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她的床上看过去,真的啥也没有,这妞妞究竟是咋了?
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从车上摸出一个打火机就向那个纸人走过去!
妞妞吓的惊叫着捂上眼睛!
真特么能装,弄得像没事儿人似的,要不是老子刚才在苞米地救了你,还不一定让徐二赖祸祸成啥样呢!
我就有点看不下去了,不过这个妞妞也真是祸国殃民妖精,非得去勾搭人家的老公干嘛,让聂雯雯死的那么惨!
我的妈呀,这要是真把林爽推醒,她还不得抽我!
她搞不懂大东为什么突然这么绝情,非要跟她分手。
我也是燥热得不行,真的是胸口邪火乱蹿。
聂倩倩呀的惊叫一声:“你要干嘛,想吓死我吗?!”
可这次有点不一样,她表现的特别绝情,对我的态度就像块冰一样又冷又硬,好像怎么也亲不化。
我道:“当然不能,以我看,凶手要杀的是七女七男,因为那口红上有lane七个字母,现在代表l的乐乐被杀,代表a的艾艾被杀,下一个应该是n。”
可我薅过来的只是一团长发,聂倩倩在发出一声尖叫后,就凭空在我眼前消失了!
我道:“怎么了,干嘛吓成这样?”
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正在被一个女人抱着往电梯外拖。
我昏昏沉沉的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就想睡觉,虚弱的有一种要休克的感觉。
黑影画完后,便又消失在黑暗中。
我看到那个家伙慢慢抬起头,露出一张像纸人一样煞白的脸,能看到那张脸上露出无比阴冷瘆人的微笑,诡异的是,那张脸上竟然模糊一团,没有五官!
艾艾虽然没死,却已经进入深度昏迷。
拨通林爽的电话后,我告诉林爽我在追艾艾,艾艾的车就在我前面。
围着粉色的浴巾,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肩膀上,边擦边笑盈盈的向我走过来。
林爽道:“你是在拿人命跟我开玩笑,你开的起,我可开不起,拿我的身体换人命,值了!”
我只能说真不是我做的,并且我感觉到那个凶手好像并不是要嫁祸于我。
女生也说道:“是方铎让我来的,你不是方铎的哥们吗?”
聂倩倩:快点。
而她在我面前涂口红,也算是一种应战的回应,好像在说,来吧小子,姐就在这等着你!
“对了,找的就是你,铐上!”
小莹大名不就是叫张莹莹吗,看着手里的口红,不禁目瞪口呆!
我怎么都不能相信聂倩倩是男的。
我道:“等一下,你先接个电话,看看你有没有资格动我!”
我摁下免提,把手机递到大东面前。
大东不屑一顾的冷笑道:“就你个小逼崽子,还跟我亮戳杆子呢,你的戳杆子都得跟我叫爷!”
我对着电话道:“他说让你管他叫爷!”
电话里立刻传来林爽的怒骂声:“我草你大爷的,你管谁叫小比崽子,你再叫一遍我听听,怎么的,你还想让我管你叫爷,你敢答应吗?!”
大东顿时吓的脸都绿了,立马笑逐颜开的对着电话道:“额滴娘,原来是林队,我也不知道啊,我跟您叫奶奶都不配,您息怒,我掌嘴,您放心,我保证再不招惹他!”
这大东真是混社会的,比演员来的还快。
刚才还冲我龇牙咧嘴,电话一挂,马上就变成另一副胁肩谄媚的嘴脸。
递上一支烟道:“哥们,这咋说的,哪知道你是林队的人,咱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这事儿就算翻篇儿了解,以后有用得着哥们的地方吱声,好使。”
从上社会,我就一直裸奔,被有钱有势的人气欺负也只能忍气吞声。
这下总算享受一把有戳杆子的滋味,爽!
大东的一个手下突然对我道:“你快回家看看吧,你们家可能出事了,你爸用粪叉子把徐二赖给扎死了,好像也被徐二赖捅了,去县医院了!”
我一听,脑袋嗡的一下,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就往外冲,到街上叫辆出租车直奔县医院。
到医院后才知道,原来徐二赖下半夜去我家找我,逼我爸说出我去哪了。
隔壁邻居说徐二赖要捅我,我爸眼睛就红了,就骗徐二赖说我在五姨奶家。
趁徐二赖去五姨奶家找我,我爸就把粪叉子放在身边。
徐二赖没找到我,回来就打我爸,他做梦都没想到,我那窝囊的爸爸会突然拿粪叉子扎他,一下给他来个透心凉。
有邻居作证,我爸被定的是正当防卫。
我爸窝囊一辈子,没想他竟然把全村最凶狠的徐二赖给扎死了!
可我爸伤的也很重,做手术需要十万。
让我上哪弄十万。
我正愁的想跳河时,聂倩倩给我打来电话。
她竟然知道我爸的事,让我去她那一趟。
我打车赶紧过去,心想就算是骗她一下吧,也先要从她那弄出钱来,以后大不了慢慢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