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晕动病!终于被我给找出来了,哈哈!”宁凯旋有种揭开谜底的兴奋,手里攥着晕车药一直笑。

“景蝶觉得他功夫智谋如何?”白羽也不是在开玩笑,他是认真的。

剑竹叫了宁凯旋起来吃了药,脸色看起来好了很多,吃了药说想再休息一会,让他们出去,唯独白羽听了话没走,非赖在那,宁凯旋也没再赶,就让他扶自己起来坐床边。她是不想再睡,总躺着不舒服。她从包里拿出电子体温计放在胳膊底下,白羽满脸疑问,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也没问,过了一会听到”嘀”的一声,见宁凯旋拿着棒棒开心的看就更加疑惑了。

“这人需懂药理,况且采买不易,连我都不知道这京城在哪里可以买到。会不会是宁跃?”刘邵也担忧宁凯旋,无论如何他还是对白羽忠心耿耿的,也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虽然病来的急了一些,但较上次确实是轻不少,好在没耽误时间。”宁跃放下心来,这是来的快去的也快的病。

“掌柜可能弄到公主的画像?”宁凯旋对黄金千两可感兴趣。

“你不愿意进去你就在外面等着吧!宁跃随我进去,让之美陪了白公子出去逛。”说着就往里走,宁跃当然不乐意她进这种地方,但他觉得他应该做的是保护她就好,反对大概也没什么用。白羽也没理会她说的话也跟着往里走,之美也紧紧的跟着白羽。

刘邵他们当然也是没敢回去休息一直在外面待命,白羽找了刘邵让他去请个艺术高明的人来,但是都到了凌晨了,上哪也找不到艺术高明的人来,急的白羽一个劲儿的在客厅转圈,剑竹也急的眼泪掉下来,而宁凯旋仍然在梦乡全然不知,其实她是能被叫醒的,往往烧不好受是第一位的,但在她记忆里从来没有因为生病而头脑不清醒过,众人也是怕吵了她不敢大声说话。

“要你改名换姓真的是委屈你了,哪天你任家能沉冤得雪再恢复了本名,光宗耀祖。也不枉为你丢了性命的人,只是这事还有谁知道?“宁凯旋忽然想起来,这个任善性格有些耿直,万一哪个一不小心再被人出卖。

“毕竟妹妹偷吃了他们的东西,如果打了我能让他们放了妹妹,这我也是还了债了。如果我打了他们带着妹妹走跟强盗也没什么分别了。”这任善辞恳切,是个有担当的人,多少有点愚,如果被人打死了,这二妮迟早被送往妓院。

白羽说快到了,不过还没看到包子铺的招牌,却看见了围观的人群,白羽拨开人群为宁凯旋开道,就见包子铺的伙计正在骂一个也就十五六岁的姑娘,那姑娘浑身脏兮兮的,脸也很脏,看不清楚是漂亮还是丑。那姑娘想走却被人拉住不让走,被骂是小偷。

“主人,剑竹是白公子从镖局派过来的!”剑竹忽然严肃起来。

“这是给剑竹的,她懂功夫,也要有把像样的剑吧!至于这柄短剑,我是真的喜欢。东西不在新旧。“宁凯旋自幼对女孩子就有种保护欲,觉得这女孩子被保护是种幸福,但女孩子很多都是被欺负的对象,她欣赏剑竹这样的女孩子。

“披个薄一些的披风就是了,满都没下雪,太厚的万一出汗见了风就不好了。”白羽看着剑竹拿个大厚毛皮披风守在马车口打算给宁凯旋披,便拿了个薄一点的给她。

“现在都累了,单独给你讲白羽明天就没得听了。你先把自己用的东西从马车拿上来。”宁凯旋实在是没有力气说什么书了,这黑暗的屋子蜡烛的光是永远比不上电灯的,她很郁闷,没有网络对她来说就是煎熬。从靴子桶里掏出手机,已经快没电了,她带了两个太阳能充电板,但大庭广众之下又不好拿出来,手机的光是她在这黑暗的屋子最大的安慰,虽然没有信号,联系不到任何人。她手机里有很多书,她最喜欢的就是三国演义。常说少不看红楼老不看三国,她想她给人讲三国是不是害了人家孩子。

“这是做什么,虽然伺候我才一天,也正经是我的人,快起来吧!”宁凯旋伸手扶了之秀起来,忽见剑竹眼中有别样的神色,她肯定知道这是事出有因的。“之秀回家的路程是多少?府里有没有顺路的人?”

“人漂亮,歌也好,而且钟白公子,佳人如厮,夫复何求?”宁凯旋看向那名女子,但那女子仍直直的看着白羽。

“公子可叫我们好找,这大雪天您要是磕了摔了的就是奴婢的罪过了。”之秀着急的搀着宁凯旋。

“哈哈,那是当然的,景蝶的见识,真是令人佩服!”白羽终于放下了心,笑着说。两人一边吃一边聊,似乎陌生的气氛渐渐消失了,两人更加熟识便不再那么拘谨。吃完了饭刘邵带了两个丫头过来,十六七岁的样子看起来倒也伶俐,不过宁凯旋不是很喜欢,但又觉得挑丫头不是自己挑员工,她们既然来了就不要再赶人出去了,就留下了。

“你们这里都是直称女子女公子吗?”宁凯旋很疑问,因为古代历史上女公子是对别人女儿的尊称,怎么到了这里就是直接这样称呼了呢?

“别这么一套一套的,哪里就聪明了,还绝顶了,绝顶就是头掉光了…”这绝对是本色出演,说的白羽一楞一楞。

“你们先坐下吧,我有事要问你们。”两人坐下,等待着凯旋的问题。

等等!这好像是马的声音,还有车轱辘的声音,顿时大喜,有人啊!宁凯旋寻着声音大喊

“我没事,倒是苦了宁跃,我本不应该让他来受这罪。”白羽望向前方,月光照着他手背上的一条血痕。

“人呢,都喜欢嘴硬,这疼不疼可是只有自己清楚的,别人替不了你。”宁凯旋拉了白羽受伤的手,拿着刚才一直没顾的上放下的纱布缠了几圈,贴上胶布,整个像个手套。白羽的手其实已经不流血了,她是怕天冷,万一再冻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