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可能弄到公主的画像?”宁凯旋对黄金千两可感兴趣。

“我这都没有事了,你这丫头,再哭过节就留你看家,偏还就带刘武出去玩儿!”宁凯旋是感动的,经历的多少不说,但剑竹毕竟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孩子。

刘邵他们当然也是没敢回去休息一直在外面待命,白羽找了刘邵让他去请个艺术高明的人来,但是都到了凌晨了,上哪也找不到艺术高明的人来,急的白羽一个劲儿的在客厅转圈,剑竹也急的眼泪掉下来,而宁凯旋仍然在梦乡全然不知,其实她是能被叫醒的,往往烧不好受是第一位的,但在她记忆里从来没有因为生病而头脑不清醒过,众人也是怕吵了她不敢大声说话。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何况你是大将军之子,怎能跪我这商贾之人,起来吧。”宁凯旋垃了任善的胳膊,让他坐下。

“毕竟妹妹偷吃了他们的东西,如果打了我能让他们放了妹妹,这我也是还了债了。如果我打了他们带着妹妹走跟强盗也没什么分别了。”这任善辞恳切,是个有担当的人,多少有点愚,如果被人打死了,这二妮迟早被送往妓院。

两人出了们,没多远的路就到了白天的集市,虽然不及现代灯火通明,但这气息也给人一种假日的感觉,红红的灯笼,熙熙攘攘的人群,小贩的叫卖声。天气虽然冷,但露天的小吃摊位上却坐了很多人,有馒头、包子,这在这里都叫蒸饼。宁凯旋怀念却一点也不觉得饿,以前她上大学的时候是很喜欢和同学光顾露天摊位的肆无忌惮的说话,不顾形象的喝酒,但从工作以后就没有机会了,有了自己的事业那是想都不用想的事,她实在想不通,在这里白羽竟然能做这样的悠闲老板。

“主人,剑竹是白公子从镖局派过来的!”剑竹忽然严肃起来。

“既是您为它等我保存了它十八年,我自当感谢掌柜了!”一百买的两百卖也不吃亏。说完宁凯旋又找了把看起来不错的长剑买下,就走了。

“披个薄一些的披风就是了,满都没下雪,太厚的万一出汗见了风就不好了。”白羽看着剑竹拿个大厚毛皮披风守在马车口打算给宁凯旋披,便拿了个薄一点的给她。

“来这客栈的基本都是经商的人,有钱人,当然了,达官贵人到哪里都不用来客栈的。”刘武在一旁解说,客栈的掌柜见了白羽便作揖,白羽笑了笑便径直扶着宁凯旋的胳膊往楼上走,能看出来他很熟悉这里。客栈掌柜也一直陪着笑跟在他们后面,直到白羽到了一间房门前停下,客栈掌柜变快速过去拿钥匙开门。房间里面十分宽敞,几乎什么都能有了,倒真的不像是旅馆,像是现在的几室几厅那样子,说起来有一百几十个平方差不多了。

“这是做什么,虽然伺候我才一天,也正经是我的人,快起来吧!”宁凯旋伸手扶了之秀起来,忽见剑竹眼中有别样的神色,她肯定知道这是事出有因的。“之秀回家的路程是多少?府里有没有顺路的人?”

“本人回敬白公子一个,谢白公子救命之恩呢!”还没等白羽开口,她就干了。宁凯旋是一个有恩不谢的人,但她会记在心里,伺机报答。她很庆幸救她的人是一个善良的人,她也为自己在工作里不近人的做法感到后悔。

“公子可叫我们好找,这大雪天您要是磕了摔了的就是奴婢的罪过了。”之秀着急的搀着宁凯旋。

“让你今儿早上去给宁公子买两个伺候的丫头,办完了没有?”白羽边吃饭边问,他是怕这些笨手笨脚的家丁们伺候不了宁凯旋,他认定宁凯旋是一个大家闺秀,不可能是没见识的乡野村姑。

“你们这里都是直称女子女公子吗?”宁凯旋很疑问,因为古代历史上女公子是对别人女儿的尊称,怎么到了这里就是直接这样称呼了呢?

“景蝶暂且在这里住下,明天我让人重新给你收拾一下。家里都是小子,明儿再让刘邵去买两个丫头伺侯你。”白羽请宁凯旋坐在他对面的榻子上,榻上有个茶几那样的桌子,放着笔墨纸砚和一些书,白羽叫人把那些东西都收拾到书房,转而放上茶具。

“你们先坐下吧,我有事要问你们。”两人坐下,等待着凯旋的问题。

“,说不定还能在这里探险呢!”宁凯旋瞬间打起了精神,冒险精神她是最有的。

一会剑竹和刘武也跟了回来,剑竹流着泪怪自己贪玩,白羽怕打扰宁凯旋休息也没责怪她,就让她宁跃药煎好了没有,让刘武打了凉水来,自己泡了毛巾给宁凯旋做冷敷。

一会剑竹回来说缺了两味药,宁跃去买还没有回来。白羽听了大怒,摔碎了桌上的茶杯。

“把刘邵那个畜牲给我叫来!”白羽是真的火大了大喊,不想这一喊把睡着的宁凯旋吵醒了,她也没有力气说话,就想接着睡。

“刘邵办事不利,请公子责罚!”刘邵哪敢去别的地方,一直在外面侯着,听白羽大怒,赶紧跑了进来,直接跪下了。白羽也不由他说话,一脚把他跺在地上。

“你个狗东西,我是太放纵你,做为管家不及时补缺,你是干什么吃的!万一宁公子有个三长两短,看我不要了你的狗命!”

“公子饶命,是刘邵的罪过,公子愿打愿杀刘邵绝无怨!”刘邵又趴在地上磕头,他知道宁凯旋在白羽心中的分量,是自己一个下人比不过的。

白羽刚又想踹刘邵,被宁凯旋开口制止了,刘邵求助的眼神望向宁凯旋。

“这不是刘邵的错,白公子何必把气都撒在他身上。他是一府的管家没错。但这缺东少西的零碎东西又怎么是他们知道的?这明明是底下的人办事不力,没有及时禀报补缺,怎么开始责怪他了呢?”宁凯旋被剑竹扶了起来,怕刘邵再被打出个什么事,这刘邵对白羽可是忠心耿耿,万一再因为她离间了主仆之间的关系,那就得不偿失了。况且白羽对她的感他她不是看不出来。她虽然头晕,但是并不糊涂。

“这是我不对,好好的怎么把你给吵醒了,你说的是,我也一时冲昏了头脑。但这也是刘邵督管不力。回头我罚了这奴才,等你好了你再罚我。”白羽一时火大忘了宁凯旋还在睡着,吵醒了她他也很内疚,当时房间只有他们四个,他也开个玩笑,想让她心能好一点。

“既然我还能被吵醒,我这病啊就不严重,有时候还有机会将功补过,就罚他去为我煎药吧!正好之美也在那里。”宁凯旋睡了一小觉感觉好了一点,说话也比刚才有力气。

“谢宁公子,小的这就去!”刘邵爬起来就跑了出去,生怕走晚了一步就被白羽剁了!再有他一听之美在那也急于往那奔。

“你再休息一会,等宁跃回来煎了药,我再叫你!剑竹看好你家公子。”白羽示意剑竹扶宁凯旋躺下接着睡,自己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