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会累,你的建议很好,亲亲小娘子,不愧是我的贤内助,就是有你,我才会有飞黄腾达的念头?”

冯宣宣瞅到钱央央像是大病一场,一张脸苍白得不见半点血丝,瞳孔空洞得茫然暗淡,黑宝珠似的瞳仁浑然没有往日的光彩,整体来说,憔悴得像一朵萎靡的鲜花,平时俩人就是好姐妹,揪心了起来,“央央,你咋的啦,是不是发高烧?”

“芳芳,到你了?”李小伟抬头一叫,哇塞,沈芳芳跟李红红都不在软榻上,躲到厕所里面去了,而且还反锁,在外面打不开。

“没办法,我妹妹不给我长头发,可能是想做小尼姑,不过这很滑溜,你等一下搞起来,此中滋味得好好的品啊?”没毛就没毛,这可是钱央央特意剃掉的,一道菜要做得有特色,有时候得走非常规。

李小伟看得眼珠子一眨都不眨,这个妞的身材最像李小妮,都是娇小型,说来是他最钟情的那一号。晚上一定要上她,不然真的死不瞑目,他虎视眈眈像只会吃人的老虎,“妹子,你今年多大啦?”

死鸭子硬嘴巴,钱央央口头还是那么硬。

冯宣宣当然不想让迎宾员给他服务,店里明文规定,迎宾员不能接客,可不能打破常规,伸头大声叫了起来:“钱央央,到收银台一下?”

沈芳芳出来卖的时候也只要一百块钱就能吃到很满意的全餐,给她两百块钱,是天大的面子。

“大哥哥,你是不是高的潮来了,叫的床声跟别人大不一样,果然是非同一般的潮哥,别出心裁。”

连个吻都没有,太意外了,难道他从此以后要改邪归正,敲敲木鱼,念念佛经,把头发剃光,皈依佛门,了此一生,“大哥哥,你如果想当和尚,我也没法活了?”

“我对你的心是还没有死,但我已经放弃了,你也用不着迫我非要说出来不可?”李小伟说得模棱两可,黄思远更坚定了赵英紫跟他有一腿,而且还跟他生有一个儿子。

李小伟捏了一下她的香脸,想捏别的地方,揉一揉两团大肉球,过路的行人很多,只能作罢,“我这可是大炮,就怕你的碉堡经不起猛烈的攻击啊?”

慕容英英双手一摊,骂出三个字:“蛇精病!”

李小伟把她拉进房间,关上门,“我身上只有老二这杆枪比较值钱,这样子最好,我的老二让你玩个够,而你的大馒头让我吃个饱,咋样,哥的主意不错吧?”

“就算你少找我几块钱,我也不会找你麻烦?”李小伟连点都没点,就把找回来的钱揣进兜里。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男人就是这么贱,沈芳芳已经爱死了李小伟,死心塌地愿意做他的女人,有的是大把机会,“去吃饭吧?”他那么好、色,她遇到了他,是幸福还是不幸?没答案,最起码眼前是幸福的。

收银员的男朋友是有妇之夫,开一辆奇瑞qq就让她心甘情愿坐上二、奶界的椅子,靠颇有几分姿色,狗眼看人低,眼光很高,对李大伟的热情一点都不看在眼里。刚才之所以会跟李小伟眉来眼去,是她另有想法,也是她最缺少的,那就是白脸小生的滋润,因为她的男朋友已经四十多岁了。

目瞪苍天,脚踩大地,他像飘荡在天空中的浮萍,以后身上一定要放一些零钱,铁定不会再来第二次出丑。

快到花甲之年,世间的万物已经看得很淡,老店员莞尔一笑,不以为意,“不好意思,没有哟。”

以后可要奋斗啊?不能一心一意想着女人事,来荒废他事业线。

李小伟以为自己耳朵失聪,简直不敢相信这四件衣服,总的称起来说不定还没有两斤重,竟然要两千多块钱,都顶得上一头超大的肥猪了,“你开什么玩笑,这么贵,难怪生意如此的冷清,我呆了老半天,也没有看见另外的顾客进来?”

“冤冤相报何时了,又没有深仇大恨,何必呢?”李小伟低下头来,像个庙里的得道高僧,规劝女店员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就算是枝丫茂盛的树枝,也会被大象的鼻子弄断的,他可不想大水枪正是豆蔻年华就被她的眼睛顶得夭折。

李小伟脸皮再厚,也很不乐意,大水枪也真是的,他这个总司令还没有发布战斗总动员,它就不知好歹吹响嘹亮的号角。

“好吧,就依你,不过这钱得由我来出,你可不能跟我抢?”李小伟来个约法三章,自从他变聪明以来,可没少让女人掏腰包啊。

“童子鸡就是几个月大的小鸡崽,不像老母鸡可以下蛋。”沈芳芳说得脸都红了起来。

服务员如释重负,抓着三张百元大钞跑开了,再也不想跟李小伟面对面,还是找店长来收拾残局要紧。

如果不是活生生的他站在眼前,同样呼吸现在社会的空气,服务员真的会以为李小伟是从远古原始社会穿越过来的,食古不化的家伙,像木疙瘩,傻得太过分了,“那我就给你们开单?”

男保安气得都乐了,这小子看来是深山里的猴子,下了山来到县城,一点都不懂得好好把握口头语的分寸,叫他纠正:“兄弟,你要买手机就好好的叫手机,不要老是小机机叫个没完?”眼睛不由自主看了李小伟的那地方两眼,笑出声来。

“警察如果再来呢?”

李小伟低头舔了上去,嘬吸她那晶莹的泪花,咸咸的味道沁入心脾,醉了,沉重了起来,怕会动摇他的念头,不让她成为他真正的女人,“我也爱你!”说得情感满满,正室当不成,那就让她做偏房吧?只要她愿意,一点都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