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听了她的话知道自己失了,急忙解释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明白兄长的意思了,他是为你断了某些人的念想。”

“昨儿兄长只是玩笑,你怎么就当真了?”白羽急忙拦下司马飞鸿,这司马飞鸿却不领的真的写了起来。卫楚在一旁看着对着司马飞鸿笑的宁凯旋感到诧异。

“行啊!你这话白羽和广成王,哦对,还有宁跃可都听到了!今儿你要醉了,明儿这城主就是我了。若我醉了,那叶府就是你的了!”司马飞鸿每回去叶府喝酒都是喝醉了被送回去,这宁凯旋还真不怕他,这兄弟俩酒量都差不多。

“哪里,客随主便。听司马说这宁公子处处不输男儿,本以为像我等男子,今日一见这相貌更不输女子。”卫楚看着坐在他斜对面的宁凯旋说道。

“跟你在一起我不快乐,所以你喝吧!”宁凯旋一脸漠然的说。

“好端端的,碰这毒玩意儿干什么?快倒掉!”白羽给宁跃使眼色但宁跃没动。

“就说我出门了,不在。”白羽一听又是老管家顿时心生厌恶,其实也不为别的,就在白羽刚带宁凯旋回叶府的时候他劝白羽不能跟一个对他没有帮助的人在一起。

宁凯旋知道江义的顾及,但他不知道事出了岔子,救火的往往就是这些古怪的人,便嘱咐说:“让他去我自有道理,你不必担心,江子自会知道他的用处。”

这江义看两人恢复正常才抬起头继续禀报说:“宁跃说是各个地方的生意都需要去考查,便冒出去了,让江义在门口守着说公子不开门谁也不能来打扰,听那边吵的凶,不得不扰了公子。”

“你脚都湿了,走路怎么会舒坦,换了这靴才不会进水。”白羽也不顾司马飞鸿的眼光,拿着毛巾给宁凯旋擦脚换鞋。鞋换好了,又拿了披风给她披上,这才给她撑了伞一起逛。当宁凯旋冰凉的脚感受到白羽手上的温暖,有一瞬间她鼻子是酸的。而一向喜欢打趣白羽的司马飞鸿此刻也出奇的安静,只是看着这一切。

“我虽然不懂画,但小时候父亲经常对这些画称赞不已,而后又默默流泪。早先还有一幅母亲的画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父亲把它藏起来了,我翻遍了整个家也没有找到,但现在母亲在画中的样子我都不记得了。”白羽黯然神伤,他是特别羡慕一般人的家庭的。

“公子怎么了?明天问问白羽就是。”宁跃见宁凯旋在呆也没什么主意。

“公子,奴错了,奴真的错了,奴不该忘了自己的身份,奴只是想好好照顾白公子。。。。。。”之美这些话只是说给白羽听的,她只想现在如果白羽能起来帮她说句话,那么宁凯旋寄人篱下也不能说什么。但她没想到的是白羽仍然继续装睡,毫无理会。

“你们如果有想远离这是非的,现在可以走,若不走,以后或死或伤皆不能有怨!”宁凯旋想给这些孩子适当的机会,过平凡日子的机会。听了宁凯旋的话十几人面面相觑,他们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说。

“你借了她哥哥做大管家,她又不愿意伺候我,又不能赶她走,不给她派了差使,难道送给你表兄啊?”宁凯旋也郁闷,一个小姑娘这是要怎样。

“那又怎样!刘邵就因为私自带了之美来秋水,要不是我说,白羽早就要赶他出门了!他是因为信任你才带你来了这里,并不是因为我!”宁凯旋火了,她很不想把这事牵扯到感上去。

“您都不知道我的国家是什么样子的,竟然这样抬举。”宁凯旋心想,这娃是撞钉子上了。

“我的国家你们没听过,叫中国,司马公子叫我凯旋就行了。”宁凯旋现在想哭,她是多想赶紧回去。

“飞絮误会了,这是宁家女公子,白羽挚友,并非为兄长寻的夫人。”白羽看司马飞鸿的表像是信了飞絮的话赶紧纠正。

“白公子看着办吧!我是舍不得邵儿的!”宁凯旋不想再说,就是让白羽自己拿主意才能减了他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