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说什麽也要将唐澄澄保护好。

妖狐白了她一眼。

我会怕……唐澄澄哭得涕泗纵横,我们不能搭马车吗?

妖狐现人正爽着,懒得出结界与它缠斗一场,只要它没发现这床是有结界护着,那就不用理它了……

毫无经验的唐澄澄哪敌得过他高超的吻功,被吻得晕糊糊的,鼻尖隐约闻到一股异香,随着交合时间越长,香味越浓。

她挤弄着眉眼,看上去竟有嫌恶之意。

灵魂没换……啥?这会,换她瞪大眼了!为什麽?

一股浊流忽地喷射而出,弄湿了妖狐的手,也溅到了衣服。

哎呀,怎麽这麽不知羞耻……喝!礼儿一个惊喘,瞪着躺在草地上湿淋淋的两人。

大叫的不是嬷嬷,而是妖狐,他正吃痛的甩着手。

唐澄澄尖叫一声,离地三寸时忽然停下,紧接着飞腾到更高的地方。

可恨那愚女,为了无用的贞操,死都不肯给他上!

唐澄澄见状大惊,你有没有……想想,她同情他干嘛?

你记得我曾跟你说过,李海乔是先被杀才被运到天朗山上弃屍的?

人家都要打上你的脸了,还风好强!

他回头,水榭内已经空无一人。

……妖狐这辈子没跟任何人行礼过,就算他现在人在唐澄澄的身体里,姿态一样倨傲。

嘴巴被摀,她只能点头,像是春季已盛放过的白梅,在风中簌簌颤抖着就要掉落。

她手忙脚乱掀开帘帐,下地时,人差点摔了跤。

这不是李家夫人吗?

去年,弟弟唐泊泓经由父亲昔日同行帮忙,现在也是个木工徒弟,唐澄澄估计过个几年,待他晋升为师傅,到时也就可以成家了。

硬吗?我知道了。

唐澄澄现在也顾不得什麽姑娘家的矜持了,现在救人如救火,如果不让魂魄长时间回到自己身上,别说妖狐了,可能连她都有性命之忧。

她摸索着解开腰带,拉开衣襟,再翻起肚兜。

她记得在马车上时,妖狐就是这样做,然後当时是李海乔的她身体起了很奇怪的变化,一种莫名的,就是想要吸奶的让人羞耻到不行的冲动。

来。她作势把乳头塞进他嘴里。吸它。

别闹。妖狐拍掉她的手。

哪错了吗?

明明受着重伤,打人怎麽还是那麽疼?

我离开你的唇,等等魂就换回来了。

那、那怎麽办?唐澄澄着慌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直接去摸命根子,上下撸动它,它受到刺激就会硬了。

好。

还好她还知道命根子的位置在哪。

沿着平坦的小腹而下,还没来到双腿之间,手能摸得着的长度就已经到极限了。

由於嘴巴不能离开,唐澄澄的个子又比妖狐娇小许多,人又是被他压在身下,要抓着那东西实在有些困难。

可他是背部受伤,又不好叫他翻身,唐澄澄只好询问他可否侧躺。

侧躺时的背脊微弯,比较好构得着,而且也不会压到伤口。

嗯。妖狐勉为其难的答应。

两人在狭小的空间艰困的动作,妖狐的背不小心碰到树枝,疼得微哼。

这样的姿势,唐澄澄果然可以伸得比较长了。

她掀开厚重的衣摆,钻进亵裤内,总算摸到那物事。

它好软,她困惑的问,好像香肠,我怎麽记得它没这麽小?

硬了就会变大了!他真想巴她的头。

原来如此。她还以为大小不会变化的呢。

唐澄澄小手抓着,也不知该怎麽做,她想到人的皮肉被掐就会肿,搞不好这样做就会硬了,於是往命根子掐了下去。

啊!妖狐疼喊了一声,你在做啥?

她是不是掐了他?

不是掐了就会肿了吗?唐澄澄不知所措的低下眉眼,觉得自己八成做错了。

她是趁机报复吧。

你得上下套弄。决定秋後再来算帐的妖狐不耐烦道。

怎麽个上下套弄?

你娘没生脑袋给你吗?

没脑袋的话,你哪来的嘴巴可以亲。

办事不行,顶嘴倒是挺厉害的,她娘根本只生了张嘴给她吧。

妖狐没好气的手把手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