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欧阳召气愤的指着莫韦的鼻子,一副要打人的架势。

“还没吃饭吧!”宁凯旋抓住白羽的手让他停止擦拭。

“莫韦来吧!”宁凯旋头也不抬的说。秦生开始紧张,很担心莫韦过不了关。

“事没有掌柜想的那样简单,我们怀疑是朝里朝外相互勾结,不然掌柜也托宫里朋友打听过均没现这个人,而听刘金辉的说法白尘必是在宫里的。若尘的聪明才智我从不怀疑,但是想成事必要里应外合。”几个人到了白羽的客室关上了门。

“这个好说,去岳福楼就是,京城最大的酒楼是千文楼,曾经就是为赶考的准备的,第二是百喜堂,岳福楼排第三,第四是悦祥楼。昨儿咱们去的晚没看到,估计已经是人满为患了。”白羽松了一口气,把她放在岳福楼他放心些。

“王爷这三秋可过的快,江义去叫江家小姐来一起吃饭吧!”宁凯旋见江义站在一旁,她知道他心系江若尘。

“你忙完了不去陪着公子,想是这夜晚的景色比她更美。”宁跃一袭白色长袍走过来,星光下显得格外俊朗。

“依我看,皇帝错在纵了杨贵妃,一人得道多人升天,使外戚专权。杨贵妃错在恃宠而骄,她应劝戒兄长不应孤假虎威。否则也不会激起民怨军变。”卫楚也为这样的结局叹息,他觉得自己应该引以为戒。

“我没事,就是受了点惊吓,我让他先去前面探探路,怕不安全。”宁凯旋亲昵的顺了顺白羽被风吹乱的头。

白羽敲了一下宁凯旋的额头说:“你也别妄自菲薄,不该有万一。你只管去,兵来将挡便是。”

“你想真要,我们也不会真的给,这只是一出戏。”宁凯旋抓了一颗葡萄丢到卫楚身上表示他想多了。

“回来一会儿了,想收拾点东西,也不知道该拿些什么。”宁凯旋靠在榻边不想说话,她满心都是刘金辉所说的画。

“住手!你们是什么人?我二人与你们无冤无仇!”老管家一看刘邵有危险急忙喝道。

“我就最见不得人说这些,权利在你父亲手里,这红颜怎么祸国?所有事最终还是要他决定,难道这女人敢拿刀逼他?男人犯的错总喜欢栽脏给女人,王爷,你这事我也不敢帮了,自便。”听卫楚一说红颜祸国,宁凯旋的火一下烧上了头,也不管司马飞鸿和白羽在拔腿就走,她是真见不得这种爱把事推脱给女人的人。

宁凯旋推了推他的胸膛说:“你想多了,我还有事问你!”白羽听了她的话也说:“你不说我还忘了,我也有事对你说。”

“白公子先陪客人聊着,我出去有点事,失陪了。”宁凯旋看是开溜的好机会,还没等回答便带了守跃出去。

“你知道吧!当我和邵儿刚救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女子,见你第一眼我就爱上了你,就像命里注定我这一生就是要为你而活,你可以没有我,但我不能没有你,我走后,也请你要替我照顾好白家的家业,找个你真心爱的人。”

宁凯旋忍着笑说:“别那么多废话,赶紧喝,喝碗汤有那么难么!”

宁凯旋恍然大悟说:“怪不得,以刘邵的能力,是不配做这白家的大管家,原来是他一心扶持。毒果又是什么?”

