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受不了,你赶紧换下一个吧?”钱央央苦苦哀求,爱爱的欢事已经变成折磨人的把戏,巴不得太阳赶紧出来,让这一场战斗也就此结束。

“哇塞,央央姐,你真是光得彻底,那地方怎么一根毛都没有?”白光玉虎,李小伟头一次看到,很新奇,女人的私密地带,本来是有毛的,这妮子,不会是天生有病,连根吊毛都没有。

她长得娇小玲珑可人样:长长的瓜子脸略施粉黛,生色迷香,如天外飞仙,最喜人的一点是很童颜,看上去像十五六岁的样子,嫩得让人忍不住要手下留情;一双闪烁不停的眼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大小适中,很有精气神;双峰尖的挺,胸围不大,更衬托出娇小的可爱;上身穿一件粉红色的圆领t恤,下身着牛仔短裤,修长的大腿如玉笋般让人欲口大开;脚穿高底凉鞋,十个脚趾头有染上指甲油,红黄绿全有,更增添魅惑的色彩。

“走就走,谁怕谁,你既然要早死早投胎,我就成全你?”钱央央表面很从容,心地里暗暗叫苦,这家伙根本就不是省油的灯,把他惹急眼,对她来说,简直找罪受。嘴皮子斗得毫不相让,后悔已经来不及,想打退堂鼓的门已经关上,硬着头皮上套好彷徨,“走吧,不想死就别来?”

“就让那个美女带我们到包厢?”李小伟举起手指着迎宾员,这个妞妞非常不错,失去一道最满意的大波菜,能吃这道菜算不上遗憾了,心里的欲火像火山大爆发,穿旗袍的妞妞,玩起来很有古典感,犹如对过去的一种缅怀。

迎宾员可不怕李小伟虎视眈眈的眼神,针锋相对,四目两对眼睛在深深的交流床上108招。他男子汉大豆腐,声音是铿锵嘹亮:“我最不心疼的就是花钱,等一下我就花个二百块钱包你玩火车头钻山洞的游戏好不好?”

看着人来人往,一个个像只夜猫子,理智告诉他不能硬上,空有满腔热血,“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从袋子里面抓出一个鸡腿,猛啃了起来。才吃了三口,舌头根觉得很疼,痛苦地呻吟了起来:“唉哟。”

李小伟的舌头刚被咬不久,疼痛感还没有全消,那有心情接吻,踟蹰不上,赤脖红脸,“咱就到最顶层去看风景吧?”

“你不说个明白,我是不会放你走的?”赵英紫想咬死他的心都有了,这小子总是要兴风作浪,心咋就那么的黑暗,见不得光明。

沈芳芳笑得很开心,不快心情烟消云散,“你那不会是玩具枪吧,玩玩可以,上战场就不好使了?”

“蛇算不了什么,我肚子里面就有一条小金蛇,正巴望有条蛇可以跟它作伴,如果那只蛇不知好歹惹上了我,刚好让我也把它吞进肚。”为了不让她看扁,李小伟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熊样做得很足。

沈芳芳看他对她凸起来的两座山峰瞄个不停,故意娇躯拔直,更是鼓胀,挑逗的话语嗲声嗲气:“芳芳大馒头,一百万两个,请问大哥哥客官,你是要挑单,还是挑双?”

慕容英英如释重负,手脚麻利找给了他零钱,“一杯芬达七块钱,总的六十四块钱,这是找给你的三十六块钱?”

这大体是男人们的共同想法:找老婆一定要淑女型;玩、妞妞一定要风、骚型。李小伟的想法并不能说是错误的,倘若让沈芳芳当他的老婆,总是有点不放心。

赵小翠是个老实巴交的农家妇女,李小伟从懂事起,引以妈妈为豪,突然之间被死妞妞诽谤成了人家小二,想咬死她的心都有了,说话一点都不正经,就是要好好气她,“我看你两粒奶、子这么大,才是人家的二、奶呢?”刚才她是他的宝,现在却是他的草,天大的母仇,不能不报,不然的话,伟大母亲的清誉就要毁于一旦。

也怪他,有了一千多块钱,就不把89块钱放在眼里,随便放在不稳的一个兜里,才会跑丢了。

沈芳芳强咬住嘴唇,不让笑声喷出口,服务员并不是老到掉牙,叫人家老妈妈,一定很生气。

李小伟惊呆了,做梦都没有想到沈芳芳卡里面竟然有那么多的钱,五万多块钱,如果给了他,肯定晕头转向,找不到北。他现在是论千过,已经觉得是世界最幸福的人,可她却是论万过,而且是好几万,彼此之间的差距咋就那么大呢?他是个大男人,明摆着就是比不过女流之辈。

女店员拿过计算器,合计了起来,“这两件t恤价钱一样,都是498,这两条西裤,有格子的是795,没格子的是593,总的是2384块钱。”

谁会顶得过谁?当然不要两败俱伤最好。

不挨近量不着啊,她身子前靠,鼻孔都快接触到李小伟的小弟弟,厘米距离,更近了。小弟弟闻到了肉香,像人类发现了水资源,渴望滋润,生机勃勃了起来,一、柱擎、天,硬家伙顶了上来。

“你要出来玩,或者去赴宴,再穿吗?你看看大街上行走的小伙子,有那个穿解放军鞋的?”这还真的没有,李小伟放眼过去,眼前不是穿凉鞋,就是穿皮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