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夺眶而出,寒璐直愣愣地抱着墨尘,任由眼泪一滴滴落在墨尘的脸上。

一声闷响,墨尘的身躯轰然倒地。

而这还不是最让墨尘惊讶的,真正让墨尘惊骇的乃是这黑雾的强大,就在刚刚,他激活了十枚战魂的那一刻,那寄居在魂格中的黑雾也仿佛从沉睡之中清醒了过来。

看着那地图上的标注,墨尘的脸色也变得有些凝重了,寒璐的任务目标乃是地藏狐妖,其生存区域恰巧在这千叶森林的中央。

“大白天的,锁门做什么?”墨尘小声嘀咕了一句,而后冲着身后的二人说道:“程飞,你守在这里,寒璐师姐你帮我压阵。”

转瞬,墨尘又恢复了平静,因为他并没有感受到另一人的气息,回过头来,果然只看到寒璐一人。

几在打算抬手阻拦之时,却见墨尘手掌一翻,一枚明晃晃的令牌便出现在手中。

炼血境一层的实力,便凝练出三枚战魂,这样的事恐怕即便说出去也没有人会选择相信。

墨尘对她的付出绝不是为了她的一句谢谢,墨尘也不喜欢听她说谢谢,更不会对她说谢谢,就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一样。

嗷哦——

想到这里,冯少当即一惊,一个令他自己都感到恐怖的想法忽然出现在脑海之中。

而这埋骨洞便是他心中最适合的修炼之地!

此时的墨尘其实是万分紧张的,说出这句话就像是在进行一场豪赌,赌对了,那面前的这位五长老今后定会视他如己出,赌错了,恐怕今天他的命就要留在这里了。

“东西是我和他打赌赢来的,凭什么交出去?”墨尘不屑的问道。

程飞这一声,无异于不打自招了,可当他说罢,那些原本还在大笑的人也都瞬间捂住了嘴巴。

不过,令人意外的是,当这把折扇来到墨尘的面前时竟忽然停了下来,就那样静静的悬浮在墨尘脑门之前,再也无法前进分毫。

无论是这两点中的哪一个,在他看来,墨尘这一个铜牌弟子都是绝对无法满足的。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有您这位实力强大的长老守在柳木山,谁还敢来找我麻烦。”

此刻,在得知墨尘是柳芊雨的朋友的后,这位长老更是开心了,当即领着三人寻了一处僻静之地,不待几人开口,便已拿出了几块寒铁递给了墨尘。

这二人的对话虽是云里雾里,可却都围绕着一个人,那便是墨尘,只不过远在柳木山的墨尘对此一无所知罢了。

这一刻,墨尘茅塞顿开,那困扰自己千年的问题也终于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了,他甚至相信,这一世他定能登顶那神王之位。

可看清墨尘那一身廉价的衣服后,众人脸上瞬间充满了鄙夷之色,连个像样的衣服都买不起,还敢大言不惭地说要去第三层?这简直就是个笑话!

“将那炼丹炉交出来,钱我退给你,你可以买别的,那鼎炼丹炉真的不是你一个新手能驾驭的。”寒璐面色凝重地说道。

宗主说罢,马大元忽然回过神来,满眼不解地问道:“那,那三个银牌弟子死了?怎么死的?”

“没错,正是黄级上品剑法,现在你知道了,那就安心的上路吧!”说罢,墨尘手中长剑舞动,风灵剑法再度施展,宛若离弦之箭势不可挡。

在那一双双赤红的眸子中,墨尘看到了无尽的恨意,甚至还有杀意,墨尘相信,等他们回到柳木山后一定会有无尽的麻烦找上门来。

这兽核只有一枚,若是被别人抢了先,那到时候可就有些麻烦了,毕竟,在他们看来,从铜牌弟子手中抢夺东西还是很轻松的。

“那你也不能洗冷水澡啊!”苏家好皱着眉头,身上穿的睡衣是许优之前买大了的格子衬衣,系上扣子刚好遮到膝盖“外面还在下雨,你这样会着凉的!”

“不用!”许优顿时把自己捂的更严实了,让苏家好给自己揉胸?那还不如疼死算了。

许优心里猛地一动,胳膊又不自觉的收紧了许多,有意无意的将两人贴的更为紧密。

苏家好声音里带些娇嗔,带些委屈“我一大早就起来了,谁像你睡到现在。”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头发那么短。”苏家好眯着眼睛用手比划着“我当时还叫你小弟弟呢。”

“能不香吗,花了我二百多呢!”苏家好果然被转移了重心,顺着许优的话说了下去,瞧她那副馋死猫的样子,调侃道:“这么饿啊?怎么,你的林可妹妹没请你吃顿好的啊?”

许优抬起头

“我——”许优被苏家好的话堵得一时语塞,站在原地手足无措起来,脸颊也微微的发烫,可却也不太服气的反驳道:“那还不是因为你之前说过不喜欢两个女生——”

两碗干杂,一碗加辣一碗不加辣,不加辣的是苏家好的。

那天晚上回了家,许优连饭都没有吃,黑着灯坐在沙发上一个人默默地哭了起来。

“嗯嗯,那好吧。”

一句话惹的许优又开始丢盔卸甲不知所措,眼中是死灰复燃的悸动,可下一句话却又如一桶冰水将她心中那一点侥幸的火苗彻底浇灭,一时间连骨头缝都冰的生疼。

许优腿上的压迫感直逼内心,她看着林可又看了看张常泽,何必做小丑呢,异性恋的世界她搞不懂,也不想搞懂,或许她跟苏家好之间就是因为自己的逾越和妄想,才会一步一步走到现在这个让自己难堪的地步。

“…………”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许优就会打很多省略号。

苏家好把客厅所有的灯都打开了,屁股往沙发上一座,脸冷的像从北极冰山上现抠下来的一样,光是看看就让人打哆嗦了。

“那段时间,真的谢谢你。”

“要不要吃麻婆豆腐,他们家主打,我天天吃。”

苏家好扯了扯被子,见她没反应,干脆掀开一个角把手伸了进去。

“你干嘛?”

可是,怀中的钰儿却是细声说了一句:“少爷,可不可以不在水里……”

此话一出,墨尘的身子明显一僵,钰儿的心意已是再明显不过了,倘若他还看不出来,那他真的该去找根绳子上吊了。

可是,不知为何,在怀中的钰儿彻底平静下来后,墨尘心中的那个念头却是彻底打消了,目光恢复如初,墨尘伸手在钰儿胸前抚摸了两把,坏坏地笑道:“先办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