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脚春暖花开的模样,出乎周金娜的意料,对自己怀疑了起来:“难道我看见鬼了,看走眼,李小伟没有在这里面?”

“我的老妈哟,这还用你说吗,说不定她最终还是你的儿媳妇?”李小伟就算有天大的胆,也不敢直面对赵小翠挑明,铿锵嘹亮的声音必须有:“妈妈,我一定会像亲妹妹一样疼小妮的。”

李小伟如梦方醒,轻轻的拍了拍头,说:“张大脚,我这就给你治。”二话不说,手掌平坦,对着包包按了下去,手到病除,一会儿的时间,全好了。

这女人可真行,说得这么阴森,如果是只色老鼠,肯定被吓得腿骨子发软。

现代,西门庆还能成为男尊们膜拜的偶像,就证明他对付女人的手法肯定有其独到之处。

这小子太阳从西边升起,现在说话不紧流利多了,而且声音还很甜,从来就没这么惹人爱过,抬起头一看,激动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苍天终于开眼,让她的傻儿子喝到了赵仙姑的仙水,人不紧变得师,最重要还有一股活灵活现的精灵劲。

“真的吗?我得赶紧回去,让我妈妈看一看,她傻儿子今非昔比,一定把她给乐颠了。”以前犯傻,他一点都不放在心上,现在来个鸟枪换炮,就更高兴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没有人会糟蹋自己的美好,变得聪明的李小伟也不例外。

抓着藤条的两边,脚离地,抖了几下,看会不会断,试一下比较好,不会断,这一下才放心。把两边的藤条拧成一股,两手抓着,噌噌地爬了上去。

易丽凤懒得理他,她很高兴,心儿美了也醉了:“这鳝鱼拿到城里去卖,肯定也能卖到好价钱吧?”有了这个好主意,喜笑颜开,李小伟真是她的福星,就像是她的财神爷。

其实花生也快收成了,用不着浇水,最主要是花生丛里面还种有淮山,这是这边特有的物种,可以吃的,所以才要浇水。

许春秀翻起了白眼,口气紧迫:“托你的福,没被你气死就不错了,你也想气死我是不是,到时就能跟李连国来个名正言顺?”

这傻小子,连那宝贵的液体也不知道是啥东西,还以为是尿液,二到家了,听到李小伟还想跟她睡到一起,挑了逗,呼吸急促了起来,连两座大山竟然也有鼓胀感,声调很悠长,绵绵不绝:“小伟,等你有了老婆,就能跟女人睡在一起,就像你爸跟你妈,总会睡在一起。”

李小伟把这些蛋糕放在塑料袋里,身上没带,在厨房里找到了一个。蹦蹦跳跳来到张大脚的面前,要向她告别。张大脚看到他把一些蛋糕都抓走,心里暗自大骂:“李小伟你这王九羔子,心可真贪,最好把你给活活撑死。”

屋里面翻云覆雨了好久,李连国把张大脚压在了床上,回过头,把蚊帐给拉下了,农村里的蚊帐跟城里不一样,前面是用不透明的花布做的,这一下,李小伟连根毛都看不到。床竟然在稍微地摇晃着,李小伟很担心,张大脚不会被李连国给压死吧?

那只螃蟹一点都没有危机感,可能从来没有咬过肉东东,对这玩意儿挺新奇,不想放松。

“啊啊啊啊啊,易丽凤,你这个臭婆娘,见死不救,我这只大螃蟹是不会给你的?”李小伟叫得很凄惨。

吹就吹吧,救人要紧,易丽凤没有再犹豫,趴在李小伟的身旁,头对着头,之间的距离不会很大,要嘴对嘴,当然不会把自己的头对着他的脚踝,来个牛蹄不对马嘴。

李小妮瞪着易丽凤,眼里喷出可怕的火焰,憋声憋气地说:“我不要,要玩你就跟他一起玩吧?”

这傻小子还没有笨到家,竟然想跟我一起游泳,看到他那矫健的身躯,怨妇的情思涌上心头:“这傻小子,长得就像一头牛犊,那方面肯定很棒。”

心里一想,沙滩裤往下一拉,满园关不住,光头和尚出墙来,哇,色泽好红润,光滑得让人想摸,在光天化天之下,张不敢太放肆,说:“小伟,你这小子,还不赶紧把裤子拉上,当心我抓出剪刀把你给剪了?”

这个马蜂窝是在角落屋檐下的墙头上,被温热的尿液一注,惊动了马蜂,有只先锋官先飞了出来试探敌情,看到眼前有根大水枪在耀武扬威地喷射,就不客气地对着李小伟那玩意儿蛰了下去。

李小伟气炸了,大大咧咧骂了起来:“臭死猫,叫什么叫?”

一个问号紧砸着一个问号,好大的问号。

女人就是这样子,明明愿意,偏要说成不愿意,心事真难猜,女人的心事,你别猜,猜了也白猜。张大脚痴痴看着面前的俊俏小郎君,腼腆盈盈:“小伟,看你这么可怜,我就依了你。”

依了就成了,灼热的情感没白发,人最可悲不是情感没得发泄,而是有得发泄却得不到共鸣,李小伟不可悲,因为他的发泄得到了张大脚共鸣,能洗鸳鸯浴,狼图腾高高挂上。

“我得意的笑,我陶醉的眯!”李小伟心里呐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