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伟很高兴,赶紧抓过一条花藤,只有从根部连根拔起,才能得到这条花藤,来到树下,抓着花藤的一个头,对着上面的树枝扔了上去,扔了五六次,这才如愿,花藤终于绕过上面的树枝。

看到李小伟一个踉跄掉到水田里,丑相百态,周金娜笑得很开怀:“这傻小子,不就是给孩子喂奶吗,有什么好看的,这么死心眼,让人一看就恶心。”

陶醉了一会儿,双眼向易丽凤一瞅,看到她挑着尿桶正向小溪走了过来,要浇花生,就得过来挑水。在农村里面,如果要给植物浇水,就用尿桶挑水,不像城里面,分得很清,要挑水就得用水桶。

张大脚犹豫不决,说什么也不敢上去开门,急得像热锅里的蚂蚁,六神无主,一颗心迸到了嗓子眼上,骑虎难下。这一下后悔得要死,千错万错,就是不该跟李连国有苟且之事,弄得现在这么难堪。

李小伟已经把大水牛放到山上去吃草,摊开双手大大咧咧地说:“易丽凤,我晚上会尿被子你也知道,真是奇怪,我晚上尿被子,竟然还粘粘的,跟白天撒尿不一样,如果有机会,我就跟你睡在一起,尿了被子也给你摸一摸,真的很好玩,摸着摸着,一下子就干了?”

李小伟来到门前,往里面一瞅,张大脚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没一会儿就发出痛苦的声,她的一张脸,被马蜂蛰得有几个大包包,看上去就像猪头三。

李小伟看得很索然,像看到男女在打架,看了好一会儿,李连国竟然把张大脚给脱个精光,一张嘴在猛啃着馒头,李小伟心里在问:“好吃吗?”这小子这一下总算明白,馒头是用来啃的,而不是用来咬的。

李小伟很失望,“啊”地惨叫了起来,人一失望,疼痛感又爬到了身上,而且还更胜一筹,哭叫了起来:“易丽凤,你快去快回,我快熬不住了。”

心里还是半信半疑,没有十分的相信,顶多就是五分的相信,还是不理他,锄自己的草,让李小伟忽悠去吧。

李小伟心里美滋滋,欢腾地敲锣打鼓:“易丽凤你这个臭婆娘,老子就不相信玩不死你。”

易丽凤呐喊了起来:“小妮,你还是下去跟小伟一起玩吧?男的叫李小伟,女的叫李小妮,都是小小的,合起来就是大大的。”巴不得看这俩人的笑话,她虽说没出过远门,但心里面也喜欢煽风点火。

差不多半个多钟头左右,就来到了山涧,一道道的茶树蔓延在山间,看上去就像一道道台阶,煞是壮观。山岭村的主业就是生产茶叶,可惜没有打响品牌,很不值钱,村里的人过得紧巴巴,有能力只能到外面打工。

看到张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直盯着自己那东东看个不停,李小伟一点都不放在心上,有什么好看的,这根棍子只是用来尿尿用的,虽然有时候还会流鼻涕,看她眼珠子看得都快要瞪掉,干脆脱下裤子让她看个够。

脱光衣服,整个身躯映入李小伟的眼帘中:胸前两座高山峻岭鲜艳撩人,虽说已经三十开外,岭峰的两粒相思豆还是很鼓胀,粒粒饱满,璀璨斑斓;两条大腿光溜洁滑,就像两条玉笋,秀色可餐。

李小妮心醉得要哭了出来,如果是以前那个浑小子对她说这些话,肯定气得要晕了过去,痴痴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李小伟回过头,四目相对,他的眸光可是会放电,足足有一千万伏。

李小妮差点被电昏了过去,低下头来,不敢再视,怦然心跳,急促了起来。

看到李小伟又走了回来,李小妮忐忑不安了起来,他不会现在就想要那个吧?她心里一点准备都没有,急冲冲就想要那个,如果被他紧紧地搂抱住,她还会不会挣扎呢?

好大的两个问号?

李小伟来到她的面前,柔情似水地说:“小妮,这些蛋糕跟馒头给你吃,还有一些水,喝喝不会让喉咙吃得很干,晚上我再去你家拿水壶?”

“我不吃,你还是拿走吧?”李小妮有点失望,刚才忐忑,现在失望,纠结得口气中带有一点怨气。

李小伟知道她已经深深地爱上了他,这条美人鱼是他的手中之鳖,总有一天会吃上的,有鳖汤可以喝,大补身子。心里有美意,脸上挂着不高兴的样子,口气很不快:“小妮,这是我的一番小小的心意,你如果不领情,我回去晚上可是会哭鼻子的。”

看到他如此的沮丧,李小妮很彷徨,一颗芳心已经被他紧紧拴住,恨不得扑到他的怀抱里,声音悠长地说:“小伟,那你就放在地上吧,我等一下就吃。”

“好咯!”欢快离去,嘴里还吹着清脆的口哨。

来到大黑黑的眼前,想牵着它回去。这头大水牛看到陌生的面孔,不想让他牵,奋力地吼叫。

李小伟跟它朝夕相处这么久,知道它的脾性,伸出玉嫩光滑的右手,撩了撩它的下巴,然后再轻轻地抚摸着它的背部。

大黑黑乖了起来,熟悉的手法很亲切。

李小伟牵着大黑黑,向山下的村庄走去,脚步很轻盈。

来到山下,看到张冰玉在田地里浇菜,她抬起头,看到了李小伟,惊讶得嘴巴张得好大,不知道这小子是从那个地方冒出来,放大声问:“喂,你是谁啊?”看到他牵着李小伟家的牛,还穿着他的衣服,脑筋转了千百万转,也想不到李小伟已经蜕变。

“张冰玉,我是李小伟,你吼什么吼,再吼我就在你面前撒一泡尿,用尿腥味把你给熏死?”

我的乖东东哟,这是李小伟,这浑小子怎么变成这样子,难道喝了赵仙姑的仙水,人长得师也变得聪明了。幽怨了起来:“这么好的一块肉,只能看着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