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阔天空,聊了一些家常,在这两个女人面前,李小伟像个演说家,滔滔不绝的逗着她俩乐,差不多一个钟左右,看到肖小红有了困倦感,得告辞了:“伯母,时间不早,我也很困了,得赶紧回去睡大觉,等我弄到了器具,就来给你治?”其实他一点都不困,如果能跟张大脚上床,战到天亮依然是一条活龙。他说自己困,是不想让肖小红难堪,她身体不好,不能撑得太久。

“张大脚,你这可一点都不靠谱,有给新郎当伴娘的吗?就算我愿意,也过不了新娘这一关,说不定还会被她给咬下耳朵来,到时我就是你一只耳朵的小郎君。”李小伟就题发挥,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没有一点迸叉,实实在在的社会经。

李小伟更是得寸进尺,一点都没有放松,揉搓得更利害了,“爷们”这两个字,盘古自今,就是一种沉重的责任,男子汉大豆腐,满足女人是至尊的永恒,要想成为永恒的传说,就得累死也不想趴下,胜利的红旗高高挂在山巅,迎风飘舞,十分壮观。

“张大脚,我是不是很棒,周金娜这死女人,别以为大就可以抓到我,总有一天我会把她那大一号吸成大二号。”李小伟从灶堂里爬了出来,一刻也不想再呆在里面,憋闷得要死,获得自由,深深的呼吸一大口空气,注入五脏六腑,浑身舒畅了起来。

正房看完看偏房,李小伟还是没有出现在周金娜的眼帘中,只剩下厨房没看,被打击得越来越渺茫,但还是不死心,对着厨房走了过去。

李小伟的家在村北,李小妮的家在村南,路程大概要走上二十来分钟才会到,别说是二十来分钟,就算是三个钟头,李小伟也不放在眼里。

到了关键点,张大脚伸出了软若无骨的香舌,李小伟再接再励,把她的香舌吸到自己的口腔里,太有水感了,吸得很香,张大脚山泉,吸起来,还有点甜······

哇靠,这浑小子今非昔比就是不一样,还懂得要欣赏情调,张大脚心里暗自给李小伟翘起了大拇指,不像李连国,只懂得猴急,一点都不会体恤女人的前戏是很忸怩,没折腾几下就恨不得抓出手枪,瞄准靶心让子弹飞,这是女人最反感。如果把前戏做足,女人可是会娇叫唱歌,这么悦耳的声乐,不懂得欣赏,只能说这个男人太蠢了。

张大脚乖乖地躺在床上,看来这小子借要看病为由,其实是想上她,上就上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吧?这正是她想要的境界。

“妈妈,我不是喝了赵仙姑的仙水,而是吞了一条小金蛇才变成这样子。”

“小妮,你为什么会叹气,你放心,以后我一定会多多帮你?”

再也不用担心爬不到树顶,松树就是这样子,底部会比较长的一段距离,才会有树枝,再上面就不用愁了,因为树枝是一丫紧接着一丫,一直向上伸。

看到易丽凤不理他,李小伟也不放在心上,吃得正香,人也很高兴。蓦地看到一只小松鼠在一棵松树下正啃着松果。

易丽凤来到小溪边,看到李小伟光溜溜地站在岸上,正拿眼在笑看她,赶紧低下头,这小子,光天化日之下,光溜溜的身躯暴露无余,一点羞耻感都没有。得,活生生就是一个暴露狂,易丽凤没看到草地上那条膳鱼,因为李小伟有抓一些草掩盖在上面。

许春秀揶揄地瞅着她,冷言冷语地说:“张,知道这事张扬不好是吧,你竟然还有羞耻之心,我真是看走眼哟,我还以为你就算身上没穿衣服,光天化天之下走在大道上,也是心安理得?”

易丽凤像一只母鸡“咯咯”地笑了起来,脸上绽着灿烂的光彩,边咯边说:“小伟,有老婆真的很好玩,你晚上就不会再尿被子了?”

“好的,你快走吧?”巴不得他赶紧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消失,眼不见心不烦。

李连国的声音:“张大脚,你的身体可真香,让我再给你舔两口。”

这可是能换来眼花花的钱票子,易丽凤眼疾脚快,扑了上去,把这只螃蟹紧紧地踩在自己的脚下,有穿一双凉鞋,不怕螃蟹会咬她的脚底板。笑滋滋地说:“死螃蟹,想逃出姑奶奶的脚底心,门都没有。”可不要把它踩死,如果被踩死,就不能卖了。

步伐不是很快,抱着半信半疑,不会很冲动,好不容易到了小溪边,睁眼一看,我的妈呀,螃蟹好大,最少也得卖二百五十块钱。这可是喜乐滋的250,那只螃蟹前面两只脚死紧死紧地夹住李小伟那个东东,一动也不动。

李小伟躺在地上很难受,脸朝天,刺目的光芒照在脸上,眼睛很痛苦,实在是熬不住了,想睁开眼爬起来吓吓易丽凤。眼睛才要睁开,她的嘴唇就压上来了,对着他的口腔里面猛吹气。

李小妮被激得嚎啕哭了出来,这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被她说得有风有雨,好像自己真是跟李小伟有约似的,跺着脚,哭叫了起来:“易丽凤,你这个人真坏。”大跨步走了,只恨爹娘少生两条腿。

易丽凤被说得很不好意思,说:“小伟,你还是自己去玩吧,我要锄草。”说完话,就低下头来,一下一下地锄着草,掩饰自己怦怦的心跳。

“是啊,小伟,要不要帮忙,你爬到树上去,给我摘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