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会上各种灯火色彩斑斓,形状漂亮,让人目不暇接。

停车的地方不好找,还是路芙眼尖寻了个角落的位置,两人才得以从车上脱身。

他放下手里的刮胡刀,才要转身,路芙拉住他,“舅舅,你这个”她指了指他下巴上青色的胡茬,“扎我嘴巴。”

门从戚易背后轻轻合上,路芙把人按在了床边坐下,自己爬到了床上。

但没想到回来之后他突然又变得很忙,回家次数少,每次回来还都很疲惫的样子,匆匆打过招呼就吃饭睡觉,或者是天还没亮就直接出门。

路芙抱着毯子大脑放空,好一会儿反应过来,从行李箱里拿出了自己“最厚的”——防晒衣,穿上。

“舅舅。”

说完她伸手要去捉他跨下的大宝贝,被男人拧着手回来按到头顶。

他站起来,准备出去买个新的帐篷,“衣服多带两件,带厚的。”

戚易回到家里正好吃晚饭,路芙不在,两个老人倒还慢吞吞地吃着。

“好的,谢谢外婆,那我先回房间啦。”

路芙的目光从那点星火上离开,落在他唇上,再向下是他滚动的喉结。她凑到他面前,漆黑的瞳孔里映着他漠然的表情,“舅舅,接个吻呗。”

戚易心里简直是哔了狗了,搞了自己外甥女不说,这个外甥女还是个未成年,他这种禽兽是不是该坐个牢?

红灯,男人刹住车,逮了她的目光,“看什么?”

路芙好一阵才缓过来,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么骚,怎么这么不禁操?”

她跟在男人身后进了房间,男人短袖外裸露的手臂上清晰流畅的线条,看起来很有力。关了门,他卡着她的细腰轻轻一举就把她放在了房间里的梳妆台上。

是它把她的灵魂补充完整了,她用心感受着,甚至能在脑海里将它完整地展示出来。

好粗,好大,插得好深,太爽了。

舅舅这什么神仙鸡巴,像是专门为她量身定做的,合该被她吃,每天都要吃一回最好。

怀里的小女人表情放荡,目光迷离,下面的穴儿死命缴着他,像似要把那二两肉嚼碎了吃进去一般。

外甥女年纪不大,小穴又嫩又紧,偏偏骚得很,喜欢吃他鸡巴,欠操。

戚易将她的一条腿架到肩上,大开大合地猛力操干,精壮的躯体因为剧烈的运动布满汗珠,又在一片热气里被无情蒸发。

“小骚逼,看我今天不操烂你。”

精虫上了脑,平日里冷清严肃的男人也说起淫言秽语。

路芙恍恍惚惚地听到,笑了,有规律地收缩屁股,誓要把这个男人夹得欲死欲仙。

“舅舅,操我。”

“用力,啊就是那里”

“噢好爽好爽”

“操死我了哈啊啊”

凌晨本该万籁俱静的夜里,宾馆里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在凌乱的大床上痴缠,性器在两人间抽出,再插入,紧密连合。

做到最后路芙还是受不住,嘤嘤地哭了出来,求饶,嘴巴又不安分地啃在男人喉结上,颠颠倒倒地说,“舅舅,以后我也要吃,每天都吃,你这大肉棒我好喜欢。”

戚易哪听得清,胡乱应好。低下头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巴,呻吟哭诉都吃进嘴里,下面的阴茎一下又一下,不知疲倦地重重凿进禁忌的温柔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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