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宁凯旋惊讶的说:“这不对啊!这不是白羽画的!”

“这是怎么回事?”宁凯旋问有点慌张的之美。

宁凯旋坐了上坐,二话没说拿了江重给的短刀展示在十人面前,他们见了齐刷刷的脆下,同喊“拜见主人!”宁凯旋有点不知所措,赶紧吩咐江义叫他们起来,等人都坐好了,她的心也平复了。

“你倒好,府里丫头也不少,也没见你近了哪个女色,纳了哪个小妾,找夫人这事还要托我。”白羽回击了司马飞鸿一下很得意,干了杯酒,宁凯旋也跟着白羽干了一杯觉得说的好。

“公子怎么能让我做白羽的下人?我只保护你一个人!”宁跃有点恼火,觉得自己像件东西被要走了。

“飞絮冒犯了姑娘,难得姑娘宽宏大量。大中午的太热,咱们到前边边吃边聊。”司马飞鸿见宁凯旋终于开口说话,虽然尖酸刻薄听到他耳朵里的却是宽容。

“给我们找个清静些的地方,宁公子不喜吵闹!”白羽看了一眼坐满人的大厅满意的对掌柜点点头,转而又吩咐道。

“去就是了,他不光不能哄咱们,还得管咱们酒呢!”白羽笑着说,拉了宁凯旋的胳膊就走。

“之美是宁公子的人,与我无关。”白羽看了刘邵一眼,对他摆摆手让他走,显然一点主仆之都不顾。宁凯旋终于知道为什么这白家打理的井井有条,自然是有铁一样的纪律。

“但愿你不要像你父亲一样,痴有什么好的,万一爱错了人……”宁凯旋觉得这种人的想法让人不理解,是他们经历的少还是?她当真也弄不明白。

“你也不必这么快给我回答,我惜你这人才,若想通了今儿傍晚过来伺候,若还不想说,你要死要活我不管。下去吧!”宁凯旋也没再抬头,直到听见那江义出去以后关门的声音,才叫站在旁边的宁跃坐下说话。

“这是京城江掌柜养的,十几岁大时候送予我,名江义,现在府中不过就是个领班家丁。你若喜欢,就送给你。”白羽不会吃下人的醋,他也知道这里实在不适合有女人,当然宁凯旋除外。

“没有了!倒还缺一个心爱的人!”古代的大姑娘是很少能开口这样说的,心爱的人,在她们是羞于启齿,也难求的,追求自己幸福的会被说成不守礼法,不敢追求的也就只能任人安排。

“那谁把我捞出来的?”宁凯旋心想八成是被他俩都看光了,在这古代好像是被看了就能要求这男人负责,这太可怕了!

“这牡丹镇不乏好人家,再者你花掌柜也算撑的起门面,女儿自己不差,还愁找不到好人家?”白羽也隐隐的猜出了她的用意,早在去年的时候她就想把这芙蓉送给她当丫头,被他拒绝了,这花掌柜自己知道她的女儿嫁给白羽也只能做小,然而这白家富可敌国之事她也是好不容易从白家家丁口中得知,即使做小也是一辈子的荣华富贵。而现在就是没有宁凯旋白羽也是要拒绝的,在他心里爱的人只有一个,自己这辈子也只能有一个女人。

“这歌比得过那歌魁江若尘了!”一曲罢了,白羽本来想说比那曲满清唱的好,但又想怎么能拿一个风尘女子和宁凯旋比,只得拿了江若尘说事。

“没事……”宁跃咬着牙憋红了脸,另一只手狠狠掐着大腿。

“这可能是他们国家的习俗吧……她自己都不觉得是什么……”白羽尴尬的对着还在红脸的宁跃说。

“这秋水是什么地方?”宁凯旋也没听人说起来过,她也十分感兴趣白羽为什么要去秋水,还不让人跟着。

“算了,倒不知道结果怎样,就是怕可惜了这五百两银子。”她当然怕可惜了,一百万人民币,这白羽也倒是大方。早知道应一两银子这么值钱,她也不乱扔了。

“这还差不多……”剑竹觉得哪里怪怪的,但自己也说不上来。

“去帮我倒杯水吧!”宁凯旋让白羽去倒水,她打开药盒,药很多,去火的散热的消炎的止咳的化淤的等等等等,她一向有点小病来的快去的也快,所以一出门什么都带,有的时候她自己都觉得变态,不过现在她有点感谢自己的变态了。她找了粒退烧的和治感冒的,等白羽拿来了水就吃了下去。白羽想问问这是什么,看宁凯旋犯困,就也没说话,扶她睡下,自己守在旁边。

宁凯旋让个书法好的在台后边的衬布上写了大大的“歌魁”两个字,一看倒真有舞台的样子。白羽找了江掌柜和一个朋友当裁判。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等着时间一到就开始了。

“宁跃坐下,谁敢碰宁公子,我第一个不饶他!“白羽火气很大,本来到这里来他是不乐意的,但是更见不得有人想找宁凯旋的麻烦,便把剑拍到了桌子上。红袖楼的老板赶忙过来劝阻,曲满清听着声音像是白羽的,赶紧掀开帘子一看果然是,连忙说”请公子们不要为了满清吵下去了,值此佳节,满清再献唱几曲就当是给各位赔罪了……“她怕白羽惹上麻烦,虽然事只是间接的因为她,她心里就很高兴了,说完就接着唱了起来,什么”红颜为君醉“,又什么”相思难两全“,这摆明了就是唱给白羽听的。

“你看看这药方可行不可行,若不行你就换了吧!”白羽递了刘邵开的药方给宁跃,宁跃看了一下说药开的很准但宁凯旋这症状已经严重了,不能再用这个药方。连宁凯旋自己都不知道,当她感觉头晕的时候她已经是高烧了。

宁凯旋只是心里压抑了久,虽然在这里没有认识她的人,她也想活的潇洒一点,但长期以来的精神压力不是说放松就能放松的,她不想再伪装。既然今天让她有了一些善意,那么她就想让她的心像这雪一样,可以再干净一些。

“钱?多少钱?没有一百两,休想带人走!”那人长得尖嘴猴腮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见宁凯旋穿着都是上等货,想敲诈一笔。

“邵儿什么时候到的,脚程倒是很快呢!”宁凯旋被白羽让到一个铺了垫子的石凳上坐下,笑着问刘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