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你是什么?你是怎么知道我要到这秋水?左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心上人而置他人于不顾!当初收了你到白府就是坐下了祸根,如今你害的大管家被逐出家门,还想陷我于不义?我也是不能留你了!”宁凯旋其实也不想赶他们走,犹其是刘邵,如果白羽有秘密她相信今天刘邵是不知的,不然他也不会将之美公然带到他眼皮底下。更何况以刘邵这样的能力,他能当上大管家也实在很难说通,应该就是有人在后面扶持了,不然白家诺大的家业他是不可能算的明白的。她也不能赶之美走,当初她哥哥替了宁跃丧命,难保她会不知道宁跃的真实身份,这姑娘在宁凯旋看来可不是省油的,不过她无非就是看上了白羽而已。

“要不是你跟我吵分了心,我能这样?”白羽不满的说,两人是又在讨论谁负责那个事了。

“干爹对我多年养育,我怎可不忠于他呀!请公子杀了江义吧!”江义一个响头磕在地上,也不抬起来,静等着宁凯旋处置。她看这江义如此倔强,如此忠义心里更加喜欢,这种人来强硬的怕是不行,便又说:“我知你心,但我有一些话要对你讲,若你觉得有理就听,没理就权当是过路人的闲谈。你只知江掌柜养你长大你也称他为义父,我问这有多少人称其为义父?”

“老管家最近可曾来过?”白羽问旁边伺候的家丁。

果然这通往秋水的路很平坦,宁凯旋也恢复了平常的健谈,不过有时候白羽和宁跃还是为谁对她负责的事争论不休,她也没太在意,就是觉得这古代的男孩子真是可爱。中他们中途也经过几个镇子,不过都没停下来休息,白羽只是买了些吃的放马车上,累的时候也只是在无人的路边休息。赶了两天的路,终于看到了秋水的路碑,已经是早上八点多,宁凯旋以为已经到达了目的地兴奋不已,却被白羽告知还有将近半天的路,顿时没了精神。

“没事就好,来的时候该带着剑竹伺候的……”白羽听说宁凯旋没事,就放了心。

“这是什么话,这都是跟我母亲一个年龄的人,景蝶就不要再取笑我了。”白羽被她说的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又不好意思说自己钟于她。

“公子怎么了?快说呀!不论得了什么病,都得治好!不论用什么药,我都能弄来!快说!”白羽忽然害怕了起来,宁凯旋也觉得心头一震,不会吧?她可是每年都体检的,各项都很正常啊!

“那倒不一定……”白羽自己在嘟囔,似乎在表示他值那个价的。

“宁跃睡不着,今晚夜色这么好,我要和宁跃把酒欢!”宁凯旋开起了玩笑,她不过是想让气氛放松一些。

“公子疯了!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宁跃不高兴的拉开了抱在一起的两个人。

“这剑竹和刘武投意合,我也不忍心拆散了两人,就让她回了陵县就是了。好在我身边还有宁跃,就拿他当丫头使唤了吧!”宁凯旋又不傻,她当然知道白羽要不是有事也不会去他说的秋水,如果是大事当然越隐秘越好。

“倒是不知道今儿谁是这歌魁?”宁凯旋怕白羽再表白一次,故意叉开话题,随机拿开了手。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进来看看好些了没?”

“把我的包拿过来吧!”宁凯旋脑子还清醒,她只是身上难受。

“宁公子闲来无事可以拿来打时间,这也不是有什么损失的事,毕竟这千两黄金实在是一个大数目,若宁公子找到公主,也是宁公子的福份了。”江掌柜倒是不问宁凯旋有什么想法,他也派人找了一个多月,却一点踪迹都没有,对宁凯旋他也只当是年轻人的好奇所驱。

“我们来就是为了听满清姑娘唱曲,怎么能就这一曲草草了事!“有个公子哥模样的人气氛的说,下边也一阵附和声。

“快去叫了来,谁治好宁公子的病,就重重的赏谁!”白羽虽然有些不放心,但是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就让人去叫宁跃,不想他一直在外面,也担心宁凯旋的病。其实他那会出门的时候就现宁凯旋的气色不是很好,但见她思维清晰,又不像病重的人,听到刘邵说她病了他才担心起来,也就跟了刘邵一直在外面等着,听到召唤赶忙去见白羽。

“你又开始胡说,前儿才说要招了邵儿做女婿,现在又要跟宁跃亡命天涯,这是说正经事。这杀头的事我便接了,只是有一样,以后不许你再浑说。”白羽明知道宁凯旋这是开玩笑,他却又不由得吃醋了。

“谢谢小姐,之美记住了。”

“给我打死这小子!”旁边的几个人拿这棍子向着小伙子打过去,奇怪的是这孩子不再还手任他们打把他打倒在地,并且一声不吭。

“茶叶?”宁凯旋猜想肯定不能是这些东西这么简单吧!但是不能再问下去了,只好转了话,“那白公子把你派到我的身边是?”

“这似乎不像是给你自己的,又是给剑竹的?“白羽肯定这不是宁凯旋自己的风格,有点吃醋的问道。

“江某见过宁公子……”说着就要给宁凯旋作揖,却被宁凯旋架住了胳膊。

“以前倒见剑竹不怎么语,想不到这伶牙俐齿像极了你呀!”白羽笑着对宁凯旋眨了下眼,又转对剑竹说“剑竹姑娘息怒,在下的确错了,在下向姑娘赔罪了……”说着站起来就要作揖。

“我这有件事要请白公子帮忙呢!”宁凯旋递过一个手炉给白羽。

“本公子说过不许任何人再敬酒!”白羽也不抬头,拿着酒壶给宁凯旋满上了。

“你呀!让你一说我倒还真不能小气了,之秀今儿就跟了家丁们一起收拾东西吧,节礼和银子自然是少不了你的!”自羽也笑着应承,他实际上很久没有自内心的笑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