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语走到桌旁,偏身轻轻倚着,拿起桌上的银边眼镜,对准密密麻麻天书似的电脑屏望了望,又放下。

她垂目望下去,视线触及到那根粗长挺直的性器时,连指尖都开始发麻。

视线顿滞得久了,就渐渐失焦乱散,直到看见初语那条信息之上,来自七年前他们最后的那段对话。

初语的声音隔着一道细弱的电流屏障,像是漫着一层浅雾,令他心头湿软。

娇嫩的乳尖在狂吮下变得愈加敏感,初语微微动了下身子,软蓬蓬的嫩穴隔着一小块布料在千禾腿上浅浅厮磨。

耳后传来他的声音:“初语,别走”

久而久之,他们就这样开始共枕同梦的成长岁月。

这七年她过得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被抽去了灵魂,一路坠至这片无法脱身的泥沼。

他瞬时间沦陷得更深,连挣扎的准备都全然丢弃了。

说话间的热息就这么缓缓洒在初语脸上,她下意识地偏开脸,视线望向窗外。

初语这时忽然回过头,看着他的眼睛,有些犹疑似的顿了顿,尔后问他:“加州是不是真的这么美?”

后来顾千禾又梦见他去美国的那一年,他那时没日没夜地给初语打电话。

十二岁,他路过某家福彩店,随手捡了张被人丢弃的刮刮乐,结果中了叁千块。

可偏偏就是这张漂亮脸蛋,配了副狠绝跋扈的恶童肚肠。

入睡前的最后一秒,昏寂的夜色中,她忽然想起那双明净黑邃的眼。

顾千禾送她到门口。

初语无奈,她也只能无奈。

一厢阒然中,她的肢体又开始颤抖,怎么都抑制不住。

“嗯,家里就小语字写得最好。”

说完就看着那女孩缩回被子里,毫不客气地抢占了唯一的枕头。

凌晨一点四十,初语接到一个电话。

“什么是串秧?”

即便它们都是,草莓味的。

她也没多留意,和对门的母女打了个招呼便回了家。

十岁的沉初尘已经开始帮着父母搬运家具,每每经过时都要用手摸摸初语的脑袋,道一句:“小语乖。”

“睡不好,知道你大概这时候醒,就总记着,一直睡不安稳。今天身体好点了么?”

“初语和我走吧,我早上开车来的,顺路送你回家。”乘务长起身下车的同时,主动向她开口。

操屄的同时,顾千禾伸手摸向那湿软娇嫩的水穴,指腹沿着幼软的穴肉挑逗剐蹭,多次擦抚过肿胀的阴蒂。

她越是呻吟,他便越恶劣。

恨不能把手指和鸡巴一起插进去。

不断蠕缩的水穴被他舔肏到软烂湿糜,腹下的情欲不断堆积激荡。初语猝然感到一阵酥麻酸软的快感从椎骨间荡开,下意识地紧攥住床单,身下猛烈收缩,仿佛刺破水包似的,涌泄出大量腥甜的湿液。

高潮后的身子止不住地瑟颤,浓浊的情欲在这荒靡淫乱中迷了路。

顾千禾起身,将勃热炽硬的阳具抵到那软腻的肉穴间蹭了蹭,欲望无法再回笼。

“我要操你。”

他们需要这样一个夜晚,去覆盖那七年的空白。

哪怕是贻误终生,也情愿了。

一寸寸地破开,填满。

理智被情欲压制得彻底。

只剩下无法消除的不甘。

初语很少会感觉到痛,但在今夜,这种撑裂、撕胀的痛楚实在太过明显。

肉茎粗硕狰狞,将幼窄紧窒的穴道全然肏开。他停住,敛目望住她眼中的泪,伸手抚拭。

“可以继续么?”抚净她眼下的湿意后,顾千禾将手移至她胸前,用虎口蹭抚着她腻软的乳缘揉握,他沉声问:“初语,要我继续操你么?”

“嗯”她有些恍惚,穴肉含着他的阳具颤缩着,溢出痛吟:“要”

稠密无尽的昏暗中,视线逐渐开始失焦、破碎。

他操得猛烈,一下下,毫不留情地发泄着快意。

肉茎上怒张狰狞的经络刮蹭着娇嫩的屄肉,穴口被那狂肆的挞伐撞击肏得一片泥泞软烂。顾千禾耳内嗡声颤鸣,浑身的骨血都被那抑止不尽的燥郁填满,涌进噬入骨髓般的快感。

初语此时仍是纵着他的,娇吟从喉间漫出,还未成声,就被他撞到破碎细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