱七八糟的东西,在空旷的草地和一个人拥吻,结束了一看那人是白羽,想挣脱却挣脱不开,结果那人就变成了一个不认识的漂亮男人,这时她又想找白羽,现白羽却像没听见,她急了,使劲喊他的名字,却又喊不出来,紧紧抓着她的那个男人却一直对着她笑……

“之美这丫头,也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总一心的想着攀上白羽,这倒好,惹了这样的祸,真是叫人气恼,回头我教训了她。”宁跃听了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他心里憋着也不想说。

“何以见得?这亲上加亲不好?”司马飞鸿说这话的时候白羽一直在假装咳嗽,想让他停止这个话题,但他被无视了。

“可惜舅舅与母亲都去的早,只留我们兄妹三个。当年父亲和母亲在我们小时候想给飞絮和白羽结亲,被舅舅拒绝,到如今飞絮这丫头还是非要嫁白羽不可,才有了今天的冒犯。”司马飞鸿也不明白当初叶莫为什么不答应。

“那可惜了,凯旋是谁?”司马飞絮疑惑的问,看白羽又要给宁凯旋倒水心里不悦,抢了茶壶给司马飞鸿让他动手。

“我打他们去买些东西,让他们闲着干什么。你要没事,我们也出去逛逛,好领略一下秋水的风土人。”宁凯旋不过是要分白羽的心,也不是真的想和他出去玩儿。

“我在外面并未看见,此事告知了干爹,他也曾派人查找,也一无所获。”他也却实尽力了,诺大的府第想藏件东西太容易,何况也不一定是藏在了哪里。

“有条件的!我可不用你磕头赔罪,那就往后一个月我的一日三餐你亲自下厨,不能假手他人!同意就帮你,不同意你自己看着办吧!”宁凯旋憋着笑喝起了茶。

“这位姑娘是……”为的那人淫棍模样的走向她。

宁凯旋觉还没醒,其余四人就已经开始收拾马车准备出,直到收拾好了才叫她起来上路。刘武和剑竹驾着马车回了陵县,宁凯旋三人便走上了去秋水的路。

“既然这事已经了啦,可见咱们宁公子料事如神,万没想到一国公主竟然也能屈尊。”白羽笑着对江掌柜说。

“既然我还能被吵醒,我这病啊就不严重,有时候还有机会将功补过,就罚他去为我煎药吧!正好之美也在那里。”宁凯旋睡了一小觉感觉好了一点,说话也比刚才有力气。

“房间是有的是,只是我家公子住您东边,剑竹姑娘住您西边方便伺候您,安排了跟剑竹姑娘一间白是不妥,只是安排远了怕您使唤着不方便。”刘邵小心的说,正事他是不开玩笑的,他抬头看了一下之美,眼中一丝惊艳。

“但凡你们通达理一点,我家姑娘就不能这样教训这个奴才,你们尽管去告了官吧!我就看看这官府会判你这个奴才什么罪,竟敢出侮辱我们姑娘。我家有得是银子,要计较,我们奉陪!”白羽这是想告诉这些人,他们有得是钱往上塞,跟他们斗下去赚不到便宜。宁凯旋心里乐,这孩子,还什么都懂。

“这等回去再查,还有什么事?”宁凯旋想不止一件事这么简单。

“昨天白公子碰见江义,说是公子的丫头来到了满都,让他找回公子,我们怀疑白公子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住所。”江心如实说。

“他找的到江义不稀奇,只是你们?”宁凯旋最担心的就是这个。

“公子放心,从公子入住岳福楼,我们便一直在周围保护,包括公子外出,我们也暗中跟随。”江心点点头让他放心。

“这就好,不过你们跟来了几个?”宁凯旋拿鞭子对江心晃了晃。

“我们八个,他们四个前面开道,三个暗中跟着。白公子说他不敢派人保护怕被现坏了公子的事,便叫江义慎重保护。”江心像做报告一样说。

“你们呀!我是有多无能才让你们这样保护。”宁凯旋苦笑的摇摇头,只觉得苦了这些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