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男儿志在四方,而且我也可以说是滨海人,谈不上远。”

李小伟赶紧向黄淑贞求情:“黄董,这妮子本质不坏,只是比较爱出风头,你就放过她吧?”

李小伟喝了一口啤酒,由于是南方人,所以不像北方那么爱喝火辣辣的白酒,如52度的二锅头,“那我工作性质是?”

黄淑贞很开心,“瞧你这张嘴甜的,走,进来喝茶。”

“是啊,我是有病,如果你不让我这样报复你,我就不理你了,只好独自一人去好美酒店享受了。”李小伟乐不可支,承认自己有病还那么的嚣张。

“给你名片的那个女人是个大人物啊。”

“大哥哥,你的小弟弟上面怎么会有伤疤?难道你想好好的做人,从此以后修心明性,所以才会自宫?”其实自宫是严重了,顶多就是她残。

李小伟双手一摊,一脸的无奈,“那我是死路一条了?”

“好啊,小哥哥,我真是爱死你了!”看来张美真不仅喜欢虐待别人,也喜欢让人虐待。

“不烫,不烫,你别想死啊?”张美真还真怕他会自己了断,他死的命小,可她要陪死就命大了,她可不想死。

张美真温柔的唱着摇篮曲:“小宝贝,快快睡吧······”

竟然叫他老二爸爸,不用问爸爸去哪儿了,因为她爸爸就在眼前。妈的,如果他老二是她的爸爸,那他就是她的大伯父啊?

“有钱就了不起吗?大妈。”慕容果而翘起不服输的嘴唇,她就是喜欢叫张美真大妈,接着说:“老妖怪,你都这么老了,更应该修心养性,念念佛经,悟悟禅道,还如此的为老不尊,怎么面对你的孙子?世间最可怜就是老淫婆。”

慕容松岩吃到了疼,捂着受伤的地方痛苦的蹲在地上,呲牙咧嘴说:“你爸爸,肯定被你打得肾破了,人家都说肾虚是可怜的,这一下好了,我肾破了,该怎么活啊?”

李小伟的耳边响起小金蛇的声音,说来它的声音像是古代皇宫里的太监,也不知道是公的还是母的?如果是公的,一点阳刚之气都没有,如果是母的,其声音像是从鼻孔喷出来,阴阳怪气。

他坐怀不乱,说:“没酒喝真他妈的憋火,你还是叫酒来喝吧?”

“你那两粒不是叫小坏蛋,而是叫阴蛋。”

老二软得像海绵宝宝,意思像是说:“要染你自己染,用手指头也可以啊?”

“好吧,你现在是穷光蛋一个,连一瓶可乐也买不起的人,我不答应你,还能拿你怎么样?”

在电梯里,只有两个人,李小伟生气勃勃的对张院长搞偷袭,左手摸她的,右手摸她的大腿。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的心比猴子还急,像孙悟空坐不住,呆一会儿就想上蹿下跳。

两个人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都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是李小伟的手机响了,拿过一看,真是女人骚得要拿他的老二来治,是张院长打给他的,按通接了。

李小伟搀过沈芳芳的胳膊,东西已经拿了出来,就得走了,“走了。”妈的,一百个套套是要一百次来用,连这也不会算吗?一天如果用了五个,那就得二十天才能用完。

“我真服了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坏色?”

李小伟心里气得烶烶燃烧,“你这死妮子,这么说来我是没多少人爱的可悲家伙呢?其实在村里有少妇跟寡妇都是对我很垂青的。”

“我是跳客,我不想活了,我的女朋友在这边出卖,我的灵魂也被出卖了,就让我死吧?”李小伟说完就要往下跳。

“小伟老弟,你可真能喝啊,要不要放个音乐听听啊?”肖银花也学着陈大东的口气叫小伟老弟。

肖银花亲了一下李小伟的脸蛋,对姐妹们说:“走吧,听小帅哥的话,去拿吃的跟喝的?”

“小伟老弟,人不要那么的贪心才是王道,虽说我的银行存款有几千万,但是出来走得匆忙,所以连法拉利也忘了开就出来了,现金也没带多少。”明摆着是黔驴之技,陈大东最大的特点就是喜欢放臭屁。牛皮吹破天,自吹自擂,自娱自乐。

“你咋的啦,屁放起来是不是没完没了,再也不能放第三次了,否则的话,我可是要堵肛门了?”这小子,该怎么说他好呢?陈大东像是跟他不认识,好陌生的感觉。

男人从兜里掏出一大沓的钞票,都是百元大钞,看上去不少于一万块钱,“我身上的这些钱难道还不够吗?再说我是稳赢不输,想让我掏钱,比登天还难。”

到了沈芳芳的眼前停住脚步,眯着眼睛仔细欣赏了好一会儿,一声不吭,嘴角荡漾着冷冷的嘿笑。

交了钱,两人就走出茶艺馆,沈芳芳心事重重,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李小伟看在眼里,紧紧搂抱住她,“咋啦,是不是钱花得心疼,你放心,欠你的,有一天我肯定会连本带利还给你?”

钱央央鼓足身上最后的劲,站了起来,穿好衣服,到了他的面前,像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挨千刀的东西,姐会天天给你祈祷,希望老天有眼,让你不得好死?”

“好咯。”钱央央跳了起来,千等万等,终于等到她了,憋了一肚子的火没得发泄,催得两腿的之间都润湿了,犹如千年等一回,她无悔也。

这么直接,也太突然了,李小伟可是想好好的再喝几听啤酒,看她从头到尾把衣服脱光,深吸了一口冷气,她奶奶的大棵松,比他还急,像个骚包,让他的脸面何存啊?

钱央央跟沈芳芳哈哈大笑,现在的年轻人,能钟爱这首老掉牙的情歌,非常稀缺,永恒才是经典的,李小伟一点都不觉得难为情,“你们笑什么,张信哲唱的这首歌就是好听。”

两个女人四目相对,两手叉腰,一副寸步不让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