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是他!如果要害上次为什么要救?去大门迎着,宁跃一回来马上去煎药!”听了话刘邵下去了。白羽的心沉了一下,听刘邵说药难找怕耽误了给宁凯旋救治,又一想宁跃以前浪迹满都的大街小巷,药店他肯定都熟悉的,再说宁凯旋如果有什么事,他的身份也没人替他隐瞒,到时候又得无家可归,就放下心回去照顾宁凯旋。

“醉卧绿水中,青山犹未醒,如知君此时,可得知妾容……”一个清澈的声音传来,看台上站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未施粉黛,人如歌,清丽无双,叫了刘邵来答话,说是江掌柜的女儿江若尘,就是想来凑个热闹也不为了什么银子,宁凯旋刚还以为江若尘是公主,听到刘邵的话又泄了气。她看出来江掌柜是在帮她,不过这些俗不可耐的东西她也实在是听够了。

“这怕是有点难。”江掌柜为难的说。

宁凯旋这一说引的众人大笑,剑竹和刘武都羞红了脸,而刘邵定定的看着之美,而宁跃也目不转睛的看着宁凯旋。众人玩笑着回去,白羽让宁跃又给她把了脉直到听说再吃几服药就没事了才放下心来。

白羽拿了披风要自己出门找大夫,众人忙拦着任,但任谁也拦不住,刘邵来劝阻被白羽踹了个趔趄。刘邵也从来没见自己的主子这样过,也觉得事非同小可,要跟了他一起出去。

“既然之美兄长替了你,这件事已了,若你再出事,之美之兄不是白死了?事到如之,你不可再叫任善。”宁凯旋收了他是看上了他的好功夫,并且人如其名,人善。对于她来说无所谓,但她是怕万一事有什么纰漏,白羽也会性命不保。

“你们要是愿意跟着我,任善你就在我们府里做个护院,二妮呢就给我做个贴身丫头,如果不愿意,我给你们银子你们去谋生便是。“宁凯旋说着看向白羽,白羽笑着点点头。

“我们去吃个蒸饼?”白羽试探的问宁凯旋,他看见她对着那露天的包子铺呆。

“镖局?可是从白公子的账面上看不出来有镖局的行当啊!”宁凯旋神经有点错乱。

“我们要去哪儿?刘武和剑竹去了哪里?”宁凯旋才想起来两人驾车走了。

“白公子倒是细心,是剑竹疏忽了。”剑竹是习过武的人,当然没有那么细心,不过她是知好歹的。听了白羽的话就接了披风扶宁凯旋下车。

“吴掌柜开了对面的上房给我和武儿歇息。”

“多少路程奴婢不知道,平时回家要走两天的路,现在雪天不抓紧或许就要三天,只是怕中间没有住处。跟在孙成副管身边的一个叫李春的,跟奴婢同村。”之秀有点诧异宁凯旋问这个干什么。

“景蝶哪里话?我正为了能救到你感到庆幸,你能不嫌弃我这寒门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你少喝点就是,喝多了休息不好,明天赶路会更加疲乏。”白羽其实救过很多人,不过都是给点儿钱让他们自己去谋生,但对宁凯旋白羽是存了私心了。其实在救她的时候自羽就已经知道她是女的,不过碍着刘邵他没有说破,男人照顾女人说起来总是有点尴尬,男人照顾男人来得理所应当一些。

“这就要过节了,你二人家里可有什么人吗?”宁凯旋也不想大过年的她们与家人不能团圆。

“早上都办妥了,那会儿过来见宁公子还在熟睡不敢打扰。饭后就带来给宁公子看看,宁公子喜欢就留下,不喜欢就打出去就是。还有,裁缝铺的老板今儿一早给宁公子送了新做的衣服来,银子已经让帐房付了!”刘邵瞬时严肃了起来恭敬的回答。白羽摆了摆手示意让他出去,就继续吃饭,不时往宁凯旋盘里夹些菜。

“这个倒不是的,是公子这样吩咐的,个中缘由我们也不得而知了。”刘邵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也很疑惑,不过也不去过问。

