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这个叔叔为什么蹲在路边不走啊?”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看到蹲着的李小伟,不明白问妈妈。

男保安气凶凶瞅着李小伟,拳头紧捏,巴不得把他一拳打到外太空去,太气人了,“小子,你以为我会这么做吗?你玩过的妞,却要我为你照顾她一生,如意算盘打得很美啊?”从此以后,那个服务员就是男保安眼中天际的浮云,想让他当二泡,去泡已经生过孩子的女人,门都没有。

沈芳芳交完了钱,拿着收银单走了回来,李小伟看她手里还抓着收银单,浑小子又不明白,“你刷卡交了钱,咋又拿单回来啊?”

他急了眼,沈芳芳一怵,芳心紊乱了起来,怦然直跳,不明白他无名火干嘛点得那么强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满腹委屈的看着他。

也不管身边有个沈芳芳,直向那个服务员走过去,来到她的面前,彬彬有礼道:“小姐,我想买手机?”

晶晶亮,透心凉,雪碧来一口?去尼玛的,李小伟想吃的可是沈芳芳香艳蜜桃成熟时。

李小伟苦透了,连大哥都叫了,难道他要大哥玩小妹?恨不得一脚跺裂大地,再飞到天上撒泡尿,真是天不开眼、地不公啊?他不想做大哥好多年,要做也是情哥哥,不会还要烧高香跪拜关二爷?来个实至名归。

小伙子并没有拦住他,看来是个哄哄人的孬种,看到李小伟走远,才对眼前的小姐说:“那个混蛋东西,如果惹毛了我,一定让他好看?”

李小伟摊开双手,眉头皱了起来,意志坚决,“不行不行,我说我来就我来,你就不要再推辞了,不然的话,我可是很不高兴,要走了,让你自己给自己吹去吧?”

赵小蝶挺直身躯,拿出几张百元大钞,放在床上,“这些钱,你就去找找乐子,别憋出病来?”说完就掉头扬长而去。

李小伟问非所答,“你的身体好棒。”她的身体是极品一号,没得说,一个字那就是棒:身躯白得像雪,光滑得犹如溜冰场,双峰挺拔高耸,两粒相思豆色彩红艳,颗粒饱满,两条大腿修长而浑圆,整体来说处处弥漫着可人的美感。

“这是最好。”李小伟乐歪了,她奶奶的胸,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看来她是心甘情愿要在他的虎口下得到重生,能重生吗?

少女连头都懒得抬,她手中的手机像是比李小伟还重要千百万倍,只抛给了他一个字:“嗯。”

“妈妈,我帮你烧火?”李小伟觉得很可悲,放放牛,烧烧火,难道这就是他的人生?心里立下雄志:“我一定要干出一番事业来,让爸爸不用背井离乡,跟妈妈能厮守到老!”

李土福不敢再有得放肆,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李小伟,有种你就打死我,你这个混蛋,有这本事就可以欺负人啊,连我的老婆你也要上,我不想活了。”

雄鸡啼鸣天下白,红太阳还没跃出海平面,大地已经苏醒了过来。家庭主妇就得下床煮饭,忙碌的一天又开始了。还是男人比较好,可以躺在床上多眯一会儿,等媳妇煮好了香喷喷的饭菜再起来吃。

被发现了,她竟然没有呵斥责怪,大动干戈,出乎李小伟的意料之外,傻了眼眨了几下明白了,她想要了,而他却想上了,两点的距离是多么的贴近,惺惺相惜油然而生,彬彬有礼恭敬:“周金娜,深夜冒昧翻墙来访,小生这厢有礼了!”眼睛还是直视最想见的部位,一刻都没有放松,嘴唇高挑,皓齿贲张,想法很简单,那就是要吸一口。

李小妮在他张狂的目光注视下,低下头来,满脸火辣辣,滚烫得要燃烧了起来,心里像是有只小鹿在乱撞,久久不能平静下来,听到他说要亲她的眼睛,头埋得更低,芳心暗想:“这坏小子,竟然要亲眼睛,太意外了。”

李小妮像条美人鱼,滑溜一下,挣脱开了,对李小伟大眼直瞪着小眼,这个坏心肝,胆大包天,一点规矩都没有,小声呵斥:“我真是恨死你了,我妈妈就在旁边,可你的行为太让我失望。”

李小妮坐在床上,手里抓着李小伟的水壶,直直凝视,寸寸芳心,只为他人,“他怎么还不来,不会把这事给忘了吧?”越想越纠结,失落感紧压心头,像是一座大山,压得要喘不过气来······敲门声终于响了,他那充满磁性的声音吹入她的耳朵,丝丝入扣,甜醉心扉,腾的站了起来,奔出房间,欢叫了起来:“小伟,我来给你开。”

来到床上,耕耘了一个回合,李小伟这才想起李小妮,拍了一下头,满是懊恼,不能原谅自己:“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李小伟抿嘴一笑:“张大脚,有你这样夸人的吗,聪明小混蛋,这不是明摆着比蠢蛋还笨吗?”

看到周金娜空手而归,张大脚喜出望外,感到很蹊跷,李小伟躲到那里去?厨房里面墙壁的顶端只有一个小窗,连敏捷的小猫也没办法跳上去,从那个小窗口钻出去,更何况是一个小伙子,比登天还难,根本不可能的事。

张大脚扑到李小伟的怀里,闻到他身上散发的浓烈男子汉气息,欲罢不能,心神俱醉,呢呢喃喃:“小伟,你这个小冤家,真是想死我了。”

一听到是赵小翠的声音,李小伟吓得可不轻:“我的妈妈哟,你咋就找来了,我这吃的可是比红烧肉还好吃。”心急火燎穿好衣服,一股意犹未尽的情绪腾上心头,脸上挂着“不情愿”三个大字。

李小伟这才明白项羽为什么得不到江山了,因为他虽然号称霸王,却不懂得怜香惜玉,女人是用来疼,嘿咻得带劲,可他竟然让别姬抹脖子,这种男人怎能得江山?

“小伟,你好坏,放那个地方不好,偏偏放这个地方?”张大脚娇滴滴的白了他一眼,抓过镜子照了起来,一张脸真是全好了,比以前还更细润了三分,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把他夸得顶呱呱:“李小伟,你太利害了,这手也甭神奇了?”

“谁啊?”人的脾气不好,说话的口气就会很冲,张大脚现在的心情根本就好不起来,早上给许春秀写了保证书,越想越憋火。

“我不吃,你还是拿走吧?”李小妮有点失望,刚才忐忑,现在失望,纠结得口气中带有一点怨气。

汗水直流,口干舌燥,但眼神越来越犀利,闪烁着令人发怵的光芒,口渴得实在忍不住,抓过一些嫩嫩的松针,松树的树叶很特别,像是一根针,这边人都叫松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