“准了,你觉得行便行。等过几个时辰我再让江义给你们拿了盘产来。江念当继续带他们查叶府老管家,从二十年前开始查,越快越好。”宁凯旋吩咐完了,也叫他们去忙。她便起身去看宁跃,此刻的宁跃想必是大醉之后昏睡过去,那英俊的脸上眉头紧皱,宁凯旋看了心又揪了一下。

“不识好歹的东西!你现在想嫁给刘邵也未必是容易的事!给主子下药这是多重的罪,你是想诱骗了白公子让他纳了你吗?”宁凯旋看见之美打了刘邵,气不打一处来。

“你能听懂他在说什么吗?”白羽又使劲抱了抱怀里的人。

“现在不能去,现在的尚国是很危险,不过总有一天,我会带你游遍尚国每一片土地。”白羽眼里闪着光,却又带着淡淡的忧伤。

“你把这些都收起来,对谁也不要说。收拾好了你就先回去休息吧!”宁凯旋都不知道怎么走到了榻边,手托着头,她脑子很乱,本来就睡不着现在更难闭眼了。

“这。。。。。。我家公子的意思呢?”刘邵听了心里是高兴的,但他对白羽毕竟是忠心的。

宁跃告诉宁凯旋时间差不多该回去了,她偷看下表已经将近十一点了,赶紧的带了他俩往叶府赶,回到府里值班的也只是问了宁跃的好。宁凯旋偷偷摸摸到楼上,进了房间关好门才终于松了口气,感到疲惫,一头扎在床上睡着了。这紧闭的门外,站着一个满脸失落的男子,就是白羽。

“我家公子平日不喝酒,只是到节宴偶尔喝几杯,有时候表公子带酒来,公子也只是应付的喝几杯,从不过量。今日许是高兴,喝醉了。”刘邵当然知道是什么原因,白羽在宁凯旋面前不懂拒绝。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已经给了他说辞,凡以后你见他一定要礼让三分,刘邵能力不足,但凭忠心也是做不了大管家的,他后面支持的肯定就是叶府老管家了。况且他是因之美犯的错。”宁凯旋语重心长的说,忠心就是好的。

“这就是叶伯父的一番苦心了。”宁凯旋想这白羽的父亲肯定是不想干涉孩子的婚姻,又或者有别的原因。

“兄长的母亲是我亲姑姑,我父亲也只有这一个姐姐。”白羽见宁凯旋能开口问问题了就是心开始好了,他也不敢怠慢很认真的回答。

“这倒不曾见过,当时凯旋身体有恙便回去了,没见到公主。”白羽倒没觉得是损失,公主什么的他也一点不好奇。

“你是里我是外,我也不怕他把我的扒到你那去,你想要什么我给你就是。倒是这宁跃和江义去了哪里?”白羽跟宁凯旋开起了玩笑,才想起没见他两人。

“你可曾看到过画中人?”宁凯旋心想这还有别的事掺杂在里面。

“景蝶这话是了,是白羽比的不恰当了。”白羽知道自己一激动说多了,祸从口出,好在宁凯旋提醒。其实她也只是想叉开话题而已,没想那么多,她不是惯性研究棋局的人。两人的对话宁跃在里面听的清清楚楚,他不想话题那么沉重就凑出来聊聊天,宁跃的爱是自卑的,如果他没被抄家之前,他以大将军之子的身份没什么不可以的,但他现在只想能守在她身边就好。如果哪天能找到广成王为他一家申冤召雪,他一定勇敢的对宁凯旋说爱她。

“求你了,等解决了,我回去再给你磕头赔罪。”白羽实在不知道怎么央求了。

白羽抢在他们几个前面进了破庙扶了宁凯旋,怕她有什么事。扛着麻代那个人把麻代扔在地上解开口扒出了一个女孩来,显然那孩子已经被糟蹋了,上身几乎是光着的,流到小腿的血也已经干了,头凌乱目光呆滞,恐惧的目光望向白羽他们,这一望不要紧,站在旁边的宁凯旋引起了三个人的注意。

“主人就知道拿我取笑……”剑竹听了宁凯旋的话羞的脸红,岔开的话题也接不上,只好默许了。宁跃听了他们的话并没问为什么,他只知道自己能跟着宁凯旋就好,自己这样的身份只要不连累她让他去哪里都行。几人又闲聊了一会就都回去休息了,各怀心事。

“这还真是稀奇事,那公主只是叹了一口气,也并没有再说什么。”江掌柜也很疑问,哪里有这么好性子的公主能私自离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