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了有雾,近了是雨。她好像怎么也看不清安奕的脸。

她想得有点累,坐在地铁上闭了眼睛。

删删打打,怎么都不满意,就这么浪费了好长时间。

她说完还是乖乖探出舌头,怯怯地吞吐着,被宁扬叶一下含在口中。

“又开始了又开始了,姐姐,别像妈妈一样啦,我先走了你也早点休息!”安礼笛轻盈地跑了,走到门口还回头给她做了个鬼脸。

“你们在想peach呢?”安礼笛撑起腰来,周围人不由得嘘声片片。忽而她又话锋一转:“对!程姨帮忙拿下酒柜的酒吧,注意不要拿最上层的,其他随便,多多益善哈哈哈。”

“妈,我今天不想去,好累。”安礼笛疲惫地说着。

宁扬叶没有停下,手指朝她的内裤里探进去,安礼笛阴阜上的阴毛似乎还很稀疏,触碰到幼嫩的花瓣,仿佛跟着安礼笛的身体轻微颤抖着,开口处已经被黏腻的液体沾湿,宁扬叶的中指在穴口轻轻打转,想靠这些肮脏的分泌物来羞辱安礼笛。

口上说着并不多喜欢,宁扬叶却还是该跳就跳,该跟唱就跟唱,眼里的光都明媚了许多。

宁扬叶抚额叹气,这人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依旧不长记性,还是这幅德行。

“有病啊随便翻人的书柜!还给我!”安礼笛惊地站起身来,张牙舞爪地要把书抢过来。

“又开始讨好我?”

“多亏了这些年小宁给礼笛补习,她才能在冶泉混下去,就什么时候改改咋咋呼呼的性子,沉稳一点,我才能少操心一点哟。”

“嗯,我知道了,不过我还是去不了。”宁扬叶抬起头,闪光的眸子盯着安礼笛说:“今晚有事,外面。”她指了指窗外。

宁扬叶看了她一眼,没有回话。

路过操场,一只白色的流浪猫受惊般钻进了绿植,也许还没习惯学校的匆匆与嘈杂。

“那只猫看上去还挺可爱的,好像新来的。”安礼笛兴冲冲地说道。

学校里还有一只橘猫,早先还挺怕人,结果成天被学生们拿玉米肠投喂着,现在肥了叁圈,整日毫无防备躺地上晒太阳。

“嗯。”

又是敷衍的嗯。

安礼笛有些气恼,好像自己说什么,宁扬叶都不会太在意。

她有些赌气地甩掉宁扬叶的手,摆出以往的大小姐脾气,离宁扬叶站远了点。

宁扬叶也没什么反应,两人就这样互不搭理地进了教室。

中午放了学,宁扬叶照旧在学校里度过以节省时间。安礼笛走到门口,回头看她一眼。

宁扬叶还做着没做完的题,轻皱着眉头,手上的动作一刻不停。

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把她晕染的柔和了些。

她们一上午也没说过话,安礼笛走的时候,宁扬叶也没有告别。

宁扬叶做完那道题,活动了下手腕,打算去食堂吃饭。

走到操场边时,她模模糊糊在角落看见了一个蹲在地上的背影,朝旁边走了两步再望去,心想确实像是安礼笛的样子。

她手上像拿着什么东西,脸上的表情有些明媚。

已经下课十五分钟了,她还没有离开,宁扬叶朝她那儿多走近了些。

只见一只小猫躲在珊瑚树丛里,露出了毛茸茸的小脑袋,小心翼翼吃着安礼笛手中的玉米肠。

学校路过的人已经不多,晚秋的阳光照得人温暖惬意,安礼笛温柔地笑着,嘴里轻声说着好可爱。

宁扬叶心里有些柔软起来,刚挪动脚步,又想了想,害怕过去了会把小猫吓跑,还是决定不去打搅她们。

她转身离去,背对着与安礼笛渐行渐远。阳光铺洒在阔远的大地,空气中漂浮着四季桂的淡淡花香,一阵微风吹来,几许花落叶摇。

到了晚上,安礼笛在路灯下默不作声的再次牵起宁扬叶的手,她们除了早上的对话,到现在一直保持沉默。

安礼笛一次又一次地放下了身段,她心里已经进行了无数次博弈,赌着宁扬叶什么时候跟她说话,什么时候对她展露一点明显的情绪,而不是一言不发,像在逼迫自己离开。

她忍受不了被冷落,但少女陷入了情局便会兵荒马乱,委曲求全。

走在半路,宁扬叶的手机突然振动起来,她拿出来看了眼,是个陌生号码,宁扬叶直接挂断了。

安礼笛刚打算问是谁,但一想到她们这样莫名其妙的境况,她又憋着一口气不想先开口。

“冷吗?”

宁扬叶的声音突兀传来,让安礼笛有些讶异。

“你的手还是很冰,回去了多穿点。”

“知道了。”安礼笛小声地回应,说完却又换了副口气道:“不,我想穿多少就穿多少,你管不了我。”

骄横的语气跟往常一样,宁扬叶不想多说,手还是任由她牵着。

“你知不知道,我爸今天回家了,出差了两个多月,总算忙完了,给我带了好多东西,超棒。”

“嗯,安叔叔对你挺好的。”宁扬叶盯着车窗外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