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是否还有暇去慢慢欣赏──当我重回到客厅时,男人的手正从梦箐衣内急急抽

酒并未喝到烂醉,一者是严凯斯文,我也便不好粗放。二者是梦箐也不乐于

直留到了现在。每当看见她脖子上,肚皮上的褐红印记,心头对严凯的气就更不

我忽然问道。

眶。

里,被肏得娇躯乱颤,双腿直伸?或许严凯都已经抵着我妻子射了好几次,他的

的身体,则同时还属于他。她说道。

以后我天天这么服侍你。妻子的声音是极绵柔的。

我便更火了,讥讽道:呵……和我做爱没意思?和同事亲,你就有意思了

双方的长辈交往颇深,可谓扛过枪同过窗。娃娃亲起初只是一句茶余戏言,

或是因我过去的懒乏,又许是妻子未受过生育之苦,她的乳头质地细嫩、粉

若初樱,色泽比婴儿的小嘴儿还莹润。这少女般的乳头,便正合了男人的钟爱了。

兴味盎然的严凯,时而抿起嘴唇吮吸,时而用牙齿轻咬、用舌尖研舔撩玩,

不肯放过每一寸少女般的粉樱。

只见他吮过一边,便立即又寻到另一边。双唇引着舌尖在梦箐两处雪白的山

峰之颠跳跃,偶尔从那两抹粉红上滑坠而落的涎水,烧得我心中一片炽白。

这么……喜欢舔它么?

妻子呻吟着,对匍在胸口的男人问道,她手指插进他的头发,用力往下抓扯

着,似乎不这样就撑不住自己的身子──显然她双腿已酥软了。

严凯嗯应了一声,热唇仍不愿和乳头分开,他叼含着、吐词含混地回梦箐道:

……那你……喜欢……我叹它么?

,瞧,连舔字都发成了叹音。

这样说话,鼻息就必然喷在她浸湿的乳尖上,更添加了一阵暖凉交替的痒感,

激得妻子禁不住浑身发抖。

喜欢,你舌头……触到它的时候,我浑身就像……着了火……无论你对我

做……什么,我都喜欢。

梦箐特地扭头醉眼朦胧般瞟过我一眼,又娇绵绵地贴在男人耳边轻言道。

作为丈夫,我知道她并没有骗他,她雪白的后颈已坦诚了一切──那处明显

立起的鸡皮疙瘩,已说明了她正体验过电般的享受。

这过去被轻慢之地,如今落在严凯的手里,竟似至宝般被疼爱。让我不禁怔

怔想到妻子此刻的心情,已被吮到花枝乱颤的梦箐,她的内心又是作何感想呢?

她一定会开始质疑我,质疑我其实并未如声明中那样爱她。我空占着妻子这

么些年,却不曾知道她乳头的敏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得如此自私了呢?

新伴侣的加入无疑让婚姻的沉沉暮气一扫而空,虽然这改变不能不说很有风

险,但效果却是明摆着的。作为苦主,接受的过程虽苦涩,但也不仅仅只有苦涩。

至于风险,我不禁想到只要对象选择得好的话,似乎也是可控的。看着俊美

的严凯,我庆幸之余,对共妻的认可更加多了几分。

那就抱着吧!用力抱着她吧!最好能带给她那些我从未给予过也未来无能力

去给予的快乐。

额……啊……啊~,啊呀……

妻子逐渐变大的娇喘声将我从思绪中拉了出来,只见她娇唇微张,纤细的脖

子微杨着,双眼迷离地盯着天花上的射灯,似有一层晨雾浅浅地流淌在那烧得烫

红的双颊上。

我这才看出他俩的情况已有了新的变化。前面严凯伸进她裙底尚且安分的手,

已动作起来。

可这该死的裙子却挡住了我的视线,我只看得到那起伏,却不细知裙下的内

容。我是多么想知道每一个细节啊,就像是已提前支付了所有的代价,现在的我,

俨然变成了一个希望吃回本的自助餐饕客。

那对白色丝袜是及腰的设计,若不撕破裆部底端,严凯目前并做不到指入幽

壶。但妻子脸上的舒惑又明明白白陈述着──仅隔着那层薄丝,她面对男人手指

的侵袭,是根本什么都防不住的。

看着她的面容越来越绯红,看着那躲在短裙下轻轻摆动的屁股、时而摩挲时

而紧绷的美腿,我更是心急如焚,她那白丝的裆部早已湿成一片洋泽了。

我要蹲下身去细瞧她裙内的状况了,但作为丈夫,却又实在拉不下最后的尊

严。正踌躇得有些发慌着恼,牙齿都咬得咔咔作响时,梦箐却先一步说话了。

小凯,我想要了。

她抱得太紧,指甲甚至把男人赤裸的胳膊、后背都划出了红印。我听到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