“这屋子是你的吧!怎么好占用主人家的主屋呢?”听了宁凯旋这话,白羽有点讬异,竟然让她看出来了。

“我们现在是在哪儿啊?还是在丽江吗?”宁凯旋以为还在丽江附近。

两人走到了那里,宁凯旋十分十分的好奇,竟想伸手去触摸那个黑洞,忽然,觉得脚底下像被什么绊了一下,整个人直直的向黑洞冲去,出于本能的反应,她抓的紧紧的抓住魏雅,两人一起掉进了黑洞,宁凯旋紧紧的抓住魏雅的手,像怕她跑掉了一样,他们两个一直只知道往下坠,却好像有什么紧紧的拽住他的身体不想让两人的手握在一起一样,魏雅大喊,“姐姐,姐姐…”她现在终于知道什么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两个人就这样被硬生生的分开了,掉落到两个不同的方向,宁凯旋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江掌柜来此可是为歌魁一事?”白羽见宁凯旋没说话便继续说,一面给江掌柜倒了茶,江掌柜倒有点受宠若惊。

“宁公子料事如神,今日果然找到了公主,江某是给宁公子送银子来的。”江掌柜拍了拍手,两个伙计抬了一个箱子进来,打开金是金子,江掌柜便摆了摆手让两人下去,带上了门,不过留了江若尘在室内看样并不避她。

“倒是什么样的况?”宁凯旋听到这个消息非常高兴的与白羽对示一眼,连忙询问。

“事倒也简单,到最后所有人都唱完了公主还没有出现,直到选了若尘做歌魁时才被一个美丽的姑娘打断,她声称自己才是歌魁,而当她唱歌的时候藏在人群里宫里的朋友向我使眼色那姑娘便就是公主,最后便尊了公主为歌魁,散了场,宫里人就将公主带回去了。没一会儿便送来了赏金。”江掌柜慢条斯理地说。

“那公主可有说什么?就这么心甘愿的被带回去了吗?”宁凯旋疑问。

“这还真是稀奇事,那公主只是叹了一口气,也并没有再说什么。”江掌柜也很疑问,哪里有这么好性子的公主能私自离宫的。

“既然这事已经了啦,可见咱们宁公子料事如神,万没想到一国公主竟然也能屈尊。”白羽笑着对江掌柜说。

“是呢,还是宁公子想的周全,江某苦寻多日无果,而宁公子了结此事只在朝夕之间。既然赏金已送到江某便不多打扰了!”江掌柜起身要走。

“这金子江掌柜带走吧!”宁凯旋叫住了江掌柜。

“宁公子这是何意?江某无功不受禄啊!”江掌柜也非常诧异,怎么会有人对这么多金子不动心啊!而且还是个年轻的女人。

“一切事都是江掌柜在其中周旋,这事离江掌柜是万不能成的,怎么来的无功一说?尽管主事的是白家,但做事的是江掌柜您。若您觉得不过意,就自己留了一半,另一半给了白公子您也带回去吧!就当为白公子换了今年的好茶了!”宁凯旋知道白羽和江掌柜并非一般的朋友那么简单,可能存在着某种利益关系,不然如此多的赏金他江掌柜完全可以自己独吞。

“这……”江掌柜听到好茶两个字,愣了一下。

“既然宁公子都这么说了,江掌柜也就不要再推辞了!时候不早了,我也不留你了。”白羽像是要隐瞒什么,急忙的把江掌柜打走。江若尘也起身跟着江掌柜一起走了出去,宁凯旋隐隐的看到江掌柜边走边擦汗,可这天并不热呀!还是他在紧张什么?还是白羽要的压根就不是什么茶?

两人送走了江掌柜便又回到宁凯旋房中,白羽似乎想说什么被她制止了,她不想窥探别人的,也不在乎那些黄金,在这个时代里,对她来说什么都不重要。白羽也没再继续说下去,他只是怕宁凯旋知道多了会给她带来麻烦。俩人闲话了一会才想起来宁凯旋还带着病,就叫来了剑竹侍候了她吃饭休息。白羽也感到很累,也就回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