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竹在宁凯旋床边守着,不停的换凉毛巾,尽管如此宁凯旋的额头仍然是烫的,白羽也无心睡眠时不时过,之美也是困的不行了。其实宁凯旋在刚现的时候即使吃个退烧药是没什么大问题的,只是她是急性子,病也来的急,耽误一会就温度就开始上升,她这种人生病了熬是不行的。

“我父本是镇东将军任忠,因不愿与征西将军徐启德苟合谋害广成王,被限害以通叛罪名被满门抄斩,任善因外出未归未被谋害,后却遭追杀,之美之兄为任善患难之交,却因顶替于我被杀害,临终将之美拖负与我,任善如实相告,实不想连累公子与白公子,若公子觉得为难,任善即刻离去。”任善仍旧跪着,含泪说过,又对宁凯旋磕了个头。

“这倒是没什么,只是你明明会功夫,为什么任他们打?你们明明可以走掉的!”宁凯旋是很不明白,好汉不吃眼前亏,何况他看这孩子身手还很好。

“女子倒是不常出门,有的出门戴个头纱,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女人可以戴的帽子,毕竟女人都是有髻的。“白羽对这个也不懂,他也从来不关心这个,但在他印象里的女人却不是宁凯旋这个样子的就对了。宁凯旋也没再说话,因为她是短头,摘了帽子也不像女人。

“你看看,这怎么好好的就哭了起来?你是伺候我的,我不对你好,你怎么能好好伺候我呢?好了,快别哭了,再哭我就让白公子叫刘武娶了你!”凯旋想逗逗她,剑竹听了后边那话破涕为笑,还有点扭捏,这一路走来天天在一起怕是有了感也未可知。

“公子好眼力,这剑二百两,公子也莫要还价。”汉子很坚决,白羽也没想还价,掏了二百两的银票给他。这汉子收了银票又说“这剑是大约十八年前一个剑客的,说要一百两卖给我,当时我不干,这虽然是一把好剑,但在我不值这个价,但那剑客说以后少二百两不卖,有缘人会来找它。我便信了,买下这剑。当时我只是个二十岁的小伙子,直到现在三十八才见二位公子识货,公子是它的有缘人。”

“主人,白公子,移步下车吧!”剑竹很兴奋的禀报,她也喜欢这里的繁华。

几个人进了一家叫岳福楼的客栈,看摆设应该是这个镇上最好的一家客栈了吧,有些像是商人打扮的人进进出出。

“谢公子!之秀定不忘主子的恩德!”之秀掂量手中的银子足有五两重,心下感激,说着便跪下了。“

“白某敬女公子一杯,还请女公子赏脸啊!”白羽也开起了玩笑,和宁凯旋碰了碰杯喝了,宁凯旋一咬牙,豁出去了,也干了。宁凯旋心里骂道,丫的,这也算酒?这分明跟啤酒差不多嘛!这一小盅一小盅的喝,想喝醉实在是太难了!宁凯旋以前酒局很多,酒量也不算小,现在让她喝这个,简直就不能说是喝酒。

“哈哈,你呀!倒也有够你看的!你的丫头过来了。”两个丫头见宁凯旋不在房里就出来找,好不容易才打听到她在这里。

“回公子的话已经快午时了。”刘邵站在一边伺候两人吃饭边回答。

“女公子谬赞!公子自幼走南闯北,小的一路跟随只是学了点皮毛,难登大雅之堂。”刘邵听了宁凯旋的话心里很是高兴,自己的主人都从来没有这样夸赞过他。

太宽敞了,宁凯旋心里感叹,如果在现代给她这么一片地她就可以搞房地产啊!可惜啊!白羽把她带到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这么说吧,就像两室一厅,装修呢,也跟电视剧上那大同小异。

“因为是在拍什么电视剧啊?说话正常一点好不好现在又不是在拍戏。”两个人互看了一眼,表示她说的话他们不明白。宁凯旋简直要崩溃了。

“你看前边儿那是什么?”魏雅惊讶地喊道。只见前边儿有一个黑洞模样的东西隐隐的泛着蓝光。

“你又是谁,敢管公子我的闲事?“那人站起来像要打人的样子。

“敢动我家公子我就要了你的命!“宁跃一看那人不怀好意蹭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握紧了拳头也摆出了一幅要打人的架势。

“宁跃坐下,谁敢碰宁公子,我第一个不饶他!“白羽火气很大,本来到这里来他是不乐意的,但是更见不得有人想找宁凯旋的麻烦,便把剑拍到了桌子上。红袖楼的老板赶忙过来劝阻,曲满清听着声音像是白羽的,赶紧掀开帘子一看果然是,连忙说”请公子们不要为了满清吵下去了,值此佳节,满清再献唱几曲就当是给各位赔罪了……“她怕白羽惹上麻烦,虽然事只是间接的因为她,她心里就很高兴了,说完就接着唱了起来,什么”红颜为君醉“,又什么”相思难两全“,这摆明了就是唱给白羽听的。

宁凯旋本来是想来这里好好玩一玩,没想到又碰到了这档子事,顿时没了心,站起来就往外面走,白羽看宁凯旋不高兴也没敢问为什么就也跟着出了红袖楼。那曲满清一直以为白羽还在下面坐着,一曲接一曲的唱,台下也一直在叫好。直到唱的嗓子疼才下了台,从后边一看不见了白羽,便问叫来在门口接待的小厮,在得知白羽早就走了之后,一阵失望,自自语的说“你就不能多看我一眼吗?瞬时眼泪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