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想peach呢?”安礼笛撑起腰来,周围人不由得嘘声片片。忽而她又话锋一转:“对!程姨帮忙拿下酒柜的酒吧,注意不要拿最上层的,其他随便,多多益善哈哈哈。”

睡眠对女人来说是多重要的东西!算了那老婆子也不会懂,李唯打着哈欠披上披肩,慢吞吞开了门。

宁扬叶没有停下,手指朝她的内裤里探进去,安礼笛阴阜上的阴毛似乎还很稀疏,触碰到幼嫩的花瓣,仿佛跟着安礼笛的身体轻微颤抖着,开口处已经被黏腻的液体沾湿,宁扬叶的中指在穴口轻轻打转,想靠这些肮脏的分泌物来羞辱安礼笛。

演出厅已经站了一些人聚集在前面,安礼笛拉着宁扬叶要往前走,却被宁扬叶拒绝了。

宁扬叶抚额叹气,这人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依旧不长记性,还是这幅德行。

安礼笛没受过这样的委屈,眼眶直接红了。她气的想去找妈妈,可是又怕宁扬叶把自己的事说出来,只好用力闷哼两声,甩头趴在桌上,手臂却不小心擦过桌上的杯子,剩了两口的牛奶泼出来,弄脏了宁扬叶的小腿。

“又开始讨好我?”

意料之中的,被妈妈嚷了出来。

“嗯,我知道了,不过我还是去不了。”宁扬叶抬起头,闪光的眸子盯着安礼笛说:“今晚有事,外面。”她指了指窗外。

安奕轻笑一声,眼神却有些低迷。

“小奕,这么晚了还不进去休息吗?”程红檵出来院子里清理,她拿过杂物室的伸缩梯,打算解下那些小灯泡。

安奕正打算回话,发觉有人走了出来。宁扬叶似乎没看见自己,径直向她妈妈走去。

“你这个太危险了,我来上去吧。”宁扬叶拍拍梯子,让她妈妈下来,用头绳把头发扎好,瘦弱的身影仿佛在风中摇摇晃晃。

“是,这种活确实不太适合我这种人咯。小奕,快洗洗睡吧,小心在这院子里着凉可不好。”程红檵还惦记着角落里的人,生怕安奕觉得自己忽视了她。

宁扬叶听到安奕的名字,手中动作顿了顿。似乎觉得自己有些没礼貌了,转头找着安奕问候道:“安姐姐好。”

“小心一点,没事程姨,我坐一会就进去了,放松一下。”安奕趁着夜色,盯着梯子上的人。

“程姨你先进去忙吧,我来帮忙扶着梯子。”

“好勒谢谢小奕,那我就先进去了。”

安奕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走到了树下,仰头望着宁扬叶。

这个和自己妹妹年龄一样的女孩,已经快要长大成人,她的脚微微翘起来,细白的双腿绷直了。

“安姐姐,灯。”宁扬叶低下头来,把手上的灯递给安奕,脸上似乎显着不常见的浅笑。

“可以了,去另一边。”宁扬叶不敢看安奕的眼睛,一直盯着地上的草。

宁扬叶以为安奕从梯子下让开了,没想到一下来,安奕的手还扶在两端,似乎把宁扬叶圈在怀中一样。

“安姐姐?”

宁扬叶不敢回头,手里的灯不停闪烁,她闻到了安奕身上淡雅的香水味,萦绕着把自己包裹起来。

她在这种微妙的氛围中有些站不住脚,身下梯子还剩一格,她一不当心有些脚滑了,被安奕扶稳了身。

“我说了,小心一点。”安奕不知不觉中贴近她的耳朵,“还有,你可以选择,更明智的选择。”

宁扬叶难抑制地轻颤起来。

“至少,有少伤害一些人的保障。”

安奕脱掉西装外套,细心披在了宁扬叶的身上,抱着双手低着头离开了。

宁扬叶取下已经熄灭的灯泡,抱在胸前,头绳没有系紧滑落在地下,风大了起来,女孩长发飞舞,眼神也失了焦。

“咚咚咚,咚咚咚。”

已经过了十二点,门外还响起了敲门声。

宁扬叶还没睡着,手机屏幕亮起来,安礼笛发消息道:“快开门!”

麻烦的家伙。宁扬叶拖着有些疲惫的身子开了门,安礼笛一下子扑进她怀里,顺便拉上了门。

“锵锵锵锵,看,你给我的项链,戴上了,好看吗?”

安礼笛有些羞涩望着她,眼里满是期待。

“嗯,好看。”

宁扬叶淡淡说了句,看着她的眼睛,便开始亲吻安礼笛。

双手抚摸着她的腰间,安礼笛有些手足无措地回应。被宁扬叶吻得意乱情迷,她不太清楚这是否是酒的后劲,开始放开了自己。

安礼笛一条腿勾上了宁扬叶的腿,上下摩擦着,她双手抱着宁扬叶的后脑,把人更加贴近自己。柔软的胸乳互相按压着,安礼笛接吻也会喘出让自己脸红的声音。

“今晚嗯不要再丢下我好不好”

安礼笛低声下气地哀求着。

她闭着眼睛,宁扬叶吻在她翻涌的脖间,让她不自觉仰起了头。

宁扬叶没有回话,自顾自地挑逗着她。手指伸进衣服的下摆,安礼笛洗完澡没穿内衣,手指覆上滑嫩的乳房,宁扬叶没有把控揉捏的力度,时而用力,时而温柔。

安礼笛不由得晃动着身躯,“嗯你还没有答应我。”她没有忘记这件事,生怕自己会再次感受那种痛苦。

“唔你当然可以赖着不走,都过去了,我不会那么绝情,安心,安心。”

宁扬叶掀起她的衣服,挂在了胸上。安礼笛有些害羞地挣扎着,却如同欲拒还迎般忸捏。

“你之前为什么和男生在一起?”

安礼笛一直都不清楚,宁扬叶这个学习至上的人,在男人面前,会表现出那样勾引人的姿态。

宁扬叶有些停顿,不过很快,她惩罚般在安礼笛乳头上咬了一口。

“付出点时间,找一些青春期蠢男人给自己买单,随心所欲挺好的。”

“安礼笛,你是不是乳夹用多了?”宁扬叶舔着她的乳头,垂着眼睛问道。

安礼笛听到这话,不由夹紧了腿,私处好像有什么涌了出来。

“你别说这些。”

“樱桃的味道,也很像。”

安礼笛使劲摁住了宁扬叶的脑袋,像让她闭上嘴巴。没想到乳房更多的被含在嘴里,她低声地喘息着,把宁扬叶往床边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