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就是他把脏东西困在室内,让他无处可逃,就像人被封在密室里窒息一样,最后都憋死了。

就好像被一个看不到的男人骑在身上正在侵犯。

大东发一会呆,然后猛的挣脱妞妞,缩进墙角双手乱摆,哆嗦着不停嘟哝:“别过来,别过来,不是我杀的你,谁杀你找谁去,求你放过我吧!”

聂倩倩就小声说她从来都没跟男生做过,没想到会这么疼。

见我不吱声,又低下头给她揉捏脚,聂倩倩就得意的说道:“怎么样,我就知道是你干的,你就是想打我坏主意,这回没话说了吧?你就是心理扭曲!”

我站在屋中间,看着大东呆住了,这一刻我人已经吓傻,大脑一片空白。

我道:“怎么了,你快说呀?”

我特么快把头皮挠出血了,走到纸人边上,就用打火机点着纸人。

即使降下来,车速也在80以上,只不过车窗外破风的声音小很多。

妞妞也不说话,就从镜子中用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偷偷看着我,等我先说话。

空气瞬间凝固,徐二赖也是吓的一哆嗦,傻愣愣的转头向我看过来。

我只好一个人悄悄的追出去,可窗外什么也没有。

而这时聂雯雯已经再次怀上大东的孩子,大东就又下跪又发誓,说一定娶聂雯雯什么的,最终还是劝聂雯雯把孩子打掉,还说什么只要把孩子打掉,就再也不跟妞妞来往。

我就给她也灌了好多水,直到她再也喝不下去才停下来。

我走到镜子前,不禁把自己差点吓乍毛了,镜子里的我,脸色发青,七窍流血,头发全没了!

然后猛的一下推开我,转身就往浴室跑。

林爽深吸一口气,然后平静道:“凶手一定是在晚上才会给你送小木头人吗?”

一线白光从窗外透进来,天亮了。

我可不敢告诉她我也看到了,那样的话,她还不得当场吓炸毛!

那女人看看我说道:“小伙,你刚才晕电梯里了,看你这身子也太弱了,脸色发青,得好好休息才行。”

我就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我拽出几张纸巾,想擦掉化妆品,让尸体恢复成张主管。

那家伙像没听到似的,撒腿就跑。

一群人中立刻冲出来一个年青的警察,举下手道:“林队,我懂急救,让我试试吧。”

我道:“好的。”

我的视觉和心理都受到巨大的冲击。

林爽顿时怒目圆睁的瞪着我,那表情简直就像要把我生吞活剥。

林爽又让她的人都出去,她亲自给我打开手铐和脚镣。

我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舞厅上班的女人有很多租住在这个地方。

一个字都不想再听她比比。

让我没想到的是,不但给我带上手铐,还给我戴上脚镣。

这也太奇怪了,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我心乱如麻,脑袋嗡嗡的几乎不能思考,可算等到聂倩倩熄灯睡着,我就迫不及待的冲上楼去,轻轻打开门走进去。

不过又想到给他叫魂往回走时,整个脊椎确实有一种割裂的疼痛。

想来应该不是大东弄的,他没必要这样弄,他如果想弄死我,完全可以趁我昏迷时下手。

这后背的红印就是那五万的代价,这样一想,也就没话说了。

仍然感到自身体很虚弱,浑身无力困倦不堪,我就又倒在沙发上迷糊着了。

刚睡下,就被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惊醒,我看一眼睡在床上的大东,睡得仍然像死狗一样。

心想可能是妞妞回来了,于是起身去开门,在开门前,习惯性的从门镜向外看一眼,外面黑漆漆的一个人都没有!

这就奇怪了,我明明听到敲门声,难道是听错了?

转身又返回到沙发上,刚躺下,就又听到轻轻的敲门声,敲的很温柔,一听就是女的。

我就奇怪了,难道是妞妞在开玩笑?

到门镜前一看,外面仍然是黑漆漆的一个人都没有!

我直接推开门,还是什么也没看到,刚要回屋,却在地上看到一条红裙子。

看着有点眼熟,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的。

我把裙子捡起来,是一条丝滑柔软的红色液体无痕裙,从裙形上来看,它的主人肯定是个特苗条的女人。

裙子上散发出一股好闻的幽香,令人在陶醉中生出无限遐想。

我又四下看看,确定没有人,才拿着被子回到屋里。

怎么想的都不对劲,这裙子不像是妞妞的,妞妞虽然腰也很细,但是她的胯骨特宽,这条裙子她穿不进去。

我想好一会也想不明白,就把裙子搭到沙发的靠背上。

听到再没人敲门,我就倒下去继续睡,真的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刚要睡着,一个苗条的女人身影走过来压到我身上,把我吓一跳。

我想动却动不了,一番温存后,女人便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临走时竟然把那条红裙子穿走了。

我激灵一下醒过来,原来是做了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