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伟来到门前,往里面一瞅,张大脚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没一会儿就发出痛苦的声,她的一张脸,被马蜂蛰得有几个大包包,看上去就像猪头三。

一会儿的时间,就来到张大脚家的外墙处,眼睛溜了一下四周,看有没有人,连个鬼影都没有,这才放下心来,身体向上一跳,举起的双手紧紧抓住墙头处,手臂一使劲,身躯往上一蹿,来到了墙上。

李小伟很失望,“啊”地惨叫了起来,人一失望,疼痛感又爬到了身上,而且还更胜一筹,哭叫了起来:“易丽凤,你快去快回,我快熬不住了。”

“啊”李小伟又是一声惨叫声,叫得比刚才那一声更悲恸。

李小伟心里美滋滋,欢腾地敲锣打鼓:“易丽凤你这个臭婆娘,老子就不相信玩不死你。”

李小妮那敢转头面对着他,脸红得到了脖子根上,少女的矜持很别扭,忸怩万态,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可以让她一下子钻进去,太难堪了,腼腆地说:“小伟,你在游泳啊?”

差不多半个多钟头左右,就来到了山涧,一道道的茶树蔓延在山间,看上去就像一道道台阶,煞是壮观。山岭村的主业就是生产茶叶,可惜没有打响品牌,很不值钱,村里的人过得紧巴巴,有能力只能到外面打工。

牵着大水牛向后面的大山出发,大夏天,头上带有一个斗笠,上身穿着一条背心,下身穿着红色沙滩裤。李小伟从来不穿短裤,从小就是这种死德性。到了五岁的时候,如果是夏天,总是光溜溜地跑来跑去,有一次一只小公鸡把他那晃来晃去的玩意儿当蚯蚓,狠狠地啄了下去,一啄见血,哭得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跑到赵小翠的面前诉苦。可怜这只小公鸡,第二天就被赵小翠给宰了,熬了鸡汤给李小伟补身子。从此李小伟才愿意穿外裤,不然是什么都不想穿,如果不是很冷,想光溜溜一辈子。

脱光衣服,整个身躯映入李小伟的眼帘中:胸前两座高山峻岭鲜艳撩人,虽说已经三十开外,岭峰的两粒相思豆还是很鼓胀,粒粒饱满,璀璨斑斓;两条大腿光溜洁滑,就像两条玉笋,秀色可餐。

这傻小子,连那宝贵的液体也不知道是啥东西,还以为是尿液,二到家了,听到李小伟还想跟她睡到一起,挑了逗,呼吸急促了起来,连两座大山竟然也有鼓胀感,声调很悠长,绵绵不绝:“小伟,等你有了老婆,就能跟女人睡在一起,就像你爸跟你妈,总会睡在一起。”

“有老婆很好玩吗?”

易丽凤像一只母鸡“咯咯”地笑了起来,脸上绽着灿烂的光彩,边咯边说:“小伟,有老婆真的很好玩,你晚上就不会再尿被子了?”

李小伟揪着头发,若有所思地说:“哦,我知道了,你们女人很贪吃,晚上就会偷喝男人这粘粘的尿尿,易丽凤,你晚上肯定有喝过李然安的那种尿尿吧,好不好喝?”易丽凤的老公就叫李然安。

这傻小子,一点都不开窍,这是那儿跟那儿,易丽凤低着头锄着草,不想再理他,对牛弹琴,一点都不好玩,还是锄自己的草。

李小伟讨了个没趣,喜滋滋地说:“易丽凤,你不理我,我也不会生气,我要去游泳了,你就忙你的吧。”

易丽凤抬起头,抿着嘴,一个字一个字吐字清晰:“小伟,在水里面,你一点都不用怕,如果再有大螃蟹夹住你的东东,你就叫我,我会救你的?”

真是那壶不开偏提那壶,这一下李小伟心里开始纠结了起来,如果再次让螃蟹给夹上了,不是一件好玩的事,天这么热,只要自己注意一点,肯定会没事,自己给自己打气、给自己安慰。他心事重重地钻到水里面,玩了一会儿,就把那担心事抛到九宵云外,生龙活虎的在水里面玩得很开心。

话说许春秀知道李连国跟张大脚一起被马蜂蛰了,心里明白了大概。来到屋里面,看到李连国躺在床上,吱吱呀呀地痛苦吟叫着,心里忿忿地骂着:“这个老不休,都这么一把年纪了,还色心不死,看姑奶奶怎么处置你?”

李连国有气无力地叫了起来:“春秀,我口渴,你快去倒一杯水给我喝?”老婆当然有问起他这回事,借他一个天胆也不敢实说,就说自己在田地里屙屎,不小心碰到马蜂窝,给蛰了。底气还是很足,就算许春秀半信半疑,没有真凭实据,也能蒙混过关。

许春秀二话没说,倒了一杯开水过来,这是刚烧好不久,还很滚烫,到了他面前,咬牙切齿地说:“要喝开水是吧?”

李连国一身的难受,又加上口渴得要死,根本就没注意到她神色的变化,点了点头说:“渴死我了,你就端到我的面前吧?”

“我这就端到你的面前。”许春秀眸光放凶,把这杯滚烫的开水狠狠地倒在他的大腿上。

“啊”一声惨叫,声嘶力竭,仿佛要振动苍穹。

许春秀冷冷地看着他,口气很硬,就像一块块硬石头向他砸了过去:“怎么样,跟张大脚快活,比被热开水烫还爽吧?”

还没过去一天,就被许春秀知道了,他可是小心翼翼,做梦都没有想到,纸这么快就包不住火,身上难受得要晕倒了过去,豆大的汗珠啪哒啪哒地流了下来,一个字一个字无力地迸出牙缝:“老婆大人,以后我一定会改邪归正,再也不敢了,都怪张大脚那个死九婆,说要请我吃东西,到了她的家里面,就对我勾三搭四,我一个把持不住,就跟她好上了,没想到这死婆娘屋里竟然还养着马蜂,把我们给咬了。”到了这生死关头,就把罪过往张大脚的身上推。